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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木盒

第五十七章 大結(jié)局

胭脂木盒 迷路的小瓶蓋 1074 2020-05-21 21:42:26

  大結(jié)局——

  太子對朝中政事越來越得心應(yīng)手,皇上終于將皇位傳給太子,做了太上皇。

  太上皇很想念李云月,他帶著一行人,來到了云月山莊。

  再次見到李云月,她穿著最愛的一身白衣,而不再是之前在宮里的華服,看上去簡單干凈。

  李云月整個(gè)人的精神狀態(tài)也好了許多,她紅光滿面的出來迎接太上皇。

  “云月見過皇上?!?p>  李云月說道。

  太上皇立馬糾正她,“是太上皇?!?p>  “哦,對,我還不習(xí)慣呢!”

  李云月笑著說道,她挽住太上皇的胳膊,兩人一同往里走。

  “太上皇,我特地做了您愛吃的菜,您這一路舟車勞頓,還是先去吃些東西吧?!?p>  “好啊!我已經(jīng)好久沒品嘗過你做的飯菜了!”

  兩人到房間坐下,太上皇迫不及待的嘗了一口飯菜,不住的點(diǎn)頭稱贊:“真是太好吃了,你做的飯菜,一點(diǎn)也不比宮里的御廚差!”

  “太上皇,您這是取笑我了,我做的東西,怎么能與宮里的御廚相提并論呢?”

  “我說的可是實(shí)話!”

  太上皇說完,哈哈大笑起來。

  李云月給太上皇夾菜,又說道:“我原本以為,不會這么快就與您相見呢!”

  太上皇直直的盯著李云月,說:“我是想你了?!?p>  李云月難為情的笑了笑。

  “哎……你的確,是更適合待在這云月山莊里面,今日再見到你,就更加肯定,我放你出宮,是對的?!?p>  李云月看了一眼太上皇,又低下頭,用筷子撥弄著碗,輕聲說道:“是我對不住您,辜負(fù)了您對我的喜愛?!?p>  “怎么這樣說呢?我知道,你對我已經(jīng)十分用心了?!?p>  太上皇說道。

  “可我……最終還是選擇了自由。”

  “這樣也好,與其讓你情緒低落的繼續(xù)留在宮里,不如像現(xiàn)在這樣,你可以無憂無慮的住在云月山莊里,我也能來看你,我后來也想過,我原本喜歡的,就是自由的你,是在云月山莊為我彈琴唱曲的你,而不是那個(gè)在宮里,和其他的嬪妃一樣,穿著華麗的衣服,字里行間全是客套話的你。”

  李云月淡淡一笑,又說道:“其實(shí),讓我最意想不到的,還是您傳位給太子的事?!?p>  “東兒已經(jīng)長大了,在秦楓的幫助下,也能夠獨(dú)當(dāng)一面了,我也沒什么可擔(dān)心的,如今我是閑人一個(gè),宮里太悶,還是想和你待在一起,才是最開心的?!?p>  “那么……太上皇打算在這兒待多久呢?”

  李云月問道。

  “多待幾日也是可以的,如今宮里沒我的事了?!?p>  “真好!太上皇,我想問您一件事。”

  “云月,這里可不是皇宮,此刻只有我們兩個(gè)人,你就像從前一樣,想說什么便說什么?!?p>  “云月是想知道,我與太上皇的孩子,最近怎么樣了?”

  “很好,你放心吧,我會讓最好的師傅教導(dǎo)孩子的?!?p>  太上皇說道。

  “那便好了,太上皇,可吃飽了嗎?若是飽了,云月想把新作的曲子彈給您聽?!?p>  “好啊!我說過,我會永遠(yuǎn)做你的那個(gè)知音人的?!?p>  李云月高興的點(diǎn)頭。

  太上皇隨意的坐在梨花樹下,聽著李云月?lián)崆?,琴聲悠揚(yáng),心情甚好!

  皇上來到太后的宮里,他命人準(zhǔn)備了許多新鮮的芍藥花。

  “兒子給母親請安?!?p>  皇上說道。

  太后卻連正眼都不瞧他,只顧著手中的針線活。

  “母親,兒子知道您喜歡芍藥,特地送了新鮮的過來。”

  皇上想借此打破沉默,然而太后仍舊一言不發(fā),面無表情。

  皇上只能無奈的坐到太后身旁,看了一眼她手里的刺繡,說道:“這刺繡費(fèi)眼睛,母親大可不必親自動(dòng)手做,喜歡什么,找?guī)讉€(gè)手藝厲害的宮女做就是了?!?p>  太后突然停下了,她把布和針線都放在一邊,怔怔的看著皇上,問他:“怎么?皇上是覺得,我這個(gè)做母親的,已經(jīng)老眼昏花了?”

