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下手中的茶壺,拿起桌子上的紅布并掀開來發(fā)現(xiàn)一塊散發(fā)著金光的“藏”字浮現(xiàn)在眼前。
“這就是進出藏書閣高層的金字令牌!”
凌天一臉不可置信的上下打量著此令牌,想不到竟然以這種方式得到它,夢長老果真是位嚴厲的人啊!
這一夜雖然已經(jīng)過去一般但凌天還是興奮得久久睡不下去直到第二天,天還未大亮他就跑出外面看到一隊隊黑甲兵卒來回巡邏著,看來當晚的事情被夢長老壓下來了。
一路上到處是關(guān)卡,凌天一邊又一邊的反復(fù)解釋終于來到一座高聳入云的黑石塔下。
腳下一層又一層的奇異符文刻在上面,任他如何踩踏就是無法損害他分毫。
走向一旁的登記臺,凌天將令牌一拿出來,頃刻間引來了無數(shù)目光的垂涎更是讓面前準備登記的俊俏女子大吃一驚。
“你、你直接進去就行不需要登記!”
聽聞,凌天趕快將令牌收入口袋中,邁著大步穿過一個泛著光罩的門口。
一片靈氣氤氳的藏書閣里到處是書架和一些正在查找和翻看書籍的學(xué)員們,凌天從一旁的樓梯處上去,穿過一層光罩來到二樓,緊接著又向前走到盡頭并上樓穿過又一個關(guān)罩……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凌天終于來到了九十九層樓,只要再跨入這最后一道光罩就來到了這座塔的頂樓,哪里可是擺放著秘密的地方。
撐起身體,他向前一沖,結(jié)果,猛的磕向光罩險些滾落而下。
“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無比疑惑的他伸出雙手觸摸著面前的光罩猶如一道固體的透明墻壁。
來者何人?”
一道渾厚的聲音從光罩里面?zhèn)鞒觥?p> 凌天立馬躬身、抱拳道。
“在下凌天,星隕學(xué)院王級學(xué)員,前來查找一下上古密卷?!?p> 前方光罩像是聽到他的呼喚般從下到上開啟了一個橢圓形的們。
“多謝!”
凌天迅速跨入,頓時一股花香撲鼻而來,他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身處與另一個靈氣氤氳世界。
這里抬頭忘去全是一片花海簡直是一望無際。向前走了走,突然,前方開始迅速匯聚成一個體型千丈、頭生雙角的的原古巨龍,正盯著前方早已凝聚成型。
它雙手化翅,形如母雞般散發(fā)出一股火紅色的靈氣將它周身的羽毛染成紅色。
倆獸一見面就瘋狂廝打在一起,它們沒有動用靈力反而是以最原始的狀態(tài),一個纏繞,撕咬、一個叼啄,騰飛,倆者就這樣持續(xù)了一炷香時間,最后雙方竟然出奇的面對面,緊盯著對方后各自離去。
“這是演的哪一出?”
就在他疑惑不解的時候,面前的地下突然轟轟作響。
地表像是被瘋狂擠壓般,頃刻間爆炸開來,凌天迅速祭出法身并化出一個大如銀盤的圓盾隔空擋在面前。
碎石在剛一觸碰到圓盾就化成點點星光,沒有一絲的沖擊力讓凌天立馬放下手中的圓盾看向前方被炸出的大坑。
“好可怕的威力,這足有帝者的實力!”
眼前的一切讓他無法相信,因為這種級別從上古時期的那場保衛(wèi)戰(zhàn)就已經(jīng)漸漸消失殆盡了。
“轟……”
一道百丈粗獷的靈力光柱從洞坑中爆射而出,發(fā)出一聲聲劇烈的撕裂聲。
一道人影在光柱里若隱若現(xiàn)。
“有人?”
凌天上前一步,突然前方空間一陣漣漪,一位白發(fā)蒼蒼的老者,撫摸著他那長長的胡須。
看著面前不斷匯聚并幻化成桌椅的靈光,讓凌天詫異不已。
老者一個眨眼間來到椅子上,抬手間,一顆橢圓形的白棋出現(xiàn)在手中,緊接著,桌上不斷閃爍著靈光,一個又一個的黑白棋子奇妙的擺在桌上。
“來,陪我下一局?!?p> 老者聲音很沉重反而讓凌天感覺異常的震驚。
“我靠,我不會下棋!”
猶豫了片刻后凌天做上椅子,取出一旁的黑棋,他淡淡道。
“我不會下棋,還望莫怪。”
“無妨”
又過去一炷香時間,凌天多次想要打聽百年前所發(fā)生的事但老者一只重復(fù)那句話。
“棋盤見分曉!”
過了許久后,忍無可忍的凌天終于從椅子上站起,憤怒道。
“每次都敗給你,還望前輩明示!”
“你已經(jīng)知道答案了,出去吧!”
老者并沒有動怒,繡袍一揮,他就向后猛的飛去落入到一處空間中,當他反應(yīng)過來時,已經(jīng)來到了光罩外。
“臥槽,知道個屁啊!”凌天一臉苦瓜相。
他怎么也想不到會是以這種方式結(jié)束。
要不是老祖幫他突破到王者九星而耗盡了靈力不然真想過去揍他。
走下樓梯、穿過走廊又走下樓梯……
“啊啊?。∥沂懿涣肆?!”
……
許久后,凌天終于出了塔外,來到一旁登記處的女學(xué)員。
“請問你這里有沒有一位叫水千月的女子?”
“沒有!”
怎么可能,不是說他在這里擔任事物么?
