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辭在,你能出來陪我喝酒嗎?”
顏斐爾此時能找的朋友也只有陳辭在了,偌大的城市,她竟連一個朋友都沒有,可是這個能隨時陪她的朋友,她并不想和他僅僅只是朋友。
顏斐爾對陳辭在來說也是一個特殊的存在,特殊到他現(xiàn)在為了陪她喝酒,在寒風(fēng)凜冽的夜里跑了二十分鐘。
當(dāng)陳辭在氣喘吁吁的跑到顏斐爾的面前的時候,顏斐爾明顯有點(diǎn)受寵若驚:“那么冷的天你怎么還滿頭大汗的?!?p> “車壞路上了?!?p> 其實(shí)是陳辭在在電話里聽著顏斐爾的聲音可憐巴巴的,以為她受了天大的委屈,直接把車丟在了路上,跑了過來。
顏斐爾不敢相信的問:“所以你直接跑過來了?”
“對啊。”陳辭在一邊回答著一邊還大口喘著氣,“不要太感動,我也就是一般般的愛你?!?p> 本來顏斐爾是挺感動的,甚至鼻子一酸都想留下來幾滴鱷魚的眼淚。可是聽到陳辭在說這樣的話,硬是把感動的心思給憋了回去。
真真是還沒開始就已經(jīng)結(jié)束的,就像她的暗戀一樣。
“懶得感動,我就是想問你,B市出租車的作用是什么?陳醫(yī)生不會連打車的錢都沒有了吧?”
“你不是想喝酒嗎?打車的錢我得留著請你喝酒啊?!?p> 黎柘遇像是孟已然的太陽,拯救了孟已然暗無天日的生活;而陳辭在是顏斐爾的太陽,給她光,給她溫暖,就是給不了他自己。
“你知道我碰見誰了嗎?我碰見楚沐晴了,‘冤家路窄’這句話說的真是一點(diǎn)都不錯。可是你說我怎么那么倒霉啊,碰見她都多少次了次了,你說說怎么沒完沒了了。你說我是不是應(yīng)該找個大師算算怎么去去霉運(yùn)?。俊?p> 陳辭在用手指推了一下她的額頭:“說什么呢你?應(yīng)該是人家找大師去霉運(yùn)吧,我就不信她能說的過你?!?p> “哈哈哈也是,姐姐別的優(yōu)點(diǎn)沒有,就是這張嘴巴能說會道的,當(dāng)時就應(yīng)該跟著唐得言去學(xué)法律,說不了現(xiàn)在律政界就沒有他什么事了?!?p> “可把你能耐的吧?!标愞o在說,“走吧,一醉方休?!?p> “不行不行,你可不能喝醉?!?p> 陳辭在說:“當(dāng)然不喝醉,我要是喝醉了誰送你回家???”
兩個人就一前一后的走著,一言一語的搭著著話。
在路人的眼里這就是最養(yǎng)眼的情侶,甚至在顏斐爾的眼里,有瞬間她都快要相信了。
“陳辭在,如果我們都等不到那個人,咱們就在一起吧?!?p> 陳辭在只當(dāng)顏斐爾是在開玩笑,說道:“這還沒有喝酒呢,你怎么就醉了?!?p> “可能是覺得等一個人太痛苦了,我快要堅(jiān)持不下去了?!?p> “那你要不要考慮考慮律政界的唐得言啊?”
“我倆?你有沒有搞錯,那我倆就整天針尖對麥芒,唇槍舌劍的斗法吧?!?p> “多合適啊,有個人可以震一震你這個……”
顏斐爾看著陳辭在邊說邊笑,不開心了,吼道:“你怎么比我媽還啰嗦?還要操心我的終身大事?如果是你我也就委屈委屈自己了?!?p> “別,千萬別委屈自己?!?p> “陳辭在,你竟然敢嫌棄老娘,你不想活了?!鳖侅碃柸滩蛔﹃愞o在上下其手,拳打腳踢了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