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醫(yī)院躺了一天，驚鵲獨自出院了。

　　她不施粉黛，穿一身淡素的旗袍，一頭卷發(fā)隨意挽了一個髻，和普通市民一樣去擠電車。

　　從起點坐到終點，再從終點坐到起點。漫無目的，是無舵之舟，無銜之馬。

　　置身在鬧嚷的人群里，仍舊孤獨。

　　如此素顏朝天，竟也有人認出她來：“咦，這不是大明星程雪嗎？”

　　一個膽子大點的女影迷排眾上前，鎮(zhèn)定地請她簽名，拿筆記本的手卻抖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