我觀察著他們的表情,發(fā)現(xiàn)他們跟平常無異,難道我的廚藝見長了?不能啊,陵鴻從來都不許我下廚房,我壓根就沒有練習的機會,就連平時很是嫌棄我廚藝的軒墨,吃的都津津有味兒。
我夾了一口菜,剛嚼了一口,我就忍不住的吐了,說道:“好難吃啊?!?p> 見我的樣子,眾人哈哈大笑,他們剛剛是通了信兒的,沒想到真把我虎住了。
“好啊,你們合起伙來糊弄我,筱夢!你竟然出賣我,說好的通風報信兒呢?”
“小姐,這可不關(guān)我的事啊,是二公子叫我不許告訴你的?!?p> 我看著旁邊的白澤,撒嬌道:“二哥……”
他揉了揉我的頭,說道:“傻丫頭。”
我看著眼前的飯菜,每一道菜我都嘗了一口,結(jié)果基本上都不能吃,爹爹說道:“走吧,爹帶你們出去吃?!笨赡苁且驗榘啄胶桶诐傻氖?,讓爹爹變得更加豁達了,他很少跟我們一起出去吃飯的。
五年后……
長孫壁辰最終還是擺脫了太子身份,做了一個閑散王爺,帶著鎖欣四處游玩,終日不理朝政,把陵鴻推向了朝堂,只要他們兩個一見面,陵鴻就追著他到處打。
陵鴻看著案上的奏折直嘆氣,軒晟和軒遙如今也五歲了,陵鴻把他們丟給了白澤,出奇的是,軒晟的文采要比軒墨還要高一些,但是軒遙卻是不喜歡上課,總是偷偷溜出去玩兒。
白慕偶爾也會給軒墨講講兵法之類的東西,沒想到他很是喜歡,白慕很欣慰,看來終于有人能繼承他的衣缽了。
“太子殿下,太傅求見?!?p> 以前的白澤,總是隨心所欲的出入王府,可是現(xiàn)在不行了,陵鴻現(xiàn)在的身份不比從前了。
“進來。”
白澤一身白衣出現(xiàn)在我們眼前,陵鴻二話不說就丟給他一塊令牌,白澤不解道:“干嘛?”
“以后可以隨意出入太子府,不用這么麻煩,我不習慣!”
“不合規(guī)矩?!?p> “沒什么不合規(guī)矩的,我的府邸我說的算?!绷犋櫳炝艘粋€懶腰,說道:“最近軒晟的功課怎么樣?”
“挺好的啊。”
“刑部不忙了?”
“不忙啊,該忙的都忙完了,怎么突然開始關(guān)心我了?”
“那這個給你。”陵鴻從一摞奏折里拿出了一個小本子,白澤打開后看了一眼,然后又丟了回去,陵鴻說道:“怎么了?”
“我不干!”
“好兄弟,幫幫忙,我實在是想不出別的合適的人選了。”
“做這個太子,也是難為你了。”白澤接過本子,也算是答應(yīng)了這件事。
我說道:“什么事啊,竟然讓你們這么為難?”
“貪污受賄!朝中有很多官員貪污受賄,父皇這是要打算退位了?”
“為什么?。俊?p> “清理朝中官員,好在我上位之時留下可用之人,再由我親自提拔我的心腹。”
“可是這件事你親自辦不是更好么?為什么還要借二哥之手…”
“這就不懂了吧,這雖然是一件得罪人的差事,但是我就是想要證明一件事,白澤是我的人,他的意思就是我的意思?!?p> “那你就不怕我二哥以后叛變了,或者也像那些人一樣,位高權(quán)重之后,就變得貪污受賄?”
“白澤跟了我這么多年了,我還不知道他的脾性么?他不也很相信我么?要不然怎么會把你嫁給我呢?”
“我二哥聽到這些話后,一定感動壞了?!?p> “他知道?!?p> 我驚訝道:“二哥知道?你怎么知道他知道?”
“男人之間的事,女孩子就不必知道了?!?p> 我笑道:“父皇這輩子做的最最正確的一件事,就是讓二哥給你做伴讀,就是因為這樣,你的老婆有了,心腹也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