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美味,太好吃了?!焙巫碇彩琴澆唤^口了。
“兩位,味道如何?沒有讓你們失望吧?”李飛揚端上了兩碗米飯,看了看何醉之、刀三二人,開口笑道。
何醉之、刀三看到李飛揚如此模樣,也是一愣神,因為這跟擂臺之上的劍狂李飛揚形成了鮮明對比,一個是熱情好客,一個是冷酷無情,不得不說,人都是多面虎的,生活這副模樣,工作又是另一副模樣。
“嗯!非常好吃,味道美味。”何醉之看了看李飛揚,開口說道。
“好吃,的確太好吃了,這是你家店吧?李飛揚。”刀三也是點頭說道。
“是的,這是我父親的店,早年我父親是楚國王宮的御廚,退休之后,他就來這天庸城開店了?!崩铒w揚說起自己的父親之時,一臉自豪。
“是嗎?難怪味道這么好吃,原來你父親是宮廷御廚??!失敬失敬了?!钡度宦?,抱拳笑道。
“二位兄臺,不是我楚國人吧?”李飛揚看了看何醉之二人,開口問道。
“我們的確不是楚國人,我們此行就是為了歷練自己的武道。”何醉之一聽,看了看李飛揚,開口說道。
“放心,我并沒有任何惡意,今晚之事,是我冒犯了二位,這頓就當(dāng)做賠禮道歉了?!崩铒w揚作揖說道。
“這……”刀三一聽,想拒絕著。
“好,你這個朋友,我們結(jié)交了。”何醉之一揮手,同意了李飛揚的提議。
“我叫何醉之,這位是刀三,日后我們就是朋友了?!焙巫碇Φ?。
何醉之這樣做,自然是有自己的目的。
“好,你們不嫌棄我,我也不矯情,以后你們就是我的朋友。”李飛揚一聽,也是開口笑道。
“我先忙碌著,等下再與兩位兄臺把酒言歡。”李飛揚看到有客人入店,對何醉之、刀三抱拳。
“好,你忙著?!焙巫碇脖囟Y。
“醉大哥,你是不是想到什么辦法了?”李飛揚一離開,刀三馬上開口問道。
“辦法嗎?的確我們需要李飛揚的幫忙,但是既然我們已經(jīng)是朋友了,到時候也要給人家一些報酬的?!焙巫碇f著,專心致志地吃起了菜。
刀三看到何醉之不再說話,他也知趣地閉嘴,然后狼吞虎咽地吃了起來。
夜,很靜。
月光照著宮闕。
鄧府,天庸城的城主府。
此刻,司徒星跪在一位身披紫袍,頭戴紫金冠的中年人面前。
“什么?你剛剛說,你是盜門中人?你的師父是盜王宮裴山?那么這次的聘禮,你是……”中年人叫鄧豈,他就是鄧茜兒的父親,天庸城的城主。
“是的,伯父,我知道錯了,還請伯父同意小茜嫁給我,我們是真心相愛的。”司徒星磕著頭。
“你居然是盜飛賊?司徒星,你死了這份心吧!我是不會同意你和我女兒的婚事的。”鄧豈看著司徒星,一臉嫌棄。
“伯父,我求求你了,就答應(yīng)我們的婚事吧?我不能失去小茜,如果我沒有了小茜,我會死的,我會生不如死的……”司徒星又磕著頭,額頭滿是鮮血了,他也不在乎。
“來人,將這個盜飛賊拿下,他所盜的財物,全部充公?!编囏M看都不看司徒星一眼,大手一揮,大殿兩側(cè)就上來兩位武侯強(qiáng)者,直接將司徒星抓住押下去了。
“盜飛賊?居然還有如此手段,就姑且留他一命吧!日后沒有軍費了,可以叫他去盜些金銀財寶,充當(dāng)軍費?!编囏M拿下司徒星后,一臉邪惡,想了想,嘴里喃喃自語道。
司徒星怎么主動向鄧豈承認(rèn),自己就是盜飛賊了?這到底是什么情況?
首先,司徒星一向是窮光蛋,要錢沒有錢財,要勢沒有勢力,鄧豈是天庸城的城主,看到司徒星突然發(fā)大財了,能不好奇嗎?
