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手,這兒再彎下去?!绷犋櫲绯K噶耍庌@白澤開始指導(dǎo)軒墨練功,軒轅白慕偶爾也會指點(diǎn)一二。
軒轅白慕說道:“我看這小子的武功天賦要高于詩詞歌賦,隨我了?!?p> 軒轅白澤說道:“你別往自己的臉上貼金,人家是文武雙全,分明是隨我了?!避庌@白澤看軒墨是越來越喜歡了,時間長了,他覺得軒墨十分可愛。
這時,軒墨手里的長槍沒拿穩(wěn),一不小心砸腳了,他只是痛呼一聲,并沒有哭。
軒轅白澤沖了過去,說道:“舅舅看看?!彼衍幠男m脫了,好在沒流血,只是紅了,看這架勢,肯定得腫。
軒轅白慕說道:“我去拿些冰塊。”對于這種事,他已經(jīng)是手到擒來了。
軒轅白澤說道:“痛么?”
軒墨搖了搖頭,說道:“不疼,就是有些不敢走路。”
“沒事,舅舅抱你?!彪S后,軒轅白澤派人通知陵鴻,說軒墨這幾日就在將軍府住下了,他的腳受傷了,不方便走路。
“嗯,知道了,退下吧?!绷犋櫹蛐P揮了揮手。
他前腳剛走,我就過來了,問道:“怎么了?”這是將軍府的小廝,我認(rèn)得。
“軒墨的腳受傷了,這幾日就住在將軍府了?!?p> “腳受傷了?嚴(yán)不嚴(yán)重?”
“白澤說不嚴(yán)重,就是有些腫了,已經(jīng)敷冰塊了,估計是練功的時候不小心砸傷了。”
“那我明天去看看他吧。”
“嗯。”陵鴻看著懷里的軒遙,他已經(jīng)抱了小半天了,我瞬間覺得我失寵了,軒遙現(xiàn)在比我都受寵,以前,陵鴻的心思都放在我的身上,現(xiàn)在他的心思都在軒遙的身上,跟我說話也變得敷衍了。
陵鴻似乎并沒有注意到我情緒上的變化,依然逗著軒遙。見他們玩兒的開心,我也就出去了,等我走了半天,陵鴻才發(fā)現(xiàn),他抱著軒遙出門找我,卻看在我正在房間里,不知道在干什么。
“鷺兒,怎么了?怎么回房了?”
“哦,沒什么,就是有些累了,想休息一下。”
陵鴻覺得我有些怪怪的,說道:“你有心事?!蔽覄傄f沒有,陵鴻就說道:“你以為能瞞得了我么?”他讓奶娘把軒遙帶下去,然后走到我身邊。
我說道:“這會兒怎么舍得把你的寶貝女兒放下了?”
這一句話,就讓陵鴻看穿了,他說道:“這回你明白我的感受了?當(dāng)初是誰抱著軒墨不松手,連正眼都不看我一眼了?”
“人家哪有嘛?!?p> 見我有些委屈,陵鴻說道:“傻丫頭,你永遠(yuǎn)都是我最寶貝的,誰都無法取代你在我心里的位置,我喜歡女兒不假,因?yàn)榕⒆邮怯脕硖鄣模螞r他是我的女兒?!?p> “哼,說什么都晚了,你就是不喜歡我了。”
“乖,夫君今天晚上給你做口水雞好不好?”
“既然你這么有誠意,那我就原諒你了,對了,你為什么讓二哥教軒墨武功???”
“因?yàn)檐幠情L子,將來是要傳承我的王位的,所以武功和文采都是必不可少的,如果武功跟詩詞歌賦分著教,我怕他不習(xí)慣?!?p> 他的心思軒轅白澤也猜到了幾分,所以也就沒拒絕,左右也不是外人,自己的外甥,那還不是手到擒來?
第二天,我回將軍府看望軒墨,一見到我來,軒墨本來痛苦的小臉,瞬間變得開心起來。
“娘親?!?p> “怎么樣了,難不難受?。吭趺茨[得這么高?”腳背腫得厲害,軒轅白澤不是說不嚴(yán)重的嘛,這個大騙子。
“昨天還沒這么嚴(yán)重呢,是夜里突然腫起來的,娘親,不痛的。”
“練功是不是很辛苦???”我也知道這滋味,練功哪有那么容易。
“不辛苦,等兒子以后練好了功,就可以保護(hù)娘親和妹妹了。”
“保護(hù)娘親跟妹妹?”
“是啊,是父王告訴我的,父王讓我以后練好武功,將來長大了,要保護(hù)娘親和妹妹,這是一個男人的責(zé)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