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意瞬間感覺壓力山大,也終于知道郝一平為什么這么厲害了,原來他一直是一個核心人物!
唐豆和柳如意在李文漢的屋里等著他,不知道他們?nèi)チ四睦?,所以也沒有地方去找,等待的時候感覺時間特別的漫長!
李文漢一進(jìn)門就被嚇了一跳,兩個人直勾勾的盯著他,像是他做了什么虧心事似的。
“你們先別問我,我先喝口水?!崩钗臐h搶先說道,要不然等他們問我,不知道什么時候才算完。
“喝完了嗎?你都喝了兩杯了,喝完趕快說,我們都快急死了!”柳如意氣鼓鼓的道。
李文漢趕忙賠笑道:“喝完了,喝完了,你們問吧?!?p> “郝一平被抓走了,你知道嗎?”柳如意急切的說道,“都怪我就那個女子,不然也不會連累一平哥了?!?p> 李文漢趕忙安慰道:“我知道郝一平被抓走了,而且一路上我們都在跟蹤,確切的說是影子跟蹤,我嘛,哈哈……,沒那本事!”
“你們怎么知道有人來抓一平哥,又為什么會跟棕?”柳如意急忙問道。
“其實在你救那個白衣女子的時候,郝一平就感覺不對勁,從她穿的衣服,言談舉止,到身上沒有明顯的傷痕,甚至被這么多人追打,身上的衣服還整潔如新,這就讓他產(chǎn)生了深深的懷疑,來到客店后,他偷偷跟我說了一下,并且讓我們在暗處打探清楚,到底是誰在謀劃,又是為了什么?”李文漢濤濤不覺的說完了。
“奧,原來是這樣!”柳如意點頭思考著。
唐豆臉上變得放松了一些,心道,原來一平哥早就謀劃好了,害的我白擔(dān)心了一場。
“那你們知道他們把一平哥帶到哪路去了嗎?”唐豆問道。
“知道也不能告訴你,哎,你要干嘛,這是郝一平交代的,你坐下,他怕你去劫牢房,還交代讓你聽我的,我給你安排任務(wù)?!崩钗臐h看著沖動的唐豆小心翼翼的說道。
唐豆無奈的坐回了凳子上。
“沒事,有我在,不用怕。”李文漢滿臉戲謔的笑意,慢慢湊到柳如意面前。
“你!”柳如意聲音拔高了幾分,看著他那薄唇微微揚起,帶著溫柔的笑意,卻又顯得性感無比。
又看了看窗外,嘆口氣,有些嫌棄道,“你能干什么?”
“我!”李文漢被懟的說不出話來。
和暖的春風(fēng),飄著道邊槐花的清芬,輕輕地吹拂著路人的面頰與發(fā)鬢。
如眉的新月印在蔚藍(lán)的天上,似珠的星星稀疏散布在它的四周;星月互映,相應(yīng)成輝。
郝一平一邊走一邊心里盤算著,到底是誰故意陷害我,為什么陷害我,難道我身上有那份簽字畫押的筆錄已經(jīng)被人知道了?
如果待會有人審問我,我應(yīng)該怎么回答?
絕不能承認(rèn),承認(rèn)必死無疑。如果不承認(rèn)還有一線希望?,F(xiàn)在的重點是,如何,既能保住命還免受皮肉之苦。
如果不是因為這件事,那會是什么事呢?
他瞇了瞇如鷹一般銳利的眸子,心想,我要讓他們覺得我就是一個吊兒郎,不服正業(yè)的人。
想到這里,他心里有了計劃。
郝一平觍著臉對著衙役道:“衙役大哥,咱這是去哪里呀!我可是冤枉的?!币荒樒ばθ獠恍Φ谋砬椤?p> 衙役不屑看了一眼郝一平,并沒有搭話,而是押著他快步地向前走。
郝一平仍然不死心,用胳膊肘戳了戳他說道:“衙役大哥,你們都這么厲害,是不是跟著哪個威武霸氣的大人?。 ?p> 那個衙役仍然不理他,像沒聽見一樣,繼續(xù)往前走,郝一平心想,看來是有人特殊交代過了!
到了大牢,郝一平鎖了手銬腳鏈,被衙役一腳踹進(jìn)去。
他勾起唇角微微笑道:“可憐我儀表堂堂,風(fēng)流倜儻,今天竟會為誣陷為好色之徒,鋃鐺入獄。”
“哼!”衙役把頭別了過去,“別不要臉了?!?p> “誰知道你有什么奇怪癖好呢!”白衣女子小聲嘀咕了一句。
“我!”笑容凝滯在嘴角差點吐出一口血來,被冤枉的郝一平有了些許無奈。
“若是別人陷害我,一定打的他屁滾尿流,讓他知道婆婆是娘?!?p> “可惜!我從不打女人,特別是漂亮女人?!焙乱黄侥请p熾烈的眼神凝視著白衣女子。
她慌忙躲避他的目光,低下頭,臊得不行,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十分好看。慢慢地低下頭。
與先前比,判若兩人。
可偏生這是一個長得漂亮又可愛的小女子,讓人想恨都恨不起來。
想罷,他無奈搖了搖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