  皇上笑著解釋道:“母親說笑了,朕哪里會這么想呢?母親還年輕。”

  “年輕這個(gè)詞,可用不到我的身上,想必皇上還有許多政事需要處理,既然芍藥已經(jīng)送到了,皇上就請回吧。”

  太后明顯是在趕皇上走。

  “母親,您該不會……還在生朕的氣吧?”

  皇上問道。

  太后冷笑一聲,問道:“我怎么敢生皇上的氣呢?”

  這語氣里分明滿是怨氣。

  皇上嘆了一口氣,又說道:“母親,今日朕來您宮里,是想要告訴您,舅舅雖然被調(diào)離了長安,可朕絕不會虧待他,會讓他一輩子享受榮華富貴的?!?p>  太后露出憤怒神色,她冷笑著說道:“皇上可真是仁慈啊?!?p>  皇上當(dāng)然知道,太后根本還是在埋怨他。

  “母親,若是您只站在朕的立場上考慮,而不是只想著您的母家,那您便不會對朕冷言冷語了?!?p>  皇上說道。

  太后生氣的反問道:“皇上,我倒是想問你一句,他們是我的母家,難道就不是你的親人了嗎?你如此對待自己的舅舅,我沒什么可說的?!?p>  皇上站起身來,問太后:“母親,兒子真的很想知道,當(dāng)兒子面臨外戚的威脅之時(shí),您究竟會做何選擇?如果說,您的回答,依然是選擇您的母家,那么,兒子無話可說,不只是今日,以后也沒什么好說的了,可是母親,您不能裝作什么都不知道??!舅舅和外公,他們想要達(dá)到的目的,您不會覺察不到吧?”

  太后看了一眼皇上,沉默的看著放在窗邊的芍藥。

  “母親,其實(shí)兒子一直都知道,您為兒子做了很多,可是……在外戚這件事上,兒子不能妥協(xié),若是朕一味的放任不管,那么后果不堪設(shè)想。”

  太后慢慢從椅子上站起來,又走到窗邊,她用手摸著那些芍藥花,說了一句:“這花好漂亮?!?p>  皇上呆呆的看著太后的背影。

  過了一會兒,只聽見太后說道:“皇上的意思我明白了,就請皇上善待我的娘家人吧,其他的,都無所謂了?!?p>  皇上終于露出了笑容。

  從前,皇上只有丁棠一個(gè)女人,可如今他畢竟已經(jīng)坐上皇位,為了綿延子嗣,多增添些女子進(jìn)后宮,那是在所難免的。

  一場選秀即將到來,但凡是家中有符合條件的女子,都紛紛摩拳擦掌,做好精心的準(zhǔn)備了。

  丁棠也是才從丞相府回來不久。

  皇上有些時(shí)日沒見到丁棠了,自從丁棠回來了,一得空,他就會到丁棠這兒來,與丁棠說話,是最輕松自在的。

  “棠兒啊,過幾日要選秀的事,你聽說了嗎?”

  皇上問道。

  丁棠微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說:“臣妾知道,早已經(jīng)提前安排好了?!?p>  “你不生氣?”

  皇上問道。

  丁棠噗嗤一下笑出來,她說:“皇上,你怎么還跟個(gè)孩子似的?你是皇上,皇上有三宮六院,不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shù)膯??臣妾若是連這個(gè)都要生氣,那以后,面對著后宮那么多嬪妃,臣妾不得氣死啊?”

  皇上握住丁棠的一只手,對她說道:“你就是一直如此善解人意,才讓朕覺得對不住你?!?p>  丁棠又把一只手覆在皇上的手上,一臉認(rèn)真的說:“皇上,臣妾是皇后,理應(yīng)為你打理好后宮之事,免了你的后顧之憂,你對棠兒一直很好,沒有什么對不住的?!?p>  皇上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幾日后——

  皇上與皇后的面前,站著好幾排年輕女子,就等著皇上選了做嬪妃。

  皇上一個(gè)個(gè)的看著,這官宦家的女子,都差不多一個(gè)樣。

  就在皇上覺得有些乏了的時(shí)候,一個(gè)相貌十分出眾的女子突然出現(xiàn)了。

  她站在這一排女子的中間,十分顯眼。

  皇上心里已經(jīng)是想給她留牌子的了,誰知到了這女子回答之時(shí),她卻一副傲慢態(tài)度……

  “曹柳兒,你上前來?!?p>  皇后說道。

  她搖頭晃腦的,一副穩(wěn)操勝券模樣,竟然也不看皇后一眼。

  皇后溫和,倒是也不計(jì)較這些,便問她:“把你會的東西,都說來聽聽吧。”

  這下,曹柳兒可來了勁,她大聲的答道:“小女會的東西很多,琴棋書畫是基本,刺繡,曲子,舞蹈,嗯……還有……我的文采也是極好的!”

