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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清晨
知意一醒來便迷迷糊糊的出來找水喝,就在她剛倒好水準備喝時次臥的門被打開了,葉承屹從里面走了出來,他一出來便瞧到知意身穿短衣短褲的站在餐桌前喝水,因著喝的比較急所以杯中的水順著她的嘴角滑落了下來,那水珠順著她的嘴角漸漸滑倒她的下巴然后再到她的脖頸,最后滑進了她的衣服中。
昨晚被yu火折磨了半宿的葉承屹沒想到一大早醒來便會瞧到如此香yan的場景,他只覺喉嚨一干。
那邊知意剛放下水杯便瞧見站在次臥門口的葉承屹,見狀,她暗道:該死的,她居然忘了家里還有個男人。
她低頭瞧了眼自己身上的超短睡衣然后蹭蹭向臥室跑了去,因著平時習慣一個人在家所以她經(jīng)常怎么舒服怎么來,這不今天早上一覺醒來她就習慣性的穿著睡衣出來找水喝。
瞧著知意匆匆離開的身影,葉承屹忍不住勾起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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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房間換完衣服的知意這才出去,因著剛剛的事所以她和葉承屹之間縈繞著尷尬的氣息,當然也只是她自己尷尬,葉承屹那邊很是自然。
就在她頗為尷尬的站在桌前時葉承屹向她這邊走了過來,走近后他湊到她身邊然后低頭看向她xiong前,見狀,知意突然想起昨晚被他襲xiong的事,想到這事她心里的火刷的被勾了起來,就在她剛想朝他噴怒火時他卻突然開口道:“你確定今天這么穿著襯衫去上班?”
聞言,她剛要噴涌而出的怒火被憋了回去,她疑惑的瞧了瞧自己身上的襯衫,不看不知道,一看尷尬到爆,她襯衫上的扣子竟全扣錯了,我去—,她現(xiàn)在急需個地洞鉆進去避避。
因著衣服問題她不得不再次跑回房間去重新穿衣服。
好好的清晨知意就在尷尬,很尷尬,超級尷尬中度過,待用完早餐后他們兩人一同下了樓,在出了樓梯后知意一扭頭便瞧到一只二哈蹲坐在外面的花壇那邊,見狀,她向后退了兩步然后結(jié)結(jié)巴巴道:“媽呀,狗,狗,狗——”
說罷,那狗突然站起身向這邊走了兩步,見狀,知意蹭的轉(zhuǎn)過身然后撲到了葉承屹懷中然后以猴子上樹的姿勢掛在了他身上,爬到他身上后知意聲音帶著些許顫意的說道:“這,這狗是誰,誰家的,快,快來個人認領(lǐng)啊。”
她是出了名的怕狗,自從十歲那年被狗咬傷過后她便對狗狗這種生物產(chǎn)生了陰影,現(xiàn)在別說她見到二哈害怕了,就是整一小泰迪放她面前她都扛不住。
而被她抱住的葉承屹也沒想到她竟會以這種姿勢掛在自己身上,在她撲過來后他便下意識抬手托住了她的臀部。
就在這時一個身穿黑色運動衣的中年婦女提著蔬菜走了過來,“豆豆,過來?!?p> 她話音落下后那只二哈便屁顛屁顛的向她跑了過去,那婦女牽好那二哈后便向知意他們這邊走了過來,在瞧到他們以這種詭異的姿勢站在這里后那婦女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他們,直到她進電梯后她臉上還掛著不可思議的表情。
在那婦女牽著狗離開后她這才扭過頭去瞧,在確定狗狗離開后她這才松了口氣,她剛準備扭回頭來,接過葉承屹剛好也在扭頭,然后知意的嘴巴就貼在了葉承屹的臉頰上,咚咚咚——,看著近在咫尺的俊臉她心跳跳的極快。
這時一位花甲老人穿著太極服走了進來,她一進來便瞧到了這副場景,“哎呦,現(xiàn)在的年輕人怎么這么開放。”說罷,她抬手遮著眼向電梯那邊走去。
聞言,知意急忙從他身上下來,“我……,不好意思,我剛剛是一時情急所以才……”她尷尬的開口解釋道。
“嗯?!毕噍^于知意的尷尬無措來說葉承屹顯得自然多了,他眸光深邃的盯著知意,可知意卻是邊低著頭暗罵自己邊向外面走去。
在上車后車內(nèi)的氣氛靜到了極致,知意此刻就老老實實的坐在副駕駛上也不說話也不亂做任何動作,她可不想再整出什么尷尬事了,今天一大早她已經(jīng)想撞死過無數(shù)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