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小天指了指放了很多糖的玻璃罐,不解皺眉。
裴弈沒回答。
他只是看著那顆糖,目光有些發(fā)怔,言簡意賅道,“等它放滿抽屜?!?p> 季小天聽的云里霧里,沒明白。
瞥見裴弈放在旁邊,才從樓下拿上來的衣服,心里瞬間又打滿了問號。
他裴哥這外套是水友賽那天穿的。
還沒從水友賽回來,外套就不見了,從那天起也沒見裴弈穿。
季小天還以為,是在水友賽不小心弄丟了。
可是他記得。
那天裴弈,真的沒有帶這件衣服回基地。
這件外套按道理應(yīng)該丟了,怎么會突然被帶到了干洗店,還是一家離BTG很遠的干洗店。
難道是自己這幾天訓(xùn)練太累,記憶錯亂了?
會不會水友賽那天。
裴哥真的穿著這件衣服回基地,只是自己沒有太關(guān)注,所以搞混了?
季小天這樣想著,瞬間想通了。
對。
肯定是自己的記憶出問題了。
……
PUB基地會議室,晚上九點多。
講完一些注意事項。
教練放下手中的觸屏筆,看向一隊的幾個隊員,“明天不管輸贏,都由念元打野,大家有疑問嗎?”
明天,就是和BTG的對決。
總決賽很重要。
每個戰(zhàn)隊奮斗了一個賽季,就為了在此刻,一決高下。
PUB也不例外。
念元很猛,實力恨不得甩別人好幾條街。
張揚最近努力了點,但還不成氣候,上場很懸。
因此。
由念元上場,最為合適。
“沒有疑問?!笔装l(fā)的隊友們異口同聲回答。
他們是嫉妒討厭念元。
可是贏得這場比賽,就能獲得榮譽,何樂而不為?
張揚知道自己實力和念元的差距。
他心里其實也明白,明天自己肯定上不了場。
準確的來說。
只要念元在PUB,他就會永遠作為念元的陪襯,沒機會上場。
可是,即使做足了心理準備。
張揚僵著臉,表情還是很不好看,很不心甘情愿。
他悄悄抬頭,看向張術(shù)。
張術(shù)并沒有因為他明天上不了場,而露出什么表情,就有點不在意的感覺。
張揚目光有些黯然。
他想收回視線,卻又看到坐在張術(shù)身旁的念元。
這次是大會議。
PUB管理層都來參加,按照身份,坐在會議桌前幾席。
念元并不是管理層的。
卻坐在張術(shù)旁邊,享受最高待遇。
而張揚可是張術(shù)的兒子,卻只能跟隊友一起,擠在會議桌末尾幾個位置。
張揚本來就不好的臉色,更臭了。
教練和經(jīng)理在臺上說些什么,他也左耳朵進右耳朵出,渾渾噩噩的神游天外。
講的差不多,就要散會。
會議室里的人還沒動。
教練轉(zhuǎn)頭看著念元,真心實意道
“念元你是隊長,這次由你指揮總決賽,我很放心?!?p> 念元懶洋洋道,“好?!?p> 張術(shù)把轉(zhuǎn)椅往她這邊拉近,湊近看向她,語重心長道,“念元,明天辛苦你了。”
念元不喜歡這種客套話。
她隨意靠著轉(zhuǎn)椅,歪著腦袋看向電子屏幕,興致缺缺地點頭。
電子屏幕里,是BTG隊長裴弈的照片。
守花
求推薦票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