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邊,司徒慕鳴沒有猶豫的直奔回了金玉堂。
在左繞右轉(zhuǎn)的情況下,來到了司徒慕雁的門前。
推開門之后,看到司徒慕雁正坐在桌子前處理事情,司徒慕雁抬頭看了一下司徒慕鳴,似乎是沒想到在這個時候司徒慕鳴會過來找她。
司徒慕雁微笑的問道:“怎么啦?怎么這么閑來找我???”
司徒慕鳴聽到了這句問候之后,之前努力想要憋出來但是怎么都出不來的淚水卻在這一刻嘩嘩嘩的留了下來。
什么?你說淚水不是嘩嘩嘩?這不是重點。
司徒慕鳴走了過去抱著司徒慕雁。
司徒慕雁也是沒想到在處理公務的時候突然感受到了家庭的溫暖,但是看著坐在地面哭著抱著自己的弟弟,臉上卻是慢慢的笑了起來。
司徒慕鳴:????
我在哭,你在笑,你這是在開玩笑?
司徒慕雁其實只是感動自己的弟弟對她表達的感情。
司徒慕雁很愛這個弟弟,默默的也為他付出了很多,但是司徒慕鳴卻從來沒有這么對她表達過。
在司徒慕鳴作為天才的時候,司徒慕雁能為他做的事情并不多,在司徒慕鳴頹廢之后,司徒慕雁能做的更只有陪伴他,只有在遇到了凡帝的時候才覺得自己能做什么。
大膽的用自己的未來為凡帝背書得到了一枚筋絡丹,也是這一次的大膽的行為,讓她收獲了司徒慕鳴的真情。
在司徒慕鳴抱著司徒慕雁大腿哭了十幾分鐘之后,司徒慕雁漸漸的感覺到不對勁。
關鍵是腿麻了。
扶起了司徒慕鳴之后說道:“行了,別哭了,說說發(fā)生什么了吧。”
司徒慕鳴收起了自己哭哭啼啼的樣子。
這個時候司徒慕雁還悄悄的揉了揉自己的腿。
“姐,你是有筋絡丹是吧?”
聽到司徒慕鳴說的話之后,司徒慕雁雖然還沒有明白發(fā)生了什么,但是還是一揮手,在空間中取出了凡帝給她的筋絡丹。
司徒慕鳴二話沒說就將瓶子中的丹藥服下。
司徒慕雁看到司徒慕鳴這毫不猶豫的動作,也陷入了沉思,漸漸的有了一點猜想。
她獲得了筋絡丹這種事情被她嚴密封鎖了消息,理論上還說只有她、司徒宏深這個心腹、范凡和凡帝知道。
司徒慕雁相信司徒宏深在沒有她的命令下,就算司徒慕鳴問他,他也不會透露出去。
那么司徒慕鳴得到消息的途徑就只有后兩者了。
但是她很快就將凡帝排除了,司徒慕鳴應該沒有機會能接觸到凡帝。
所以真相只有一個。
另一邊,在司徒慕鳴服下了筋絡丹之后,這一枚七品絕品的丹藥也發(fā)揮出了它應有的效果。
筋絡丹沿著司徒慕鳴的筋絡前進,一路上留下藥力去滋潤司徒慕鳴的筋絡。
一路上遇到無法通過的地方就強行的拆遷過去,要是太脆弱的地方就花費大量的藥力搭建一個通道。
在筋絡丹的藥力圍繞著全身的經(jīng)絡轉(zhuǎn)了一圈之后,剩余的藥力回到丹田,攜帶著靈氣流經(jīng)一遍經(jīng)絡。
遇到一些修補的還有一些小瑕疵的地方就用藥力繼續(xù)修補。
在靈氣運轉(zhuǎn)了三個大周天之后,藥力才耗盡了,也代表著司徒慕鳴徹底痊愈了。
這個時候的司徒慕鳴睜開了眼睛,伸出了自己的手,匯聚靈氣到手上,看到手上漸漸飄起來的雪花,司徒慕鳴的眼睛又一次的冒出了一點點的淚光。
看到這一幕的司徒慕雁感覺不對勁,連忙叫停了司徒慕鳴:“行了,別哭了,先說說怎么回事吧?!?p> 司徒慕鳴就將自己在青樓遇見兩個人的故事說了一遍。
司徒慕雁想了想:“兩個人有什么樣的特征?”
司徒慕鳴說道:“為首的人身型比較瘦小,另外的一個人就很胖?!?p> 司徒慕雁低聲的說道:“是范凡和胖球嗎?”
司徒慕鳴沒有聽到司徒慕雁說什么,于是就問道:“什么?”
“沒什么,所以你現(xiàn)在是打算隱藏你恢復了的事情,然后在探險中再暴露出來嗎?”
司徒慕鳴想了想說道:“雖然我頹廢了兩年,修為沒有進步,但是我剛剛發(fā)現(xiàn)不管是在靈氣的密度、控制力都更好了?!?p> “就算在探險中,我都覺得我不會輸給任何人?!?p> 司徒慕雁微笑的揉了揉司徒慕鳴的頭頂:“你本來就是最天才的人,不管你荒廢了多久,你都是最強的存在?!?p> 司徒慕鳴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掏出了范凡給他的凡牌:“姐你知道這是什么嗎?”
司徒慕雁轉(zhuǎn)手就在儲物空間中掏出了另一塊的凡牌:“這是一個象征吧,象征我們都是凡帝的麾下?!?p> 司徒慕鳴顯然沒想到自己的問題的回應居然是她也掏出了一個一模一樣的牌子。
親,辦牌子嗎?一模一樣的哦。
司徒慕雁又問道:“你是為什么服下忘憂丹的?”
可是司徒慕鳴沒有說話,皺了皺眉頭,然后又搖了搖頭。
司徒慕雁沒明白他的意思:“什么意思?”
司徒慕鳴說道:“我一開始知道忘憂丹的效果的時候是以為我自愿服下忘憂丹的,然后我解封了之后的記憶也同樣告訴我是這樣的?!?p> 司徒慕雁內(nèi)心很疑惑這就確實了嗎?為什么搖頭,但是沒有插嘴,繼續(xù)聽著司徒慕鳴說道。
“可是解封了之后的記憶很奇怪,它告訴我是我認識了一個女生,然后她離開了我,然后我傷心就服下了忘憂丹。”
“很正常的劇情吧?”司徒慕鳴看到了司徒慕雁臉上有很多的問號。
“可是在這里面太多的劇情不正常了,我的記憶力向來很好,過目不忘。但是里面很多的細節(jié)我都不記得。”
“比如很重要的我是怎么認識那個女生的,我是怎么知道忘憂丹的,我是怎么獲得忘憂丹的細節(jié)都模糊化了?!?p> “我能清楚的記得這件事情發(fā)生過,但是很多東西都不齊全?!?p> 說完了之后,猶豫了一會之后,司徒慕鳴給這段記憶下了一個定論。
“這種感覺就像是這段經(jīng)歷不是我經(jīng)歷過的,而是被別人植入我的腦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