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一關(guān)的慣例是能用靈氣,能打架,但是不能用武器。
基本上打架都很少出現(xiàn),畢竟要動手的話,就要停下腳步。
沒人會因為要往前沖而停步,大家都不是傻子。
范凡就是靈氣太弱,就算想幫忙去撕開防線,但是靈氣不足也幫不上什么忙。
范凡在左顧右盼,看看能不能找到什么機會去幫一下他們。
畢竟沒人撕開防線的話,范凡幾乎是沖不過去的。
這個時候,他看到了在這隔壁的一名筑基后期看著在玩弄三個筑基中期的情景在笑。
范凡似乎猜到了什么,心里也是浮起了一些想法。
這時候,在狙擊筑基中期的那個筑基后期因為浪費了精氣在對付他們的原因,落后了原本的隊伍一點。
范凡在這時瞪大眼睛,有人要出手了。
在旁邊的那個筑基后期笑了一下,向右橫沖了一下,順便用靈氣將那個筑基后期轟飛。
“森遠(yuǎn),你想和他們玩就慢慢玩吧,我們就不等你了?!?p> 被轟飛了的森遠(yuǎn)怒吼道:“公羊郁,你該死,別讓我回來!”
就在這個時候,原本在森遠(yuǎn)另一旁的筑基后期也向著公羊郁的方向靠攏了一點,彌補起原本森遠(yuǎn)位置的空隙。
那個人笑道:“公羊郁,你還是小心一點,森遠(yuǎn)那家伙死腦筋,你這次陰了他一波,小心他進(jìn)探險找你拼命?!?p> 森遠(yuǎn)不屑的笑道:“到時候找個理由,然后再給他點好處就沒事了,這傻子想忽悠他還是很簡單的。”
范凡也在一旁想到:公羊這個姓氏,還是天才?和萬物閣有關(guān)系嗎?
這個時候,三個筑基中期還是沒有放棄,雖然森遠(yuǎn)已經(jīng)被轟飛了,但是他們朝著公羊郁的防區(qū)沖了過去。
雖然他們知道這個時候的公羊郁肯定對他們有著防備,但是他們的機會也不多了。
畢竟筑基后期和筑基中期的實力差距還是有的。
現(xiàn)在只是因為都是人,就算實力有差距,他們也不能發(fā)揮全力去沖,所以他們還是能從后面去沖擊他們的防線。
但是再過一會的話,將實力不足的人群都甩到后面去,到時候大家都能跑出自己的極速的時候,他們就算發(fā)揮全力也未必能比得上他們輕松跑的速度。
到時就更加不可能超越他們了。
這個時候范凡也在沖擊他們的防線,用范凡的靈氣不停的撞擊公羊郁的靈氣。
雖然說作用并不大,但是能輕微的分散公羊郁的精力。
一旦三個筑基中期能成功的沖散公羊郁的靈氣封鎖的話,范凡也有一定的把握渾水摸魚的混過去。
這個時候的公羊郁也是注意到了一個練氣在沖擊自己的防線,瞄了一下,也是有點郁悶,一個小小的練氣也敢在這拔自己的虎須。
但是他還真沒啥辦法,要是出手轟他的話,那這三筑基呢?
而且對自己最大威脅的也不是這些后面沖擊自己的人。
看了一眼旁邊的家伙,這家伙心也黑著呢!
