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中午,臣昱和芳華在餐廳里吃著飯。
“明天就上課了,你一會兒和我去書房選選書準備準備啊?”臣昱邊吃飯邊問芳華。
“好??!”芳華扒拉著飯答應(yīng)著。
“小姐,我中文不是很好,你上課講慢點啊?!?p> 薇薇安已經(jīng)知道上課的事了,她對中文還是挺有興趣的,對翻倍的薪資,也是十分高興。
“沒問題呀!”芳華沖她眨了眨眼,第一次當老師,她還挺期待的。
吃完飯,芳華就拉著臣昱直奔書房。
打開門一看,里面放著一個可移動的小白板,邊上還有幾只筆和擦子。
“連這個都有啊?”
芳華驚喜的跑過去,拿起一支筆在白板上隨便寫著。
“肯定啊,你上班的工具,作為老板,我肯定得給你準備好啊。”
臣昱得意的說著。芳華放下筆,走到書柜前。
“那么多書,我選那一本好呢?”
看著一柜子的書,有一整排都是中文書名,《唐詩三百首》《詩經(jīng)》《春秋》等等等等,她不禁感嘆道:“你還看這些???那么多的你看得過來嗎?”
“肯定啊。放那還不看啊。書中自有黃金屋,書中自有顏如玉,不多看點,心靜不下來,心靜不下來,怎么做大事?!?p> 臣昱笑著從書架上拿下一本書遞給芳華。
芳華拿著書,任由臣昱抱起她,把她放在桌上。
她坐在寬大的書桌上,翻著書念叨著:“唐詩宋詞三百首?會不會太簡單了。不過,簡單點好,先易后難?!?p> 突然,耳朵一陣瘙癢。
臣昱站在她面前,抱著她的腰,真在那一邊玩著她的頭發(fā),一邊偷偷的親她。
“干嘛呢干嘛呢,這里是書房!不要動來動去!”
芳華瞪了他一眼,拿起書打向放在腰上的那雙大手:“我還要研究準備課件呢!”
“那回房間動去!”
臣昱一把托起芳華的屁股,把她像孩子一樣抱在身前。
“誒誒誒!別亂動!”芳華連忙喊了起來。
臣昱又把她放回桌上,笑著看她:“不是說書房不能動來動去嗎?那去房間就可以咯?”
看他隱忍帶笑的眼,微微上翹的嘴唇,陽光透過窗戶照進來,讓他圓潤的腦袋和臉上閃著一層淡淡的光,就連臉上的小絨毛,都能看得清。
芳華一陣恍惚,她輕輕的挺直身子,附身親了過去。
臣昱看到她微微閉上的眼,睫毛輕抖著,不動聲色的將她手里的書抽走,慢慢的親吻著。
突然,書桌上的臺燈摔了下去,發(fā)出“哐當”的一聲響。
被親的意亂情迷的芳華猛地回過神來。
“好啦好啦!我要準備課件了,起開起開!”
她抬手用力的拍了拍著臣昱的背,臣昱狠狠的瞪了一眼掉在地上的臺燈,悶聲低吼了一聲,無奈的把她抱了起來。
“不許打擾我,你要打擾我,我就回房間準備去!”芳華拿起書本一臉嚴肅的對臣昱說著。
臣昱只能黑著臉點頭。
芳華坐在臣昱的位置上,面前擺著紙筆和那本書,認真的看著。
臣昱拿了一本書,坐在沙發(fā)上,偶爾抬起頭看一眼芳華。
午后的時光就這樣悄悄過去,芳華終于放下紙筆書,撐著雙手撐著腰。
突然,她看到沙發(fā)上躺著一個人,臣昱不知什么時候已經(jīng)躺在那睡了,書正蓋在臉上的。
她賊賊的一笑,墊著腳輕輕的走了過去。
她輕輕的拿起那本書,發(fā)現(xiàn)臣昱雙眼依舊緊閉,就伸出手,捏住了他的鼻子。
過了好久,臣昱都沒動靜,芳華有點納悶:不是應(yīng)該喘不過氣然后醒過來么?
她松開手,在手放在他鼻子下,臉上不禁一變:“媽?。〔粫锼懒税桑。俊?p> 她連忙推了推臣昱:“阿昱!阿昱?”
可臣昱還是沒動靜。
“完了!阿昱!你醒醒!喂!”芳華使勁拍了拍臣昱的臉。
“啪啪”
可臣昱還是歪著腦袋靠在沙發(fā)上沒動靜。
這回她急了,正在她想著怎么辦是不是要出去喊人時,突然后背一緊,人就跌入了臣昱的懷里。
“再打就被你打死了!我那么俊被你打殘了怎么辦!”
臣昱的聲音從她頭上傳來,芳華又氣又急,氣的直接抬手又打了他一下。
“好啊你!敢騙我!”芳華發(fā)現(xiàn)被他騙了,沒好氣的說著。
“好啦,對不起啊,以后不敢了!走,去散散步,你都把我晾在一邊奮斗了一下午了!走走去,等等晚飯才能吃得下?!?p> 臣昱起身,牽著芳華往樓下去。
太陽即將西下,天有點陰。
“是不是要降溫???”芳華看了一眼沒那么透亮的天,雙手交叉放在胸前。
臣昱一把攬過她:“應(yīng)該是吧,這里差不多10月份就開始要降溫了,如果下雨還會冷,就和國內(nèi)的上海差不多?!?p> “那不是挺冷的啊?”芳華和他一起在古堡外面兜著。
“沒事,房子里會有暖氣的?!背缄啪o了緊芳華,叨叨著:“看你瘦的,得多吃點才好過冬?!?p> “對,等天冷了就可以吃火鍋了!”
