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我們之間的事,與外人何干
“諸雨,你說我怎么辦,主子這一次是真的想趕我走。”戚風一臉喪氣的坐在一旁。
“誰讓你自作主張,從中作梗,你天天跟在主子身邊,不是應該更清楚,主子有多看重蕭靜笙?!敝T雨給自己斟了一杯酒,饒有興趣的品嘗。
“嘖嘖,好酒。”諸雨忍不住夸贊,“蕭靜笙,不是個平常人,你看看,就這酒?!彼f給戚風酒壺,“就這酒,要不是我們淪落到這里,能喝到這么美味的酒嗎?”
“都什么時候了,你還想著喝酒。”戚風把酒壺從面前推開。
“我能怎么辦?你不知道,主子居然把我們造船的事告訴了蕭靜笙,這……”諸雨語噎,他不知道怎樣形容。
戚風內心一陣凄涼。
凌王府這幾日發(fā)生了一件怪事。
凌王居然搬出了潮生閣。
要知道,凌王殿下自成親以來,與王君形影不離,這種事還是頭一次發(fā)生。
所以,大家都是在猜測,是不是王君做了什么事,受到了王爺的冷落。
三日后
蕭靜笙在書房收拾一番,準備進宮。
阿七卻突然怒氣沖沖的沖進來,“王爺,關于穆寧少爺的事屬下已經知曉了,這,真的是太過分了,他這是完全沒有把王爺您放在眼里,這要是傳出去……”阿七都語無倫次了。
“王爺,這件事要趁此次進宮,還要秉明女皇陛下,讓女皇陛下主持公道,王爺受了這么大的折辱,穆侯也難逃其咎。”
阿七還在一旁喋喋不休的說著。
在她看來,王爺這是受了極大的侮辱。
蕭靜笙眉頭微皺,她明白了阿七所說何事,“你聽誰說的?!甭曇粑⒗?。
阿七一愣,但還是規(guī)規(guī)矩矩的說到,“是管家。”
“你有證據嗎?”蕭靜笙睨了她一眼。
“管家應該有證據吧?”阿七不解,“那王爺為何搬出來,住在這書房?!?p> “沒有證據就胡言亂語,本王就是這樣教導你的?你這樣,與那市井小人何異?”蕭靜笙怒聲喝道。
“王爺,屬下知錯了,王爺恕罪?!?p> “灼華在哪里?”
阿七被蕭靜笙問的猝不及防,但還是開口,“在蓮池?!?p> 蕭靜笙抬腳準備離開,卻在走到門口時突然頓住,開口道,“這種沒根據的流言,本王不想再從任何人的嘴里聽到,告訴如茵,這種空穴來風的話,本王不想污了女皇陛下,顧老祖的耳?!?p> “是?!?p> 蕭靜笙用輕功,幾乎是飛到蓮池。
灼華還沒有離去。
蕭靜笙走過去,琥珀色的眼中閃過一絲寒意,說出來的話更是像千年寒冰,“本王是不是告訴過你,讓你不要作妖?!?p> “灼華不懂,還請王爺明示?!弊迫A低著頭,一副恭順的模樣。
“別裝死,如茵怎么知道的,阿七怎么知道的,別跟本王說你一點也不知情?!笔掛o笙的語氣有些不耐。
“這……”灼華搖了搖頭,“灼華從未在如茵總管面前提過?!?p> “哼?!笔掛o笙冷哼,“少裝傻充楞,一個人有一百種方法,可以不直接說,而引起另一個人的猜疑,本王覺得,你那么聰慧,應該很善于用這種方法吧?!?p> “灼華多謝王爺的夸獎?!闭f著,還福了福身,“王爺現(xiàn)在這個個樣子,應該已經找王君證實過了吧?”
“這不關你的事,本王只想警告你,來日,若多一個人知道這件事,本王定會把它算在你頭上。”說完,轉身就走。
“等等,王爺?!弊迫A快走幾步,挽住了蕭靜笙的胳膊,“王爺,就不想知道王君是不是真的愛您嗎?若一個男子真正愛一個女子,定會為她吃醋,若王爺和灼華演一出戲,定能分辨出王君心意的真假?!?p> “不必了。”蕭靜笙抽出來自己的胳膊,連個眼神都沒有留給他,“這是我們之間的事,與外人何干?!?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