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熟悉的話語啊,那次的同學(xué)聚會上,和同學(xué)們依依不舍告別之際,許多同學(xué)都流淚了,我也不例外,當時的他也是這樣對我說的……往事歷歷在目,沒想到多年后,我們還會像當初一樣。
我接過紙巾,忍不住笑了起來,我已經(jīng)恍然大悟了,他的舉動在告訴我,他并沒有忘記我,只是,現(xiàn)在的他已經(jīng)不同往日,他需要跟我保持距離了。
正當我想開口說話的時候,其他三人已經(jīng)拿著選好的紅酒回來了,話到嘴邊的我只好又咽了回去。
這時服務(wù)員已經(jīng)開始上菜了,張曼意和陳光芳互不相讓地品嘗著1984年的拉菲,張曼意并不稀罕這些酒,她只是不愿意輸給陳光芳罷了。
進餐過程中,陳光芳與徐豐侃侃而談著,他們似乎很來電,而張曼意總是插嘴于這二人當中。
我和靳莫茴“食不言”,最后張曼意無聊道:“真不應(yīng)該當好人,沒想到到頭來被人忽視的那一個竟然是我。瑤玲,你倒是說句話呀!還有你,雖然你們六七年未真正好好見上一面,但現(xiàn)在已經(jīng)坐在一塊了,多少吱聲呀!”
靳莫茴驚愕的看了一眼張曼意,然后他才尷尬的笑道:“實在是抱歉?!?p> “算了算了,你別向我道過歉了。”張曼意不滿地揮手道。接著她又對徐豐和陳光芳喊道:“你們眼里還有沒有我這個東道主啊?我真的是來當電燈泡的?”
陳光芳收斂了些許道:“真是不好意思,你看我和徐先生這么聊得來,都忘了關(guān)照你們的情緒了。”
張曼意咧著嘴,面露難色。
“你沒事吧?”我問道。
她對陳光芳怒目而視道:“沒事……才怪呢!”接著她又嘀咕道:“真是不應(yīng)該,不應(yīng)該啊,我怎么就把她給叫來了呢?”
在張曼意的意圖里,今天的約會只約了徐豐,她也沒有想到靳莫茴會隨同徐豐前來,更沒想到自己好心辦了壞事,把陳光芳叫來,結(jié)果讓陳光芳和徐豐聊上了。
陳光芳終于切入了主題,她試探著問徐豐:“剛才聽張曼意說你是青年企業(yè)家,不知道你在哪里發(fā)展啊?”
他爽朗的笑道:“在我爸的公司里上班,還談不上是青年企業(yè)家。”
“哦,那你爸是?”
“仙花山市的所有港口都是我爸公司旗下的產(chǎn)業(yè)?!毙熵S毫不避諱道。
陳光芳張大了嘴巴,驚訝道:“那不是徐氏莫道公司……??!原來你就是大名鼎鼎的徐氏公子!”
張曼意看到陳光芳見錢眼開的模樣就忍不住感嘆道:“真是前無古人,后無來者啊!”
我拍了一下張曼意的手,希望她給陳光芳留點面子,張曼意又嘆氣道:“在我面前是個悶葫蘆的徐豐,沒想到是因為沒有碰到‘紅顏知己’的緣故!”
徐豐聳了聳肩膀道:“我和陳小姐是一見如故?!?p> 陳光芳開心道:“沒錯沒錯,就是一見如故?!彼难劬κ冀K沒有離開過徐豐,在徐豐的身上似乎散發(fā)著一種極具吸引力且令她無法自拔的財富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