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再也不吃燒餅了
幾名長老現(xiàn)在也沒明白,為何東君仙尊會突然舍得收徒,并且收了越望舒,不收第一名呢?
玉溪長老美目越過眾弟子,直盯著戴秋兒,朱唇輕吐道:
“戴秋兒,以后你便做我門下弟子吧,如何?”
戴秋兒聞言,面上不由欣喜若狂,心想,總算是沒辜負(fù)自己的努力。她秋水般的眼眸笑起來明媚動人:“弟子愿意!弟子這就給您磕頭拜師!”
玉溪忍俊不禁的掩唇輕笑,“磕頭就免了吧,這么嬌俏的妙人,若是破了皮,可就不好了?!?p> 暮晚也笑,目光柔柔的看著戴秋兒,“以后的溪山,可就熱鬧起來啦?!?p> 這廂金玉長老雖然對沒能收望舒為徒感到遺憾,但剩下來這些,哪個不是光彩萬丈,比她分毫不差?想到這,他再度笑了起來,面上幾層褶子堆積著。
“楚星野,你可”
“弟子無意拜師,還請金玉長老見諒?!彼麆傄婚_口,星野就知道了他要說什么,于是不等他話說完便急忙解釋道。
“你,你!哼,自視甚高,毫無禮數(shù)!”金玉氣的吹胡子瞪眼道,他食指顫抖著,指著星野。
“金玉莫要動怒,楚星野擅長的,是劍術(shù),而你主要傳授的,是陣法?!背聊蜒缘挠袂咫y得的開口,探究的眼神看著星野,接著道:
“你若將劍術(shù)進(jìn)修到極致,必會震動四方,若是轉(zhuǎn)而修了陣法,反而兩者皆不能登峰造極。你若愿意,可以跟從我修道。”
“可弟子無心,”見星野仍舊準(zhǔn)備拒絕,掌門玉清又緊接道:
“只是讓你跟從我修道,沒有強(qiáng)行讓你拜師。本尊,遵從每個弟子的意愿,收徒不為名利,只是想讓玉京,衣缽永存罷了?!?p> 楚星野震驚的看著掌門玉清,說不出話來,他剛準(zhǔn)備好的措辭都給震驚到,忘的一干二凈了。
演武場的弟子全都倒吸一口涼氣,就連長老們也瞪大了眼,這待遇,也就東君仙尊有過?。?p> 星野心底情緒一陣翻涌,感動并震驚的,對著玉清極其認(rèn)真嚴(yán)謹(jǐn)?shù)男辛藗€禮。
他目光灼灼,堅定的說道:“弟子楚星野,謝過掌門傳授之恩?!?p> 雖未以師徒關(guān)系相處,但我一定會,敬您如師。
金玉長老收了葉志,而絳朱則因拜師權(quán)益,拜入玉靈長老門下。
望舒回來收拾行囊的時候,恰遇來找她的楚星野。
望舒滿臉警惕,她可是記得這人當(dāng)那么多人的面,說喜歡她的這檔事的,“楚星野,你離我遠(yuǎn)點(diǎn)。”
然而這楚星野卻好像早把那事拋之腦后了,他一臉無辜,莫名其妙的說:“怎么了???我怎么著你了嗎!”
“我把你當(dāng)兄弟,你別告訴我你真喜歡我???”望舒以為他裝傻充愣,索性自己破罐破摔的說道。
楚星野心里咯噔一聲,他早不記得這事了?。≡撍?,她怎么還記得?早知道就不來了!
他面上鎮(zhèn)定,裝出瀟灑不羈來,耳后卻可疑的爬上一絲紅跡,但,兩人都沒注意到。
“哎我說,你要不要這么沒臉沒皮,這么自戀?”他語氣不耐煩道,
“我要是真喜歡你,我就再也不吃酥皮燒餅,怎么樣?那可是我最喜歡吃的東西,你總該信了吧?”
月下二人,一個月白襦裙,一個銀白長衫,少女那句“下輩子才會喜歡你?!北伙L(fēng)聲模糊著聽不真切,消散在了風(fēng)里。
望舒把楚星野身上的酥皮燒餅搶光,高高興興的把行囊收進(jìn)妖獸們獻(xiàn)祭的乾坤袋里,準(zhǔn)備前去日月之巔。
臨走前,她最后回望了一眼這座她住了三個月的星云殿。
窗前影影綽綽的晃過兩個人影,是那兩名同居弟子。
見她們不大想出來道別,望舒無奈笑了下,未做他想,轉(zhuǎn)身就走了。
剛走出星云殿,望舒就愣住了。玉京殿太大,道路錯綜復(fù)雜,從小幾乎不出弦月殿的她,好像不可避免的,迷路了。
待見她遲遲不歸,出山尋找的東君探查她到的靈氣,在星河澗找到她時,已經(jīng)是三更天了。
也不知望舒是怎么回事,東君看見她時,她正躺在星河澗的竹筏上,竹筏隨風(fēng)飄蕩,倒映著滿天繁星的溪澗里漾開圈圈漣漪,揉碎了滿天星子。
東君失笑道,“滿船清夢壓星河,不知你跑到這兒來,做了什么美夢?”