畢竟搞掉同一層的人也是有加分的,大家都虎視眈眈的呢。
自己還真的沒空去搞掉這練氣的,只能任由他在這搞事。
范凡看了兩眼那邊的戰(zhàn)場,心中也是有些郁悶,這實力差距也太大了吧,公羊郁都沒動手,只是被動的防御,這三個人也闖不過去。
不過范凡的余光似乎看到了什么似的,心中暗喜。
這個時候一拳直接轟到了公羊郁的身上。
“該死的,森遠(yuǎn)你這個瘋子,你怎么會這么快的?!?p> 剛剛森遠(yuǎn)被轟飛了一下,直接落后到了筑基初期的隊伍中。
憤怒的森遠(yuǎn)也是沒有節(jié)省體力。
全力的沖了上來,筑基中期的防線也是看到了剛剛的一幕,所以也是放開了靈氣的封鎖任由森遠(yuǎn)沖了上前。
因為三個筑基中期沒有參與構(gòu)建防線,所以他們的位置比起其他筑基中期也是前了不少。
森遠(yuǎn)沖到了離公羊郁不遠(yuǎn)的位置的時候就直接動用靈氣給了公羊郁一拳。
但是他也是因此腳步停了下來。
這也是森遠(yuǎn)罵他是瘋子的原因,因為這樣雖然會給他帶來麻煩,森遠(yuǎn)也會落后。
典型的損人不利己。
在公羊郁旁邊的筑基后期看了一下,心中雖然有點小沖動,但是他還是忍住了。
畢竟剛剛公羊郁的下場也看到了,這個時候他再加一腳下去,公羊郁一會肯定會模仿森遠(yuǎn)給自己一拳的。
關(guān)鍵是剛剛才少了一個森遠(yuǎn),他和公羊郁配合下還能勉強的補起來這一個空缺。
但是再少一個公羊郁的話,這縫隙可是補不回來了。
到時候讓一些人沖過去的話,加的分還不夠扣的。
在同一時間,因為森遠(yuǎn)的轟擊下,公羊郁的靈氣也變得有點不穩(wěn)定下來。
這個時候范凡也是停了手。
要是這時候還去沖擊他的防線的話,很容易被錘的。
特別是在這時候旁邊的人已經(jīng)擺明了不會這個時候出手,那公羊郁出手反擊的可能性就更大了。
但是范凡停手了,三個筑基中期沒停啊。
三人看到這樣的一個良機沒肯放棄,聯(lián)手轟到了公羊郁的靈氣防線上,靈氣也是被轟出了一個大縫。
公羊郁心中也是郁悶,沒想到惹了一個瘋子,被轟了一拳,而且這三人還想落井下石。
退一步想越想越氣。
沒有急著去彌補縫隙,反而靈氣凝聚成鞭,向三人甩去。
三人也是沒想到公羊郁會以速度降低為代價去對付他們。
但是公羊郁的算盤打得響,反正現(xiàn)在森遠(yuǎn)因為出手已經(jīng)掉了很遠(yuǎn)了,現(xiàn)在有資格沖擊防線的也就他們?nèi)齻€。
只要夠快,打完他們之后及時沖回去,不會被評定為落后的,這樣也不會被扣分。
可是他似乎忘記了有一個練氣的弱雞真在等著這個機會。
公羊郁轉(zhuǎn)身的一瞬間,范凡在鞋上附著靈氣,然后猛的往前一躥。
“該死的。”
幾乎在范凡動身的一瞬間,公羊郁就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這小弱雞的動向。
在抽飛了三人之后,公羊郁就回身去想堵住范凡。
靈氣為鞭想去抓回范凡。
范凡當(dāng)然有在注意著公羊郁的動向。
心中暗罵一句:三個筑基中期沒能拖住一個公羊郁。
當(dāng)然他也知道,拖是能拖住的,但是到時候不但公羊郁落后了,三個筑基中期也會被扇的比森遠(yuǎn)還遠(yuǎn)。
他們肯定不會讓范凡去撿桃子,眼見沒有機會的情況下就放棄了沖擊。
鞭子靠近范凡的時候,范凡一個閃身躲開了鞭子的追擊。
但這畢竟是靈氣,鞭子一個拐彎想要捆住范凡。
這個時候范凡還沒有跑出筑基后期的防線,理論上還不算突破了防線。
范凡猛的一躍,靈氣在腳底匯聚成團(tuán),一下踩到了靈鞭上。
雖然靈鞭一下就把范凡的靈氣團(tuán)給抽碎了,但是范凡也憑借這股力量沖過了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