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是我吃過的,你不介意嗎?”
“當然不會”,男人邊大口吞咽著食物邊理所應當?shù)恼f:“而且我會力所能及的對你好,還要把你變成快樂的小公主。”
“我不值得。”不知姚司映在此刻想起了什么,神情突然就變得落落寡歡了起來。
“誰說你不值得?”男人放下碗起身,爾后突兀的將司映抱個滿懷,霸氣的說:“司映,我要定了你?!?p> “可是我”,姚司映緊繃著身子伏在男人肩頭,神情不太自然的說:“我現(xiàn)在還無法接受這樣的關系,可以給我一點兒時間考慮嗎?”
“不要緊張”,男人輕拍了拍司映緊繃的身體,柔聲說:“放輕松,慢慢來,你總有一天會接受我的?!?p> 男人趁機輕啄了下姚司映略顯蒼白的唇瓣,才意猶未盡的放開了他。
“你笑什么?”司映撫上被男人吻過的唇瓣,見對方笑看著自己,他一下著惱問道。
“沒什么”,男人聳了聳肩,答非所問的道:“只是看你剛才的表現(xiàn),讓我有了那么一丟丟的成就感?!?p> “Sam哥,打盆水給我”,聞言,司映瞪了男人一眼,更加氣惱的道:“我要洗掉他留在我唇上的氣息?!?p> “好,我這就給你端!”聞言,一旁看戲的阿Sam忙彎下腰拿出盆子,爾后憋著笑向一旁的洗手間走去。
“司映,水來了”,沒過一會兒,阿Sam就端來一小盆水放在床托上,爾后半扭干毛巾,柔聲問道:“要不要我?guī)湍悖俊?p> “走開,才不要你幫!”姚司映一下?lián)屵^毛巾,爾后推開阿Sam,反復的用力搓著唇瓣。
“哈哈哈!”見狀,男人再也忍不住,噗哧一下笑出了聲。
“可惡,都是你的錯,你還有臉笑我!”
司映氣極敗壞,他抓起靠枕就像男人擲去。
“好好好,都是我的錯”,男人雙手接住司映丟來的枕頭一邊放回他身后,一邊輕柔握住他搓唇的手,溫聲說:“我向你認錯,你怎樣罰我都行。
求你不要再折磨自己的唇,它只是沾上了我的氣息,并沒有犯錯,就放過它吧。你看”,男人在司映唇上抹起一粒血珠伸到他眼前,哀痛的說:“它都出血了,你不心疼嗎?”
“出血而已,我為什么要心疼它?而且是它犯錯在先”,司映別過頭,仍一心賭氣道:“我還巴不得它褪下一層皮!”
“褪下一層皮”,男人扳過司映雙肩,質問道:“只因為它沾染上我的氣息?你當真如此討厭我?”
“是,我討厭你!”不知是不是因為生氣的影響,姚司映突然覺得頭痛,他邊伸手揉向太陽穴邊皺眉吼道:“滾!”
“司映!”見狀,男人一下慌了,他忙摟過司映,讓他的頭痛能暫時得到緩解。
“不知道是誰把他氣成這樣的嗎?真是的?!卑am過來,他不留情面的一把將男人推開,爾后搖下床鋪,緩緩扶司映躺下。
“Sam哥,叫他走”,見男人杵在那兒,仍沒有一點兒要走的意思,姚司映轉眸瞥向阿Sam,面色痛苦的道:“叫他帶上他拿來的東西立刻走!”
“司映他說他不想看見你”,阿Sam手指門口,對男人下逐客令道:“聽見沒?還不拿著你帶的東西快走?”
“好好,我走,我馬上走!”男人拿起桌上的紫玫瑰插進花瓶,隨后走向門口。
“拜,明天見!”臨別時,男人向司映贈了個飛吻,才愉快的向電梯走去。
“司映,頭疼好些了沒?”阿Sam抬手撫撫姚司映清麗的臉龐,輕聲問道。
“嗯,不怎疼了”,姚司映略微笑笑,他余光不經意的掃過那插好的紫玫瑰,爾后皺起柳眉,不悅的說:“Sam哥,替我把花扔了,我不想看見屬于他的任何東西?!?p> “好,我扔?!卑am順手拿起桌上那做工精致的小瓶,又鬼使神差的將其藏到陽臺的一角。
“呃,司映,我……”一出陽臺,阿Sam便見司映雙眸一眨不眨的盯著自己,他忙解釋道:“對不起,這好歹是你第一次收到禮物,我舍不得扔,就留下來好嗎?”
“嗯,放過來吧”,司映望向角落,輕聲說:“幫我每天給它換水,我不想見它在我面前枯萎?!?p> “行”,阿Sam走回陽臺,爾后彎腰拾起花瓶,邊走,邊自言自語:“紫玫瑰呀紫玫瑰,你就幸福嘍,有我天天給你換水。而那個人,他就有得受了……”
聞言,司映先是宛爾一笑,爾后裝作不知的問:“Sam哥,你在說誰?”
“?。课矣性谡f誰嗎?”阿Sam邊把花瓶放回桌上邊裝傻的回答。
“沒有就算了?!彼居抽]上眼眸,在紫玫瑰的芳香中漸漸睡去。
“真是,我還以為你會轉性呢,害我白高興一場?!卑am嘆口氣,他端起架上小盆倒掉,放回原處,爾后拎起裝有蒸糕的袋子,卻被一只芊芊玉手從下握住。
“不要拿走,我還沒吃夠。”司映伸出小舌舔舔唇角,夢囈般的道。
“我不拿”,阿Sam寵膩的刮刮司映小巧的鼻尖,笑著說:“就放在你手邊。”
松開手,阿Sam收起床架放好,爾后關上燈,靜靜的坐在床前陪伴。
直到困意上涌,阿Sam才轉身回到自己床上,在司映有些微喘的聲音中漸漸睡熟。
第三天,男人帶著紫玫瑰,很早就來到司映的病房。
一推門,他就看見司映緊攥著蒸糕袋不肯放手的可愛模樣,噗哧一下笑出了聲。
聞聲,司映睜開朦朧的睡眼,對男人不滿的冷哼一聲,爾后別過頭去,再不理他。
“司映”,男人毫不介意的走到床的另一邊,笑著對司映道:“早安??次叶冀o你帶了什么?有你愛吃的蒸糕、蘋果,和答應送你的紫玫瑰,還有……”
“夠了”,司映拉上被子,爾后在被中悶聲道:“我不要看見你,你走開!”
“我知道”,男人輕輕掀開司映蒙頭的被子,繼而握住他沒在打針的手輕聲說:“但你能不能不要這樣,聽我把話說完?”
“好,你說?!彼居巢辉偻絼诘膾曛D而安靜的注視著眼前男人,等待他的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