派對現(xiàn)場除了娛樂項目,同時還準備了冷餐、烤肉、美食、酒水、飲料,賓客可任意自助。聚雜一起聊天嬉鬧的人很多,吃東西的并不多。
這時,一個碩大、精美的多層蛋糕被人推到了派對現(xiàn)場中間。老夫人由老爺子牽著手,笑容滿面從別墅里走出來,一身藍色高定旗袍,領口處佩戴一串頂級珠寶項鏈,盡顯雍容華貴。老人身后跟著江家一眾后輩。賓客見到老夫人出來,都迎熱情的迎了上來,很自覺的圍成了一圈。
江宸一臉溫柔擁著溫真真站在老夫人身邊,兩人偶爾還會耳語幾句。才子佳人,氣質出眾,站在人群中很是吸引眼球。兩人看向彼此的眼神盡顯溫柔和愛戀,羨煞眾人。
江云起簡單致辭之后,老夫人被大家簇擁著走到中間切蛋糕。許愿、吹蠟燭、切蛋糕,賓客分享蛋糕,氣氛一度歡騰。
老夫人被人問起,許了什么愿望?
只見她牽了溫真真的手,笑瞇瞇的說:“說了就不靈了。大家吃好,玩好我老太太就不陪大家了,就讓我的兒子、兒媳們招待大家。老三,快帶真真認識認識你的叔伯、親戚和朋友?!?p> 江宸從善如流領命而去,溫真真緊隨其后,兩人穿梭在賓客之中。所到之處,觥籌交錯,賓主盡歡,無不夸贊兩人般配。跟江宸熟悉的朋友,順帶嬉鬧一番,氣氛恰大好處。
如果最初大家對溫真真的身份還帶著猜測,此刻已不言而喻,毋庸置疑,她是江宸的女朋友。當熟識老夫人和江家大嫂的人,看到她戴的手鐲和耳環(huán)后,更是驚嘆不已,這是江家人完全認可的意思??!
人群中,有人驚嘆于溫真真的美貌,有人在猜測她的身份,有人在羨慕嫉妒恨她走了狗屎運,也有人面如死灰,瞠目結舌,那就是蔚彤和市長夫人,以及跟她們交好的朋友、姐妹、小跟班。她們誰也沒想到,江宸身邊會突然冒出來一個風華絕代的絕世佳人。
蔚彤剛剛在衛(wèi)生間聽到章瑤說的那些話,心慌意亂,失魂落魄沖出衛(wèi)生間,一不小心還踩到什么東西,摔了個仰面朝天,屁股狠狠的磕了一下。當著那么多有頭有臉的賓客,摔了一跤,出糗大發(fā)了,心里委屈得要死。被人扶起來,都沒顧上理會周圍人的眼光,只想沖進別墅找江宸問個明白。結果她剛走到泳池邊,就看到老夫人領著江家的小輩走了過來。一行人中,江宸和他身邊的女子極其惹眼。那一刻,蔚彤覺得有什么東西正在漸漸剝離自己,血肉模糊,殘忍無情,眼淚無聲無息奪眶而出,身體綿軟的搖搖欲墜。
跟蔚彤一樣震驚的還有蔚夫人和剛剛還拿她開玩笑的楊思露,以及那些一直以為蔚彤是江宸女友的貴婦。蔚夫人臉上的表情變了又變,從最初的的震驚到尷尬,到丟臉,到后來就只剩下惱羞成怒,一張保養(yǎng)極好的臉因為怒火中燒黑得有些變形。有人幸災樂禍,有人一臉玩味,看看蔚彤和市長夫人,又看看人群中的江宸和溫真真,眼中的意思明顯不過,豪門權貴,新歡舊愛,等著看好戲。
蔚夫人已經呆不下去了,恨不得找條縫鉆進去立刻消失。找了個理由跟身邊的人說了聲再會,就消失在眾人視線里。她盡量避開江家的人和熟人,到處找蔚彤,卻沒見到蹤影,只得先行出了大門,上了等候在外的專車。
司機張叔見她一張臉冷得嚇人,也沒看到小九一起出來,正要問派對結束了大小姐怎么沒有出來?只見蔚夫人已經掏出手機在打電話。蔚彤的電話通了,卻一直沒人接。蔚夫人打了好幾次,都是如此。
蔚夫人嘮叨一句:“死丫頭怎么還不出來?留著自取其辱?。 ?,
老張一聽,就知道有事情發(fā)生,帶著詢問看向后視鏡,發(fā)現(xiàn)蔚夫人一臉怒火盯著手機。
“夫人,出什么事了嗎?”
蔚夫人瞇了瞇雙眼,陰險嚇人,咬牙切齒的說:“這個江宸狼心狗肺,竟然趁著彤彤出國期間劈腿,毫無征兆帶著小三出席老夫人的生日宴。虧得彤彤一心愛他,十幾年如一日守著他。張叔,你進去找一下彤彤,把她帶出來。我找不到她人,電話也沒人接。”
司機老張聽了也是一驚,他是看著小九長大的,這些年彤彤的心思全在江宸身上。不過以他所見,兩人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小九一門心思喜歡這江家小三爺,可人家未必喜歡她。老張應一聲,轉身朝著派對現(xiàn)場走去。
章瑤逮到機會,從江宸手里借走溫真真,把她拉去見自己的朋友。幾個年輕人,年齡都差不多,也就沒有那么拘束、客套。
“你就是章瑤的小表嫂啊!太好看啦!”
“章瑤說你還是A大研究生?。 ?p> 溫真真點點頭,謙虛的跟大家打招呼。
章瑤親昵的挽著溫真真的胳膊說:“我說了嫂子甩蔚彤幾條街,并沒夸大其詞吧!我還不是吹,那些電影明星,也沒幾個比我們家真真好看。要才有才,要貌有貌,最難得的是跟我哥很般配。你們不覺得嗎?”
“這個我贊同,絕對是我見過最靚的一對?!?p> “沒錯”
章瑤這時注意到溫真真手腕上戴的滿綠手鐲,興奮得大叫:“哇喔喔!小嫂子,我舅媽把她的貼身手鐲都送你了,這可是外祖母傳下來的?!?p> 章瑤圍著她轉一圈,連連感嘆:“嘖嘖嘖!大表嫂的耳環(huán),二表嫂的珠花。小嫂子,你這是全票通過啊!太有面子了?!?p> 聽章瑤這么一說,身邊的人都在盯著溫真真看。溫真真有點不好意思,她確實沒想到老人夫和兩位大嫂給的見面禮會這么貴重。
溫真真眉眼低垂的時候,章瑤輕聲在她耳邊說了一句:“真沒想到我哥的占有欲好強?!?p> 溫真真被她說的莫名其妙,抬眼看她:“怎么說?”
章瑤掩嘴偷笑,用只有兩人聽得到的聲音說:“你脖子上的印記是我哥故意弄的吧!這是他在宣示主權?!?p> 溫真真醒悟,突然想起脖子上那個吻痕,頓時羞得面紅耳赤。
“別不好意思,人之常情。突然覺得我哥像變了個人似的。不過現(xiàn)在這個小三爺更有人情味。我喜歡。”
溫真真羞得不行,用胳膊肘撞了一下章瑤。
遠處,一雙狠毒的眼睛看過來,恨不得將溫真真毀尸滅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