其次,鄧豈答應(yīng)了,司徒星與自己女兒鄧茜兒的婚事,可是司徒星卻是一臉苦澀,愁眉苦臉的模樣,一點高興勁都沒有,作為過來人的鄧豈,看到司徒星如此,能不懷疑司徒星的錢財來源嗎?
最后,司徒星陪著兩位大舅哥去逸風(fēng)客棧豪賭時,他親眼看到了何醉之、刀三的身手,又被對方認(rèn)出來,他心里滿是恐懼與驚慌失措,所以,剛剛鄧豈一逼問他,他就稀里糊涂地把自己是盜飛賊一事,告訴了鄧豈。
這就是驚弓之鳥的現(xiàn)實例子了。
“爹,司徒星妹夫呢?我找他有些事?!编圐R回來了,馬上四處尋找司徒星的身影,因為他身上沒有了錢,想找司徒星要些錢花花。
“司徒星以后不再是你妹夫,我不同意這門親事,他已經(jīng)走了,離開了天庸城?!编囏M坐在高堂寶座上,一邊喝茶,一邊臉色鐵青,嚴(yán)肅地喝道。
“什么?司徒星離開了天庸城?爹,你怎么能這樣,早上剛剛答應(yīng)這門親事,現(xiàn)在又反悔了,你考慮過我們鄧家的臉面嗎?”鄧齊一聽,板著臉,對自己的父親鄧豈說起了大道理。
“什么?鄧家臉面?你還知道鄧家臉面?這些年,你們兩兄弟闖了多少禍,哪一次不是我潑出老臉去道歉的,你還跟我說什么鄧家臉面?我揍死你?!编囏M大怒。
“別,別打了,爹,我知道錯了?!编囏M已經(jīng)掄起了拳頭,朝著兒子鄧齊的身體打去。
鄧齊一看,抱頭痛哭,落荒而逃了。
“爹,你們這是干嘛呢?”這時候,鄧達(dá)也回來了。
“好,你們兩兄弟都在,我只說一遍,以后司徒星不是你們的妹夫,我不同意這門親事,你們記住了嗎?”鄧豈一臉嚴(yán)肅。
“記住了,爹?!编囘_(dá)看向大哥鄧齊,一臉疑惑。
鄧齊對他眨了眨眼睛,示意等下再說。
“好,退下吧!不要打擾我處理公務(wù)。”鄧豈看了看兩個兒子,開口說道。
鄧齊、鄧達(dá)一聽,作揖退下了。
走在長廊小道上,鄧達(dá)問鄧齊。
“大哥,這是什么情況?。俊?p> “你問我,我問誰??!就是爹不同意小妹嫁給司徒星了唄!”
“為什么???早上不是同意了嗎?怎么現(xiàn)在反悔了?”
“唉!爹說司徒星離開了天庸城。”
“什么?這小子離開了天庸城?不可能吧?”
“我也疑惑??!好不容易來了一棵搖錢樹,現(xiàn)在沒有了,我的心痛??!”
城主府的議事殿里,鄧豈挑著燈,看著桌面上的一疊疊銀票,心情很是高興。
“萬萬沒想到,居然有這么多錢?足足有上千萬兩,這司徒星的狗屎運不錯嗎?”
“這筆錢可以將軍隊擴(kuò)充三倍,到時候就不懼朝廷的命令了,我鄧豈要稱王,要成為這一帶的霸主?!?p> “如今城主府的高手還是太少了,看來是時候派人去凌霄宗一趟,重金聘請三位武道宗師回來了。”
鄧豈看著桌面上的錢,開始謀劃自己的大事。
夜,有些醉人。
月亮躲入了云霧里。
逸風(fēng)客棧,客房二樓的某間窗戶,一只飛鴿落下,這是傳書的信鴿。
屈子洪一看,動作嫻熟,接過了鴿子的書簡,打開一看,眉頭一皺。
“看來沉寂許久的天庸城要熱鬧起來了,如今我手里無人可用……何醉之、刀三,這兩個少年不錯,是否可以一用?”屈子洪思考著。
“屈先生,小玲求見?!边@時,唐玄的聲音從門外傳來。
“小玲?這么晚了,城主府能有什么事?”屈子洪一聽,想了想,然后開口道:“叫她進(jìn)來吧!”
“是?!?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