  話音剛落,后排的女子們都在竊竊私語。

  “下一個(gè)!”

  皇上突然說道,他并沒有讓太監(jiān)給曹柳兒留牌子。

  皇后看了皇上一眼,他的臉色很難看。

  曹柳兒還愣在原地,不肯往后退一步。

  她不服氣的問道:“皇上,您不打算給我留牌子嗎?”

  眾人又是一陣議論。

  皇上生氣的說道:“曹柳兒,今日過后,朕定會提醒你爹,讓他好好教導(dǎo)你,讓你知道,該如何守規(guī)矩,來人,把她帶走,朕不想看見她!”

  “是!”

  曹柳兒就這樣不明所以的被帶走了。

  皇上對著下面排排站的秀女們說道:“你們都給朕聽好了,做朕的嬪妃,不需要你們什么都會,但是絕不能不守規(guī)矩,若是要爭風(fēng)吃醋的,即刻就可以離開,還有,皇后乃是后宮之主,你們要以她為尊,都聽懂了嗎?”

  “是……”

  選秀繼續(xù)進(jìn)行,皇后心里很開心。

  幾年后——

  波兒已經(jīng)到了上學(xué)堂的年紀(jì),秦墨青也成為了皇上身邊的得力大臣,沒有多余的時(shí)間,去管這些細(xì)小的事情,家里的事,全是晨兒在照看著。

  今日,秦墨青難得有了空閑時(shí)間,便在家中休息。

  他突然想起,前幾日晨兒說過,要帶波兒去私塾了。

  于是,他問晨兒:“波兒去私塾已經(jīng)好幾日了吧?”

  “嗯,五日了?!?p>  晨兒答道。

  “他表現(xiàn)怎么樣?有沒有調(diào)皮搗蛋,不聽私塾先生的話?”

  秦墨青擔(dān)心的問道。

  “波兒那么乖,哪會???”

  “我最近太忙了,實(shí)在對不住你了,波兒的事,全是你一人在操辦?!?p>  “相公,你言重了!府里面有那么多人幫忙呢!你啊,就安心忙朝中的事吧!”

  秦墨青很慶幸,自己能遇到晨兒。

  “哦,對了,我還沒問你呢!波兒在哪家私塾念書?”

  秦墨青突然想起這事來。

  晨兒猶豫著說道:“哎,反正你也忙,沒空去私塾,不問也罷?!?p>  秦墨青頓時(shí)感到奇怪,他湊近仔細(xì)的盯著晨兒的臉,把晨兒都看得不好意思了。

  晨兒把秦墨青輕輕推開,問:“你干嘛呀?”

  “我才想問你呢,為什么不好好回答我的問題,我可是孩子的父親,不管我有沒有時(shí)間去私塾,我總得知道,孩子在哪兒念書吧。”

  秦墨青說道。

  晨兒見秦墨青一直盯著自己,才實(shí)話實(shí)話了。

  “哎……看來是瞞不住你的,波兒在齊先生的私塾,”

  “齊先生是誰?”

  秦墨青剛一問完,看見晨兒不自然的表情,他突然想起來,齊彩菱的父親齊庭凱,不正是私塾先生嗎?

  他驚訝的指著晨兒大叫起來:“哦!你居然……把波兒帶去齊……哎……你是怎么想的?”

  “相公,齊先生是長安城里有名的私塾先生,我把波兒帶去那兒,不也是為他好嗎?”

  “可你總得知道避嫌啊!有名的私塾先生,又不只他一個(gè)!”

  “話雖這么說,可我也是考慮了離家的距離,最后才決定的?!?p>  秦墨青沉默了一會兒,才問道:“那……他看見你,說什么了嗎?”

  “沒說什么?。∨?,對了,不只是他看見我了,齊姑娘也看見我了?!?p>  “什么?”

  “她每日都會送飯給齊先生,能不看見嗎?”

  “那她也沒說什么?”

