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宮
蕭靜笙和穆寧一同來到了鸞儀殿。
蕭黎書一身黑色長袍,盡顯尊貴威嚴(yán),看到她們,她微微一笑,“來了?!彼@個不著調(diào)的妹妹居然也成家了,唉,也算了了她一樁心愿。
“女皇陛下安?!?p> “不必多禮?!笔捓钑B忙擺手,示意她們起身。
“是?!?p> “來人,賜座?!?p> 蕭靜笙和穆寧端正的坐到椅子上。
“宮里面也沒有其他人了,你們在這兒坐一會兒便回去吧,來人,把朕準(zhǔn)備的新婚賀禮送來。”
宮人捧著兩個精致盒子,恭敬的端到蕭靜笙面前。
“打開來看看吧!”
“是?!笔掛o笙和穆寧輕輕接過。
“咔”
蕭靜笙輕輕打開匣子,立面有一塊血紅色的玉。
她有些驚訝,“血玉?千年難得一見的血玉?”她又瞄了一眼穆寧盒子里的東西,也是一塊兒血玉。
“是,是血玉?!笔捓钑従彽狞c(diǎn)了點(diǎn)頭,“也當(dāng)做賠禮吧,連累了你們拖了這么長時間才成親?!?p> “這,太貴重了……”蕭靜笙看著匣子中的血玉,她聽星諾說過,血玉能引蠱,又想到穆寧身上還被種著蠱呢,她抿了抿嘴。
“收下吧!據(jù)說長時間佩戴血玉有助于改善男子的體質(zhì),你們現(xiàn)在最要緊的就是給我添個外甥女。為我們皇室再添新丁?!笔捓钑χ鴦竦?。
“好,多謝皇姐。”蕭靜笙想了想還是收下了。
“嗯,這才對。”她又轉(zhuǎn)過頭,對著穆寧說道,“穆愛卿,你是不是在我皇妹小時候,把你從河里救上來時,就對她情根深重了?愛卿,朕要聽實(shí)話?!笔捓钑菩Ψ切Α?p> “什么?什么?我怎么聽不懂?”蕭靜笙疑惑,什么,救誰一命。
“你不記得了,小時候穆寧在皇宮失足落水,你把他救了上來,但你體質(zhì)弱染上風(fēng)寒,高燒了幾天幾夜,那時我們在宮里如履薄冰,你也沒有得到好的醫(yī)治,拖到你自己病好了后,就變得傻乎乎了,也忘了很多事?!笔捓钑f完,嘆了口氣,所幸,現(xiàn)在她們不再那么艱難了。
“真的嗎?”蕭靜笙看著穆寧。
穆寧輕輕點(diǎn)了點(diǎn)頭,長長的睫毛暈染出一片陰影。
想不到她們還有這樣的淵源,蕭靜笙癟嘴,她心里忽然有點(diǎn)不是滋味,有種吃醋的感覺。
“穆寧,你知道我為什么沒有阻止你嫁給我的胞妹做正君嗎?”蕭黎書對穆寧已經(jīng)不用“朕”這個自稱了,而是用上了“我”這個字,說明她已經(jīng)把他當(dāng)自家人了,“雖然先皇有遺旨,但若我一意孤行,也未嘗不能毀了這婚約,你知道,以你的名聲。”
“皇姐?!笔掛o笙急忙打斷,“你說這些做什么。”
蕭黎書心中默默無語,這才娶了正君,就把她這個親姐姐忘到腦后了,她抬手,阻止蕭靜笙繼續(xù)說下去。
“我是相信你的人品和對我妹妹的情意,才會促成這樁婚姻,希望你不會讓我失望?!笔捓钑哪樕兊脟?yán)肅。
“不負(fù)所望?!蹦聦幋诡^,堅定的說道。
他身上有一種疏離的貴氣,來自于合規(guī)基礎(chǔ)上的偏離和超越。
蕭黎書嘆了口氣,次子若是女人,定當(dāng)會建立一番不朽的事業(yè)。
可惜啊,他是個男人,永遠(yuǎn)也不會逃過后宅那片天地。
……
回府的路上。
蕭靜笙挽著穆寧的胳膊,輕聲安慰道,“阿寧,你別想太多,皇姐她,不是那個意思。”她害怕蕭黎書說的名聲什么的,會讓穆寧傷心。
“不是什么意思?!蹦聦庌D(zhuǎn)頭,看著她。
他的眉尾很低,眉毛濃密,看起來英氣逼人。
眼間距較寬,給人一種疏離感,可那雙細(xì)長的眼眸在看著蕭靜笙時總是充滿柔情。
“我……”蕭靜笙一下噎住,“。不跟你說話了?!?p> 她氣呼呼的轉(zhuǎn)過身。
“好了,我錯了?!蹦聦幁h(huán)住她的腰,討好似的在她耳邊呢喃,“我不生氣,不傷心?!?p>
咖啡里加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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