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鳳衛(wèi)暗衛(wèi)(三)
看著穆寧神色定定,絲毫沒有一點擔(dān)憂,蕭靜笙也略微放下心來。
“撕拉~”
她從袖口處撕下一塊兒光滑的里衣。
細致的替他包扎手上的傷口,最后還系了一個大大的丑丑的蝴蝶結(jié)。
“穆寧公子,若我沒猜錯的話,您身體里應(yīng)該被中下了赤金血蠱。”
穆寧輕輕頷首,“想不到你竟然還知道赤金血蠱?!?p> “星諾,什么是赤金血蠱?”蕭靜笙柳眉微蹙。
“我對于這赤金血蠱也知之甚少,只知這赤金血蠱乃是南疆傳說中早已消失的蠱中之王……”
“算了,先上馬車。”蕭靜笙出聲打斷,“你還是去王府,我讓府里的御醫(yī)給你診治一下?!?p> “好?!彼o緊的盯著她,嘴角掛著淡淡的微笑。
蕭靜笙和穆寧上了馬車。
星諾和沐妍被留在外面趕馬車。
馬車里。
蕭靜笙伸手揪著穆寧的衣領(lǐng)就往下扒。
“你干什么?”音調(diào)略微拔高,和以往穆寧平淡清涼的聲音不同。
“你讓我看看你的傷。”
“等等,你別動,我自己來脫?!?p> 穆寧轉(zhuǎn)過身,輕輕褪下衣衫,蕭靜笙看不到正面的穆寧臉紅的滴血。
的確,后背只有兩道金色的血痕,應(yīng)該是那個蠱師內(nèi)力不高,飛鏢才沒有辦法對穆寧這個絕頂高手造成致命傷害。
不過。
她緩緩的拂上了他后背一道道長短不一縱橫交錯的疤痕,可能,和這些傷口比起來,這一次受到的傷真的無足輕重,所以,他看起來才會那樣不痛不癢。
這是經(jīng)歷了多少生死攸關(guān)的時刻?
“是不是很丑?!蹦聦幍穆曇魩Я诵┰S不確定的小心翼翼。
“不丑,你什么樣我都喜歡?!彼晕⒁活D,“不要轉(zhuǎn)移話題,說,赤金血蠱是怎么一回事?!?p> “我穿上衣服說?!?p> “好?!逼鋵嵥芟胝f,不必,你就這樣說,但,她忍住了,不能讓自己的流氓氣把穆寧嚇到。
“窸窸窣窣”
穆寧扭過頭,只是臉色還是有些不自然,“身中赤金血蠱的人,血液會慢慢變成金色,但由于赤金血蠱毒性極強,所以會讓我百毒不侵,即便是黃泉對我也無用?!?p> 黃泉便是天毒榜排名第五的毒藥,毒性之強,觸之必死。
“那這個赤金血蠱……”蕭靜笙現(xiàn)在開始擔(dān)心這個蠱毒。
“這個蠱不之死,只是會每月月圓之夜讓我經(jīng)受經(jīng)脈盡斷,血液倒流的痛苦。”
“經(jīng)脈盡斷!血液倒流!”蕭靜笙聲音拔高,這該是多么大的痛苦啊,“是誰這么做的?”
“阮家有樣傳家至寶,天山冰露,可以抑制赤金血蠱?!彼坪醪幌牖卮疬@個問題。
“那你,每年去阮家是想取天山冰露?”
他似乎有些不好意思,頭微微垂下,“阮家傳世至寶,我本不想偷取?!?p> 阮家至寶,即便是家主的命和冰露相比也是冰露重要,除非阮家根基斷了,不然不會進行交換。
可是,他每年都會趁菊花宴上阮陽熙排擠她,然后悄悄離開去察探……
“哦,你是覺得偷了人家的傳家寶良心上過不去,所以才會每年去,看阮家會不會做什么事犯在你身上,你好問心無愧的拿走,今年她們算計你,你就把她們的傳家寶拿走,穆寧啊穆寧,沒看出來呀,你還是蔫兒壞蔫兒壞的。”蕭靜笙捧著他的臉開玩笑。
“我……你能不能好好說話?!?p> “那日后我們?nèi)ヒ惶四辖?,看這赤金血蠱可否除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