  “沒有,相公啊,其實(shí)……在我看來吧,這齊姑娘變化很大,如今待人挺溫和的,也沒有故意為難我和波兒,也是因?yàn)檫@樣,我才讓波兒繼續(xù)留在齊先生那里的,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晨兒說道。

  “晨兒啊,我有時(shí)候在想,你每次看見齊彩菱,你心里不會覺得不舒服嗎?畢竟……你差點(diǎn)就被她毒死了?!?p>  晨兒想了一下,對秦墨青說道:“剛開始,我是會怕的,可是若是齊姑娘每次看見我,估計(jì)心里才是真的不好受吧,我還是挺想跟她和平共處的,過去的事,如果總是放在心上,那就真的停滯不前了?!?p>  秦墨青若有所思,最終他還是沒有反對波兒在齊庭凱的私塾念書。

  秦墨霖一家三口,搬去了蘇州居住,他們在這兒開了一家胭脂鋪,賣的是秘方上的特制胭脂,陳玉苒決心把母親的秘方傳承下來。

  賢宇和碧言也跟著過來了,賢宇說什么都要跟著秦墨霖,碧言也就跟著一起過來了,順便可以幫忙照看一下吉楓。

  又是一年中秋節(jié),傍晚剛過,天就已經(jīng)暗下來了,同幾年前一樣,街道上全是形狀各異的燈籠,天空上飄著孔明燈。

  這一次,陳玉苒親手做了幾個(gè)燈籠。

  “吉楓,來,拿著,這是你要的小狗燈籠?!?p>  陳玉苒把小狗形狀的燈籠遞給吉楓,吉楓開心的不得了,他笑起來的時(shí)候,也同陳玉苒一樣,臉上有兩個(gè)小酒窩。

  “小少爺,還是奴婢幫你拿吧?!?p>  碧言看吉楓搖搖晃晃的拿著燈籠,快要站不穩(wěn)了,她便趕緊上前幫他托住。

  “碧言,我不是跟你說過了嗎?別總說自己是奴婢,來到這兒了,就別稱呼自己作奴婢了?!?p>  陳玉苒說道。

  “夫人,奴婢……我習(xí)慣了,這一時(shí)半會兒,恐怕改不了?!?p>  碧言說道。

  “碧言姑姑,我要自己拿!”

  吉楓把燈籠拿到另一邊,不讓碧言幫他托著。

  陳玉苒笑著對吉楓說:“吉楓,自己的東西自己拿著是好事,你若是一只手拿著費(fèi)力,可以用兩只手,對不對?”

  “嗯!娘真聰明!”

  吉楓用力的點(diǎn)點(diǎn)頭,立馬改用兩只手一起舉著燈籠。

  “爹,娘,我們快出門去吧!我想去看燈籠!”

  “好,走吧!”

  秦墨霖與陳玉苒各自拿著一只兔子燈籠,碧言與賢宇拿著的是鯉魚燈籠,他們跟在秦墨霖一家三口的身后。

  街上好熱鬧,不論走到哪兒,都有紅紅的燈籠。

  吉楓不停的轉(zhuǎn)動(dòng)著小腦袋,眨巴著大眼睛,來來回回的盯著那些燈籠看,看得他眼花繚亂。

  吉楓堅(jiān)持要把自己的燈籠也掛上去,秦墨霖索性將幾人的燈籠全都掛上了。

  不知不覺的,吉楓逛累了,開始打起了哈欠。

  “碧言,你把吉楓帶回去吧,我與墨霖再逛一會兒。”

  陳玉苒說道。

  碧言與賢宇帶著吉楓先行離去了。

  “怎么不一起回去?”

  秦墨霖問道。

  “我想放孔明燈,好嗎?”

  陳玉苒問道。

  秦墨霖笑著答道:“只要是同你一起,做什么都可以。”

  秦墨霖牽起陳玉苒的手,兩個(gè)人慢慢走到河邊來,在最外層的紙上寫下美好的祝愿。

  “你寫的什么?”

  陳玉苒夠著身子,想看站在對面的秦墨霖寫的是什么。

  秦墨霖笑笑不說話,陳玉苒直接繞過去看。

  “每一年中秋都和玉苒在一起?!?p>  他這么寫了。

  而陳玉苒什么也沒寫,她只是把他們一家三口都畫上去了,然后,兩人把孔明燈點(diǎn)亮,當(dāng)兩人抬頭看天的時(shí)候,無數(shù)的孔明燈正在天空中飄蕩……

  夜晚,蘇州的一家小酒館內(nèi),有一男一女,正吃著精致的糕點(diǎn),喝著溫?zé)岬墓鸹ň啤?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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