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說道袁母給鼎玄與靈陽各敬了一杯酒,感謝二人對袁仕楷的幫助。
二人皆言道:“我們與仕楷情同兄弟,幫助是應(yīng)該的!”
不知是袁母的風(fēng)沙眼未痊愈,還是人老多情,情不自禁的從眼角滑落一滴眼淚來。
靈陽與鼎玄皆見不得老太太流淚,見袁信寧醒了,哭鬧著,靈陽咳嗽一聲岔開話題說道:“阿姨,信寧真可愛呢!”
“嗯,真像她媽媽?!痹溉〕黾埥聿敛裂蹨I說道。
王薇婷抱著娃起身說道:“可能是寧寧餓了,我抱她去里屋吃奶去?!?p> 鼎玄等眾人點點頭,過了一會,王薇婷在里屋叫道:“媽,進來幫忙一起換下尿不濕。”
“好嘞,丫頭?!痹笐?yīng)道,起身也進了屋。初生小孩換洗甚是麻煩,一天要換幾次,常常半夜吵鬧,陪伴之人自是受盡折磨。
如此過了幾日,靈陽與袁仕楷,鼎玄二人商議,要不就在谷城縣來重新營業(yè)誠信茶館。
鼎玄點燃煙鍋說道:“可以?!?p> “就咱們幾人做也可以做的,小富即安嘛!”靈陽說道:“況且現(xiàn)在自己又有五柱飛甲的加持,想來賺錢會更加得心應(yīng)手?!?p> “五柱飛甲?”袁仕楷問道:“是什么?”
“就是五柱飛盤奇門遁甲咯!”靈陽笑道。
“和以前的有什么不一樣嗎?”袁仕楷說道。
“以前的是五柱轉(zhuǎn)盤奇門遁甲。其實要嚴格來說也沒有多大的變化,就相當于給電腦換了個主機吧!”靈陽說道。
“不叫陳越斌兄弟了?”袁仕楷問道。
“他呀,跟王府有瓜葛了?,F(xiàn)在不敢多交往了?!膘`陽說罷把陳越斌被人施隱符之事說了下。
袁仕楷大驚道:“又是他?”
“是啊,當年你不也被他套過?!膘`陽說道。
三人議定后,便決定就在袁仕楷家里設(shè)點營業(yè)誠信茶館。
正在籌備之時,宋靜陽給靈陽發(fā)信息說道:師弟最近干嘛呢?
“我與道長在仕楷兄弟這準備重新營業(yè)誠信茶館。”靈陽說道:“風(fēng)水館生意怎么樣?”
“近來是越來越不好做了?!彼戊o陽說道。
“怎么會這樣啊,以前我跟你說的那個套路不管用了嗎?”靈陽說道。
“嗨!你是不知道這兩年網(wǎng)上出現(xiàn)了很多新人,也不怎么懂算卦,隨便學(xué)了兩天皮毛,就在網(wǎng)上免費算命,把這個市場搞得烏煙瘴氣!”宋靜陽說道。
“這個我倒是知道,不光有很多人免費算命,還有很多網(wǎng)站也是免費算命,有了免費的,又有哪個客人愿意花錢去找人算呢!”靈陽說道。
“是?。∶赓M網(wǎng)站它里面倒是有些套路,免費說一些,后面就有收費的項目,就跟你以前跟我說的那個免費看手相的套路差不多?!彼戊o陽說道:“主要是現(xiàn)在有很多年輕人,他免費算命,而且技術(shù)又不好,極大程度的破壞了周易預(yù)測這個市場,現(xiàn)在很多客人都是談之色變!覺得我們這個都是騙人的?!?p> “那要不你來咱們誠信茶館,咱們一起發(fā)財?”靈陽說道。
“有發(fā)財?shù)暮檬?,我當然愿意來呀!”宋靜陽說道:“可是這風(fēng)水館也是你的風(fēng)水館啊,我不舍得就這樣把它放棄掉啊?!?p> “呃……要不我跟道長還有仕楷兄弟商量一下,不行就把咱們誠信茶館設(shè)立在咱們的風(fēng)水館里?!膘`陽說道。
“要是能這樣當然最好了?!彼戊o陽說道。
掛了電話之后,靈陽給鼎玄與袁仕楷二人說了說宋靜陽之事,問二人有何意見。
鼎玄點燃煙鍋吧嗒了一口說道:“我無所謂呀,在哪里都一樣?!?p> “那…要不咱們就去風(fēng)水館,畢竟那里是大城市,交通、出行、游玩各種都會比較方便啊?!痹揽c了一支煙說道。
“只要你倆沒意見,我當然沒意見了?!膘`陽彈了彈煙灰說道。
如此眾人一商議,便決定去靈陽之前的風(fēng)水館中營業(yè)誠信茶館。
王薇婷說道:“現(xiàn)在孩子還小,我就不跟你們一起去了,在老家呢離娘家也比較近。”
袁母也說道:“仕楷呀,你就放心的去闖吧,家里面有我?guī)椭疹??!?p> 晚上袁仕楷摟著王薇婷纏綿不已,說有什么事隨時給自己打視頻,而且風(fēng)水館離咱們家也沒多遠,坐高鐵很快就到了等囑托良多。
凌晨了,甜言蜜語也說完了,王薇婷在袁世楷的耳邊輕輕的吻了一口說道:“楷楷,我愛你?!?p> “婷婷,我也愛你?!?p> 準備走的時候,袁仕楷望著佝僂的老母親,那皺紋爬滿了臉,淚眼婆娑,心下著實不忍,上前抱著老母親說道:“媽,我去賺錢去了!”
