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到丑聞,底下的人心里都明白了??磥硎且阗~了。
這年代,沒有誰是任人拿捏的軟柿子。更何況是程池這種人,不拿捏你就是好的。就是不知道是誰要倒霉了。
程池看了一眼底下的蔣璇,她已經(jīng)有些慌張了。
蔣璇看到程池和茍千華都在看自己,心想大事不妙?!扒嘈?,我今天不太舒服。咱們能不能先回家,我覺得太悶了?!?p> 程池知道她在打什么主意,看了一眼臺上的茍千華。突然就不想讓她開心,“既然你不舒服,那我們就先回去吧?!?p> 蔣璇被姚青玄這一波操作整蒙了,她連姚青玄拒絕她要怎么說都想好了。沒想到姚青玄會答應她。
不過這樣更好,蔣璇美滋滋的起身挽起姚青玄的胳膊準備離開。
他們的這一舉動在整個宴會大廳格外顯眼,但是姚青玄要走,誰也沒辦法。大家都悶著不說話。程池嘴角勾著一抹笑,看著茍千華,等她發(fā)話。
自從有了女兒,他覺得自己真的無時不刻都想把她擺在自己面前。讓大家都看到。
茍千華知道他是什么意思,就算她的爸爸不這樣做,她自己也會主動要求讓自己來的。
看到她們已經(jīng)走到一半了,茍千華走到主持人旁邊,移過話筒?!耙ο壬褪Y小姐請留步。今天的宴會重頭戲還沒上,還請你們?nèi)胱^續(xù)宴會。”
蔣璇以為自己沒事了,沒想到茍千華這么大膽,連姚青玄的面子都不給,一上來就這么硬核。
姚青玄轉(zhuǎn)身,冰冷的眸子看向臺上落落大方的茍千華。茍千華回以一笑,用手做了一個請的動作,同時示意保鏢關上大門。
底下的人都駭然,這是要關門打狗的節(jié)奏嗎?這茍家小姐還真是厲害,敢這么對著姚青玄做,明著給他們難堪。
等他們都坐下來,茍千華繼續(xù)說。
“就網(wǎng)上發(fā)出來的我和干爹的照片和那些不實的言論,我的助理和程氏集團的律師團已經(jīng)擬好律師函并且發(fā)出去了,所有肆意轉(zhuǎn)發(fā)和隨意評論的人,都將為她的行為負法律責任。”
臺下的人看著她,輕松地說著這一切,就像在跟大家談論今天的天氣不錯一樣。不得不說,如果茍千華不是為國家所用,成而是成為一名商人的話,那現(xiàn)在商界的大佬是誰還真不一定。
“但是,”茍千華說到這里停頓了一下“這些都不是主要的,整治了這些也只是治標不治本。我查到了第一個爆出這組照片的網(wǎng)絡IP是在青年路一條小巷子里。順著網(wǎng)線我們找到了這位狗仔梁先生。”
說完就有穿著黑衣的人拉上來了一個三十左右的男人??茨莻€賊眉鼠眼的樣子還真像是狗仔。
那個梁先生上臺前還看了一眼臺下,看的是蔣璇那個方向。這一眼引得周圍人都紛紛注目蔣璇。她不得不挺了挺腰板,像是在給自己加油打氣。
“梁先生,據(jù)我所知,你在最近幾天從未到過我干爹入住的酒店,你是從哪里得來的這些照片?!?p> “我從別人手里買的?!惫纷行睦锖芮宄?,就蔣璇坐的那個位置,就不是個他惹得起的人。
反正茍千華已經(jīng)是得罪的了,他只有在得罪一點了。
“你們狗仔行業(yè)成本都這么大了么。寫篇稿子還要從私家偵探手里買照片。好吧,這個我們可以先不說,那今天你賬戶上多了五十萬是怎么回事,你別告訴我那是你的工資?!?p> “我應沒有義務要回答茍小姐這個問題吧,難道作為狗仔,我就連自己的隱私都不能有了嗎?茍小姐作為一名軍人,應該不會做這種事吧?!边@話一出,大家都為這位大膽的狗仔捏了一把冷汗,這是在反咬茍千華啊!
茍千華沒想到這個狗仔如此伶牙俐齒,還挺有意思。
“你還知道我是軍人啊,那你知道誹謗軍人是多大的罪嗎?而且我還不是一般軍人,我經(jīng)常都在開新聞發(fā)布會,也算是一名公眾人物,你公開誹謗公眾軍人,你猜猜要是我追究起來,你會不會牢底坐穿?!?p> 狗仔也沒想到茍千華會這么橫,他可不想坐牢,更別說牢底坐穿?!捌埿〗?,我只是偶然得到這個照片。一時鬼迷心竅才會刊登出來,還請你高抬貴手,不要計較?!?p> “你是個聰明人,應該很清楚我到底要的是什么,這樣跟你說吧。我現(xiàn)在問你幕后指使你的人是誰是在給你機會,如果你不愿意說我也不勉強。我有的是渠道查出來。倒是你,錯過這個機會再想跟我說我就不一定會不會聽你說了?!?p> 所有的目光都落在狗仔身上,他也很緊張啊,心里一直在權(quán)衡,到底要不要說出來,最后他想到一個折中的辦法。
“茍小姐,我不知道她是誰,但是我有她的手機號,而且這個號碼不是黑市買的。”也就是說那是本人的號碼。
茍千華伸手向狗仔要手機,狗仔顫巍巍地從包里掏出來遞給她。
“是這個?”茍千華指著一個號碼問他,得到肯定答案之后直接按撥號鍵。
蔣璇在底下意識到茍千華要干嘛的時候已經(jīng)晚了,她的手機響起來了。一下就把所有人的目光又吸引到她這里。
“早就聽說蔣小姐不是蔣家公認的大小姐,今日一見,果然如此。我本來就想試試這個號碼是不是空號,沒想到蔣小姐參加宴會不關手機,還真是奇聞。”這就是在變向說蔣璇上不了臺面。
不過這個茍小姐的關注點未免太奇怪了,她現(xiàn)在不是應該質(zhì)問蔣璇為什么要這么做嗎?
程池可是坐不住了,他想讓茍千華立威的目的已經(jīng)達到了,這下他要親自為女兒討回公道了。茍家一家坐在地下也是一臉悠閑,絲毫不慌。
“蔣璇是吧,是我太久沒出門,連你這種地地道道的F國人都不認識我了還是怎么說。是誰給你的那么大的膽子如此誹謗我,你爸爸嗎?”
聽到程池這樣說,蔣璇著急了,要是讓她爸爸知道她做了這樣的事,肯定會打死她的。“程叔叔,這件事是個誤會,我只不過是想讓茍千華難堪一點而已。沒想過對你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