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jīng)在床上修養(yǎng)了一個多月了,也就是俗稱的坐月子,我已經(jīng)快要發(fā)霉了,太醫(yī)說,我從今天開始,可以恢復(fù)正常的生活了。
“小軒墨,你怎么不笑啊?”我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自從軒墨出生后,就不愛笑,每天都板著一張臉。
方姨說道:“二皇子小的時(shí)候也是這般不愛笑呢,等到他遇到了心愛的姑娘就好了?!?p> 陵鴻不好意思的咳嗽了兩聲,說道:“方姨,你先帶著軒墨下去吧?!?p> 方姨曖昧的看了一眼我和陵鴻,說道:“是,老奴先帶著小少爺下去了。”
等方姨走后,陵鴻向我步步緊逼,我也慢慢的向后退,直到我無處可退,陵鴻也停下,挑起我的下巴,說道:“既然身子養(yǎng)好了,就該開工了?!?p> “孩子還小,餓得快,待會兒還要喂奶呢……”
“奶娘有辦法,都是過來人,不會這么不識趣的打擾我們。”
“可是……大白天的,萬一有人找你或者是找軒墨,被撞見了,豈不是很尷尬?”總之,能推則推,陵鴻現(xiàn)在就是一頭狼,而且還是一只很久都沒嘗過肉腥的狼,我怕我這小身板受不住啊……
“怎么,鷺兒這般推托,是不愿意讓為夫?qū)櫺夷亍!?p> 我一時(shí)忘了,我的身子因?yàn)閯偵a(chǎn)完的原因,敏感的很,根本經(jīng)不住他這般撩撥,此時(shí),我的臉上出現(xiàn)了紅暈,可是他卻只是撩撥,也不寵我,似乎是故意的呢。直到我癱軟在他的懷里,他才說道:“鷺兒想要么?”
我緊緊的抓住他胸前的衣襟,然后在他的懷里輕輕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卻說道:“可是,這大白天的,確實(shí)不怎么方便,等到了晚上,為夫再多寵你幾回,好好的補(bǔ)償你,可好?”
可是我現(xiàn)在已然動了情,哪里還等得到晚上了,這廝也不知道跟誰學(xué)的,竟然學(xué)壞了,既然你不讓我好過,那可就別怪我了,我一副可憐巴巴的模樣看著他,他瞬間失神,我委屈的說道:“那好吧,鷺兒都聽夫君的……”
我剛要從他的懷里掙脫出來,卻被他一個用力,又將我拉了回來,然后趁我不備,一個吻就落在了我的唇上……跟他在一起這么久了,我深知他最受不了的,就是我這般可憐楚楚的樣子,可能是因?yàn)槲疑碜用舾卸碳さ搅怂?,他的吻越來越急促,恨不得將我捏碎了,不得不說,他確實(shí)很久沒有女人了呢,這么猴急也情有可原。
我的小手開始不安分的解開他衣服上的扣子,然后剛要解開他的腰帶,卻被他制止了,他松開了我,他的手搭在了我的手上,說道:“你在點(diǎn)火……”我從未這么服侍過他,這也是第一次呢,今天的我,格外的嫵媚,讓他更加的控制不住了。
“……嗯”
“你這個磨人的小家伙,看我怎么收拾你……”他將我抱起,扔到床上,看來我今天是在劫難逃了呢。
“……夫君?!?p> “為夫輕輕的,爭取多寵你幾回?!?p> “夫君,多寵鷺兒幾回,鷺兒還想再要個孩子,一個孩子有點(diǎn)少呢。”
這一句話,徹底讓他失去了理智,他說道:“不就是孩子么,為夫多寵你幾回便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