芳華嘿嘿笑著,腦補著吃火鍋的樣子,想的口水都要流下來了。
“小饞豬!”臣昱笑著擁著她在古堡前面的空地上和周圍走了兩圈,才回去。
第二天一早,芳華破天荒的起了個大早,7點不到就醒了。
“起開起開,我要起來了?!彼p輕掐著臣昱環(huán)在她腰上的手喊著。
“干嘛,還早著呢?!背缄培洁熘凰墒郑炊阉У酶o。
芳華扭著身體想爬起來,可臣昱的手就像鐵鏈一樣把她緊緊的扣著。
突然,她覺得身后有點異樣,感覺到是什么之后,她不在掙扎了。
臣昱閉著眼,灼熱的氣息吐在芳華的后脖頸上,一下一下的,就像撓癢一樣,芳華只能忍著。
過了好一會兒,放在她腰上的手才松開。
“去吧?!背缄泡p輕的說完,抬起手將被子替她掀開。
芳華連忙一骨碌的爬起來跑了。
等她洗漱完出來,臣昱已經(jīng)起來了,正靠在床頭上看著手機。
“今天第一天上課,穿什么呢……”芳華想起以前那些上課的老師,有點不知道怎么穿,白襯衫黑褲子嗎?
臣昱瞄了她一眼:“平時怎么穿就怎么穿,反正就在樓下上課的?!?p> 芳華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覺得有道理,轉(zhuǎn)身就打開衣柜,拿出一件白色襯衫,藍色牛仔褲出來,便一頭鉆進浴室去了。
過沒多久她就從浴室里蹦跶出來,跳到床前,讓臣昱給她看。
“怎么樣?這樣行吧?”
她原地轉(zhuǎn)了一圈,然后面對著臣昱站定。
白色的襯衫上,衣領(lǐng)邊上有一圈蕾絲,像披肩一樣的,從脖子那延伸到肩頭,衣擺被她扎到褲子里了,頭發(fā)也被她扎了起來,整個人看著特簡單清爽。
“不錯不錯,我老婆就是好看,穿什么都好看!”臣昱滿意的點頭夸著。
“誰是你老婆,臭不要臉……”芳華羞的轉(zhuǎn)頭去衣柜那,又翻出一件針織衫套上。
“干嘛呀,不挺好看的么?”臣昱一看就喊了起來,針織衫一套上去,披肩樣式的蕾絲就遮掉一大半了。
“會冷啊!”芳華無語的看了他一眼。
“哦,就那樣穿,我和老羅說,把暖氣開起來不就好啦!”
臣昱還是喜歡看她穿著白襯衫牛仔褲的樣子,青春有活力,關(guān)鍵是,凹凸有致的身形一覽無余的。
芳華不理他,套著針織衫就出去了。
“我先去書房拿書啊,不等你了!”
之前,他們幾乎都是一起下樓的,芳華也沒多想,扔下那句話就出去了。
看她積極的樣子,臣昱也充滿了期待。
樓下大廳邊上的小會客室,被改成了上課的教室,一塊可移動的小白板已經(jīng)被放好了,芳華把書本拿進去,然后放了三副紙筆在對面的桌子上。
看沒人進來,她就在白板面前拿著書,練著站姿,想著以前老是上課的樣子,腦補著一會兒要怎么上課怎么講。突然,她拿起筆,在白板上就著書本寫了起來。
看著白板上的字,不滿意,擦掉,再寫。
臣昱已經(jīng)站在門口看著她寫了擦擦了寫來來回回好幾遍了,終于忍不住的走了進來。
“你干嘛呢?練字還是緊張???”
他拿下芳華手里的筆,問著。
“都有啊。昨天忘記練練字了,怕寫的太難看啊?!狈既A忐忑不安的看著白板上的字,有些懊惱。
“沒事啦,你現(xiàn)在練也來不及了啊?;仡^寫慢點,一筆一畫寫,再難看也不會拿不出手的?!背缄虐参恐?。
“誒,我還沒見你寫過字呢,你來寫看看???”芳華突然提議道,還把筆塞進臣昱手里。
臣昱也不推遲,拿起筆就在白板上寫了起來,沒一會兒功夫,白板上就出現(xiàn)了一句詩: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
他的字寫的很是好看,看得芳華都忍不住感嘆:“你的字寫得那么好!要不然以后你來幫我板書!”
“就這樣?沒了?”臣昱有點不甘心的問著。
“當我助理給你工資!”芳華繼續(xù)說著:“一天給你200怎么樣?”
臣昱忍不住把筆一扔,指著那行字問道:“念給我聽!”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分離!”
“哈哈哈,好,我答應(yīng)你了!”她一念完,臣昱立馬大笑起來。
在他的努力下,芳華忐忑的情緒消散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