沉睡的望舒自然無法回答,東君只好抱起她回了日月之巔。
而望舒正如東君所料的那般一樣,做了場夢。
奇怪的陌生場景,星野變成只有五歲小孩兒一般大小,穿著自己的寬大月白裙子,亦步亦趨的跟著自己。她煩悶不已,她走到哪,星野便跟到哪。
大概,又是那個奇怪的夢吧。
望舒滿臉黑線,忍不住吐槽道:“楚星野你有點(diǎn)貓餅吧,穿我的衣服就算了,還老是跟著我干嘛?”
只聽五歲的楚星野,“哇…”的一聲大哭起來,望舒這才后知后覺的反應(yīng)過來,這次的夢里,她有自主意識了?
耳邊哇哇的哭聲不停聒噪著,星野臉上滿是仿佛自己被拋棄了的絕望,望舒不由心疼自責(zé),畢竟是夢里的星野,與現(xiàn)實無關(guān)的星野。
“乖,不哭啦,姐姐陪著你,姐姐去哪都帶著你好不好?”說著,望舒抬袖給星野擦了擦淚,盡量溫和的笑著,好讓自己看起來不那么嚇人。
“可,可是你不是…是我?guī)煾竼??”星野一得到安慰,就好像剛才的傷心欲絕都是假的一樣,一滴淚也不留了,從小就好看的星眸,疑惑的看著望舒。
emmm…這夢里的設(shè)定好變態(tài)哦,望舒吐槽。同時,她想到星野平日得意的樣子,腦中不由竄過一個灼熱的想法。
“你是聽師父話的小乖徒弟,對嗎?”望舒眼神狡黠的看著他。
星野愣愣點(diǎn)頭。
“那你現(xiàn)在,過來抱著我的胳膊,求我,,嘶,求什么好呢?”
“女俠,放過小的吧,星野是您一輩子的手下敗將~”望舒學(xué)著星野的語調(diào),模仿著他求饒道。
星野愣愣的盯著望舒,伸出肉手,抱住望舒的胳膊,弄的望舒胳膊癢癢的。
“女俠,放過小的吧,星野是您的手…”
嘿嘿,嘿嘿嘿…(o﹃o?)
“越望舒?你口水淋濕枕頭超級大一片你知道嗎。”東君一掌把她拍醒。
“嘿嘿,嘿嘿…”顯然,望舒還沉浸在那個夢里沒有反應(yīng)過來。
室溫驟降,望舒冷的打了個寒顫,這才搖搖頭,迷蒙的看到,東君滿臉陰沉的站在自己床邊,好像有一會兒了。
“弟子,弟子不知仙尊大駕光臨,還請仙尊恕弟子失禮?!蓖骟@慌失措的下床行禮。
“你睜大你的眼睛看看,這是日月之巔,這是你的房間。還有,該改口了,叫師父?!睎|君無語的看著她?_?。
然后,然后自己便被打發(fā)來洗枕頭了。
小白在一旁樂的歡。正在這時,乾坤袋里有了異動。
望舒趕忙查看,那里面可都是爭破頭也爭不到的東西,可千萬不能有差錯,尤其,是那枚鳳凰蛋…
糟了,鳳凰蛋!
一人一貓緊盯著鳳凰蛋,見鳳凰蛋破碎的那一刻,小白和望舒都慌了神,緊張不已。可是這火紅的巨大如鴕鳥蛋的蛋,只頂破了幾個角,便再沒動靜了。
任小白怎么扒拉,望舒怎么喊,都再無一絲靈氣傳來。
“糟了!我們神獸種族都是無比金貴的,這鳳凰蛋孕育出來更是需要耗費(fèi)不少天靈地寶,而你卻忙著論武,從沒喂過它靈氣?!闭f到這,小白頓了頓。
望舒心里的弦崩緊,目光如炬的盯著小白,語氣焦急而威嚴(yán)的說:“然后呢?快說啊,它怎么樣了?”
梔子與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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