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 “莫非他是繡衣直指?”
瀟清風(fēng)就成全了他,裝出痛苦死去了的樣子。
這時,老村長得意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
他又放眼望去,所有的士兵也都被毒倒了。
他便得意的道:“我傅某雖不是什么好人,但我從來不打狂語,喜歡守信,即然我答應(yīng)了你,你死后告訴你的尸體真相。那我就告訴你。你說對了一句話,不是我一個人而是我們?nèi)宓娜?。?p> 說著他好像想起了什么,很怒憤:“什么官家?什么皇帝?都是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罷了!害的我們躲到這孤山僻野里,以騙取錢財為生?!?p> 說著,他氣憤地咬著槽亂不齊的牙齒發(fā)出“吱吱”的聲音。
后又眉頭一挑略帶得意的道:“不錯,村口那客棧里的價的確是我設(shè)的,這樣外來的進(jìn)去歇腳,毒箭便會射上他們,而我們的目的不是讓他們死,而是騙他們的錢?!?p> “若是普通人來求解藥我們便收取一兩銀子便救他們,若是富家子弟我們也會放過他,只不過是多收些銀子罷了。但唯獨(dú)官家人不行,若是官家人必讓他財盡命喪,瀑尺荒野!”
說著他瞪大了眼睛像瘋了似的沖著瀟清風(fēng)露出他那一排黃似老玉米粒的牙齒:“哈哈哈哈………!?。 钡拇笮?。
瀟清風(fēng)聽后不禁在心里冷哼了一聲,覺得他很可笑。
沈文汐也心想:“這老頭也太陰顯了吧?要不是我現(xiàn)在裝死,肯定要好好說教說教他!……對了,他為什么會那么厭惡官家人呢?”
了那老村長得意的眉一挑坐在舊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用瞧不起的眼神看著瀟清風(fēng),上下打量了瀟清風(fēng)一番。
當(dāng)他看到他腰間掛著的一物時,有些吃驚的瞪大了眼,為了證明自己沒有眼花,又眨了眨眼,全神貫注的一步步靠近地看,
他伸出粗糙干枯的手緩緩地拿起了瀟清風(fēng)身上有“繡”字的黑玉牌“這紋理這字樣,他是繡衣直指!”
那老頭很是震驚?!耙簧砗谝?,還有這血魂刀莫非是人稱“黑衣使者”的繡衣御使瀟清風(fēng)!”
后他又笑著仰天大哭,道:“真是天助我也,當(dāng)年皇帝派繡衣使滅我全鎮(zhèn),如今我終于有機(jī)會將大名鼎鼎的繡衣御史給千刀萬剮了!哈哈哈哈……?。。?!我要讓全村人都替他們的親人抱仇?。 ?p> 他心想:是我先發(fā)現(xiàn)的,我一定要為我那死去的老婆子先砍他一刀!
想著他便試圖拿起瀟清風(fēng)的血魂刀,當(dāng)他得意著離刀還剩二寸之距時,瀟清風(fēng)閉著眼迅速的握住了刀,還沒等老村長反應(yīng)過來,刀刃已經(jīng)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鮮血順著刀刃流了下來,這時瀟清風(fēng)睜開了眼,眉頭鎖住,面帶氣憤地道:“我的刀是你配碰的嗎?”
血魂一出必見血?dú)w,老村長知道這刀的厲害便不敢亂動。
那老頭十分驚訝的道:“你……你沒中毒?怎……怎么會?不可能!”
沈文汐和士兵們見后也都站了起來,沈文汐舒展舒展筋骨道:“姑奶奶我差點(diǎn)睡著。”
“你……你們都沒中毒?”
沈文汐一只腳踩在蹬子上一副囂張地樣子,用不屑的語氣道:“說說吧。”
“還有什么好說的?”
瀟清風(fēng)縐著冷俊的黑眉道:“你為什么那么恨官家人?為什么那么恨繡衣直指?你又是怎么知道我的?”
?。t清風(fēng)本是繡衣御史,后因失憶皇帝認(rèn)為他不再適合做這種風(fēng)口浪尖,刀尖舔血的職務(wù),其義父請求皇上便讓他暫任了大理寺少卿,斷斷案子,適應(yīng)適應(yīng),然而他雖失憶,能力卻毫卻減退,仍破案無數(shù)。然而他御史的位子皇帝一直都為他保留著,待他好后就讓他官復(fù)原職。因除了他無人再能勝任,就是因?yàn)樗梢允殖盅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