“嗯,去吧?!崩夏赣H掏出紙巾擦了擦眼淚說道。
“嗯!媽,您注意保重身體!”袁世楷也見不得這離別的場景,喉嚨哽咽著說道。
坐在列車上,望著窗外飛快倒退的風(fēng)景,袁世凱又想起了自己的妻子與孩子,不由得心下頓生些許傷感。
這時不知車上誰的手機電話鈴聲響了,一段傷感嗓音唱著:火車已經(jīng)離家鄉(xiāng),我的眼淚在流淌,把你牽掛在心腸,只有夢里再相望…
袁仕楷頓覺忍也不住了,只得去車廂接頭處的吸煙區(qū)點了支煙,壓壓心神,洗了把臉才覺好點。
回來時,鼎玄笑道:“沒有經(jīng)歷過離別,就不知道怎么珍惜擁有的每天。仕楷兄弟,你現(xiàn)在領(lǐng)悟到了吧?!?p> “還真是什么都逃不過道長的眼睛?!痹揽嘈χf道。
“嗨,我見太多離別了??偨Y(jié)出的活在當下,珍惜每一天這個道理。”鼎玄拍了拍袁世楷的肩膀說道。
“謝謝道長指點?!?p> 一路上,鼎玄陪著袁仕楷說說話,袁世楷也學(xué)到了很多人生的道理。
不知不覺車已到站,眾人出了車站,宋靜陽早已在車站外等候。
眾人見面不免寒暄幾句。
“靜陽兄弟,咱們又見面了。”袁仕楷說道。
“是啊,當年我們在風(fēng)水館的時候還經(jīng)常在一起喝酒呢!”宋靜陽握著袁世楷的手說道。
“弟妹別來無恙,哎呀,歐陽觀都長這么高了。”宋靜陽摸了摸歐陽觀的頭說道。
“師叔你好!”歐陽觀奶聲奶氣的說道。
“哎喲,小師侄真可愛呀!”宋靜陽抱起歐陽觀說道。
“我叫了車在馬路上等我們,大家出了車站就走吧?!彼戊o陽對眾人說道。
“好?!?p> 眾人邊走邊聊,從火車站廣場向馬路走去,這時廣場上有不少人上前搭訕,有的說:要不要打車?
有的說:要不要住宿,有空調(diào),熱水,還有電視。
更有甚者,有個大姐上來拉住靈陽說道:帥哥要不要住宿?有小妹可以上門哦。
“咳!我不住宿,我就到附近朋友家。”靈陽咳嗽一聲說道。
那大姐才掃興離去,轉(zhuǎn)身不遠處,又對另外一個年輕小伙子說著同樣的話。。
眾人到了風(fēng)水館,宋靜陽親自下廚,袁世楷也幫著在廚房忙活起來,沒多久,二人便做了一桌子好菜。
望著兩位大廚做的一桌子香噴噴的飯菜,靈陽與鼎玄,還有林小梅三人皆是贊不絕口。
席間,宋靜陽又拿出幾瓶白酒,眾人觥籌交錯,吃得甚是盡興。
吃了飯見天色已晚,眾人便在附近賓館住下。靈陽摟著林小梅說道:“咱們有好久沒住賓館了吧?”
“嗯。好像是?!绷中∶份p聲說道。
靈陽摟著懷中的林小梅,望著白色的床單,便想起了之前在肇慶與林小梅住賓館時的場景,笑著說道:“想當初我們在肇慶,那次住賓館的時候還沒有娃呢!”
“切,那時候我都沒想過要跟你懷娃?!绷中∶氛f道:“我特么的還這么年輕,就給你生了娃,我都變成了黃臉婆,以后都嫁不出去了?!?p> “你個死丫頭,你還想嫁給誰?”靈陽嗔道。
“嘿嘿,都怪那時候一見鐘情遇到了你,自從跟你在一起之后,我發(fā)現(xiàn)這世上好男人還是挺多的嘛!”林小梅嘿嘿笑道。
“你個死丫頭,那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是因為我是好男人,所以你才能看到別的好男人。”靈陽笑著說道。
望著舟車勞頓已經(jīng)熟睡的孩子,和洗得香噴噴的妻子,靈陽只覺血脈賁張,便抬手關(guān)了燈后與林小梅纏綿在了一起。
袁仕楷躺在大床上,看著床上的兩個枕頭便又想起了老婆孩子,拿起手機給王薇婷打了視頻電話,二人自是你儂我儂的聊了許久。
次日,眾人退了房,便在附近租了間小區(qū)套房,兩室一廳的格局,眾人租下兩套,袁仕楷與鼎玄住一戶,客廳還是如鄭州一般,用來喝茶,隔壁便是住著靈陽一家三口。
一切安置下來后,白天在風(fēng)水館里,眾人聚之,袁仕楷幫宋靜陽,林小梅也開了賬戶,靈陽算好走勢后,宋靜陽與林小梅依著袁仕楷買的樣子一起買進賣出。
如此,沒多久誠信茶館的收益是蒸蒸日上。
如此,過了幾個月,突然有一天風(fēng)水館門口來一輛小車,袁仕楷一見這車頓時心下一驚!
這…這不是我送給王薇婷的那輛車嗎?!這車怎么會出現(xiàn)在這里呢?
?。A(yù)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
李秀裁
今天是農(nóng)歷二零二零年,臘月廿九,山人祝福每一位讀者萬事如意,幸福安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