難道她回到了自己的國家?”
神州大路極東之地有一個水國,那里靠近大海,他們以龍為圖騰。
聽聞,水千月乃是水國皇帝最寵愛的公主,看來是發(fā)生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嗨!真奇怪,自己怎么會問這樣的問題!明明只有一面之緣。
兜兜轉(zhuǎn)轉(zhuǎn),來到酒館門口,但他好像要大禍臨頭了!
一排排黑甲兵卒不下百人,皆是分成倆邊,并排自立。
波光粼粼的甲胄在陽光的照耀下格外的亮眼。
靠,學(xué)院專屬禁衛(wèi)軍都調(diào)動出來了!
完了完了,這次死定了,要不自己現(xiàn)在就溜走?
也許不是呢!
拍了拍衣袖上的灰燼,他雙手背在背后向著龍?zhí)痘⒀ㄗ呷ァ?p> 沿著過道,他左右打量著兩邊的兵卒。
竟然沒有逮撲我?難道是夢長老在里面?
繼續(xù)向前走,來到酒樓里。
周圍空蕩蕩的,只有一個人影端坐在前方。
“你終于來了,可等死我了?!?p> 一位身穿長袍的男子放下手中的酒杯看向他。
這男子皮膚黑黑的應(yīng)該是位中年男子,怎么感覺有種熟悉感!
“在下凌天,敢問前輩是……”
“哈哈哈,這么快就認不出我了?”蕭戰(zhàn)天大笑道。
“大叔!”凌天下意識的脫口而出
蕭戰(zhàn)天走到他面前,塞進一塊刻有“令”字的黑色令牌又拍了拍他肩膀。
“加油!看好你?!?p> 說完,邁著大步走出了酒館。
來到黑甲兵陣前,他們一齊轉(zhuǎn)身,挎著整齊的步伐隨著蕭戰(zhàn)天一同跨入前方一片漣漪的空間。
緊握著手中的令牌,凌天無比的驚恐!
他知道像這種級別的黑金令牌一般只有圣者級別的強者才可以接受此等危險的任務(wù)。
這次死定了!
面帶微笑的看著火云他們,凌天打斷了他們將要說出口的話獨自一人來到房間。
取出黑令牌放在桌面上,伸出右手食指點在“令”字上。
一團靈光涌現(xiàn)在手上不斷的注入令牌中。
“咻!”
一道流光從令牌上射出。
一排排散發(fā)著金光的打字懸浮在面前。
“戰(zhàn)龍城之行!”
戰(zhàn)龍城坐落與學(xué)院東面,現(xiàn)由天龍、御龍、鎮(zhèn)龍,三座大殿鎮(zhèn)守魔獸山脈可謂是進出里面的關(guān)鍵。
傳聞此令牌相當于一個儲物袋必須由領(lǐng)頭人開啟才能查看。
真想看看里面到底有啥寶貝!
……
“嘩啦啦……”
一道消瘦的人影盤旋在瀑布前邊的是臺上。
少年雙手上下對立橫與肚前發(fā)出一道如漩渦狀的暗光貪婪著吸收周圍匯聚過來的靈力。
“已經(jīng)過去半個月了,不管自己如何充實靈魂海就是無法突破皇者,難道非得要等到老祖歸來不成!”凌天無奈的長嘆道。
正當他取出黑色令牌時,一道流光從儲物袋中飛去。
這是指引我去集合地點,看來該來的還是來了。
兩道光影一前一后劃過天空來到學(xué)院最東方的出口“東門?!?p> 一位身穿粗麻布衣的壯碩男子坐在大石頭上;一張被曬得泛黃的臉左右擺動著像是尋找什么似的。
這該不會是我的同伴吧!
突然,原本低空飛行的令牌加速沖到壯碩男子面前。
“在下凌天,見過前輩。”
他迅速飛來,向面前的壯碩男子抱拳。
原本他先到遠處觀察一番的,結(jié)果被它這么一搞讓自己突然身處陷阱。
他到底是不是同伴!
“不必多禮,我叫費灑,以后就是你的伙伴了?!辟M灑拍拍胸脯道
那懵懂樣,顯然是第一次執(zhí)行這樣的任務(wù)沒錯了,自己做大哥的要謙讓??!
“費大哥,我是第一次接這種活,可以給我講講有什么要注意的嗎?”
“嗨!干就完事了!”費灑拍著他的大腿道“以后哥罩你!”
“??!哦!多謝?!绷杼煲荒槦o奈。
看來想要問出什么是不可能了,不過這個大腿還是可以抱抱的!
“快看,天空上方空間一陣漣漪看來是領(lǐng)頭人來了”凌天驚訝的大叫道。
“切!大驚小怪!”費灑不屑道
想當初自己在他這個級別的時候老子就已經(jīng)殺得敵人叫爸爸!
“噗嗤!”
一道人影從上空飛出,懸浮在費灑面前。
“老費!又是你,真是活見鬼了。”
“黃皮子,有種戰(zhàn)戰(zhàn)三百回合看看誰是天榜第一?!?p> “嘻嘻!”
凌天笑了笑,此人身穿黃色道袍一臉書生樣咋成了黃皮子了!
看來他們就是天榜十五人中的黃龍和費灑其中黃龍就是九星皇者!
天榜
學(xué)院所創(chuàng)立的,只有達到皇者就可以去闖一闖那榜單!
“吵吵嚷嚷的煩死了!”
一道刺耳的聲音傳入耳朵,原本爭吵的倆人趕緊對著天空中那道變得越來越大的漣漪出抱拳。
“見過妙香圣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