賞
“叩叩”
“王爺,堰清已經(jīng)到書房了?!狈块T外響起了沐妍的聲音。
“本王這就去?!笔掛o笙臉紅著推開穆寧。
穆寧低沉一笑,反而抱的更緊了。
“你干什么,快放開我?!笔掛o笙半掙扎,壓低聲音說道。
不知是不是她的錯覺,她覺得穆寧最近變化很大??!難道是解放“天性”了?
她不知,她那一句會想他三個字,在他心中驚起了怎樣的波瀾。
“那我要和你一起去?!?p> “你……”蕭靜笙圓圓的眼睛瞪大,“好,你先放開我?!?p> “不,你答應(yīng)我,我就放開你,不是說一刻不見我變會思念嗎?莫不是在哄騙我?”說著,下巴又蹭了蹭蕭靜笙毛茸茸的頭發(fā),嗯,這種感覺很不錯。
“好好,我又沒說不答應(yīng)你,你,你這不是耍無賴嗎?”蕭靜笙掙脫他的懷抱,雙手叉腰,氣憤的盯著他。
可這看起來氣呼呼的模樣,怎么看怎么像撒嬌。
“過來,幫我束發(fā)?!笔掛o笙伸出如玉般無暇的手指著他,頗有些頤指氣使的意味。
“嗯,求之不得?!彼钌畹目粗?,眼中似有萬種柔情。
他扶著她坐到銅鏡前,鏡中映出她美艷又有幾分桀驁的臉龐,他靜靜的看著銅鏡中映出的她的模樣,削蔥般的手指拂上她如綢緞般光滑柔順的秀發(fā),輕輕的,像是在觸碰什么絕世珍寶。
不消半刻,便替蕭靜笙束好了發(fā)。
“欸,手藝不錯嘛?!笔掛o笙非常滿意的左看右看,“走,我們?nèi)??!?p> 說完,便牽著穆寧的手離去。
穆寧任由起她牽著他的手,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后,嘴角噙著一抹無法消散的笑意。
書房內(nèi)
堰清已經(jīng)等候多時(shí)了。
看到蕭靜笙和穆寧一前一后的進(jìn)來,眼中流露出不易覺察羨意。
“王爺,王君。”
“免禮?!笔掛o笙擺了擺手,徑直越過去坐在一張椅子上。
“不知王爺找,找屬下來所為合適?!毖咔逍闹徐?,不知他一個男子,有沒有資格自稱自己屬下。
蕭靜笙默不作聲,食指輕扣桌面。
堰清心中更加不安了,莫不是惹了王爺不痛快?
半晌,蕭靜笙緩緩開口,“穆寧,站那兒做什么?來,坐我旁邊?!笔掛o笙指了指身邊的椅子。
“是。”穆寧十分規(guī)矩的行了一禮,才慢慢坐到一旁。
“呵?!笔掛o笙輕笑出聲,外人面前這種賢惠聽話的模樣倒裝的很像。
“哦,對了,堰清,你剛剛說什么?”她剛剛好像聽見堰清說話了,不過沒注意他說的什么。
堰清有一瞬間的落寞,轉(zhuǎn)瞬即逝,快的連他自己都毫無察覺。
“不知王爺有何吩咐?!?p> “本王倒無甚要緊事,交于你的事情你也辦的十分拖地,如今雪災(zāi)已經(jīng)過去,你馬上就要再回山莊,這段時(shí)間辛苦了,可想要什么賞賜?!?p> 堰清的確是個好幫手,一手醫(yī)術(shù)出神入化,生死人,肉白骨,有這樣一個能人留在她身邊當(dāng)然是好事,免了她很多后顧之憂。
“王爺?shù)拇蠖餮咔鍩o以為報(bào),怎敢再有所圖,能讓堰清這一技之長有用武之地還要感謝王爺?shù)男湃巍!毖咔鍞蒯斀罔F的拒絕了。
“你還真不愧是懸壺濟(jì)世的醫(yī)者啊!有一句話是什么來著,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雪災(zāi)的時(shí)候,你在那小小的醫(yī)棚內(nèi)可不止僅僅救了七個人吧?!?p> 蕭靜笙說完這些話,堰清的表情肉眼可見的變化不定。
突然,他瞪大眼睛,面露苦澀,語氣嘲諷的說道,“懸壺濟(jì)世?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