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號是哪位女士,請示意一下我。”茍千華本想假裝沒聽到的,奈何人群已經(jīng)自動讓出一條路了。她只好硬著頭皮走上前去。
姚青玄站在舞池中央朝她緩緩伸出手,嘴角帶著一絲若有若無的笑,在別人看來是曖昧的笑,只有茍千華清楚,那是獵物上鉤的表情。
茍千華將右手輕輕放在他的手上,左手輕輕搭在他的肩上。而他那滾燙的手掌也緊緊貼在茍千華的腰上。
隨著音樂聲想起,兩人開始移動舞步,周圍的人雖然心有不甘,卻也無可奈何,只有各自找尋舞伴,跟著進入舞池。
“你很緊張。”肯定句,姚青玄灼熱的氣息呼在茍千華耳畔,她的心仿佛也跟著升溫了。但還是保持鎮(zhèn)定畢竟是經(jīng)過嚴酷訓(xùn)練的人。
“你在怕什么,怕我找你算賬嗎?我的確是來找你算賬的,你欠了我那么多,說吧,從哪里開始還。”姚青玄不急不緩的慢慢說道。
“直接說吧,你要什么?!逼埱A算是看清楚了,他就是來找自己麻煩的,可是他們之間的帳要怎么算呢,她頓時升起一股無力感。
“還記得十年前你答應(yīng)過我什么嗎?你說你要嫁給我,我今天來就是要你嫁給我的。”
茍千華以為自己聽錯了,可是抬頭看看姚青玄的表情一點也不像是在開玩笑。她的手僵硬的從他肩上滑下。
“不可能的,我們兩個不可以結(jié)婚,你怎么不直接要我的命呢。”她臉色蒼白的呢喃細語。
“我知道不可能啊,所以我才要這么做,要你的命太簡單了,我要你最珍貴的東西,我要你生不如死,不然怎么對得起我死去的兄弟們。”姚青玄差不多是咬牙切齒說完這些話的?!澳憔偷戎胰ツ慵姨嵊H吧,你放心,我不會讓你等太久的?!彼f完就甩開了茍千華的手,仿佛碰到什么臟東西似的。
周圍人都因為他們的動作停了下來,所有人看到他們貼面說話還在心里暗自嫉妒,這下就這樣了,但凡不是傻子的人都能看出來這兩人認識,還是熟人。
姚青玄甩開茍千華就走了,姚遲緊緊跟在后面。留下茍千華一人在舞池中央。
茍千棠急忙走進舞池把她帶出來。“姐姐,你怎么樣,他跟你說了什么,你的臉色很難看?!?p> “他說要我嫁給他。”真的很難以置信
“他做夢吧,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嫁給他的,10年前同意讓你去參加那次任務(wù)我就很后悔了,這次我絕不再讓你收到半點傷害?!?p> “不管怎么說,都是我欠了他,如果這樣做能讓他不再恨我的話,我無所謂。”怕就怕上演一場悲劇。
“不,我絕不同意,我立馬安排你出國。”
“讓我自己解決吧.”茍千華摁住他激動的手輕輕拍了拍,像是安撫?!昂昧?,留下也沒什么事了,我先走了?!?p> 留下茍千棠在原地懊惱不已,他又他媽的不能插手,難道又要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姐姐受傷嗎?
而一邊的姚青玄作為今晚的主角就這樣離場了,眾人卻不敢心有不滿,只想著這位爺是個高冷的主。
茍千華沒有開車來,所以她得去打車,盡管現(xiàn)在是盛夏,晚上氣溫還是不太高,她不由得搓了搓胳膊,本身就是及其嫵媚的人,在一襲無袖黑裙的包裹下更是阿羅多姿,惹得周圍的男士紛紛駐足,在想怎么搭訕才能得到佳人的青睞。
不遠處的悍馬內(nèi),男人的濃眉緊緊地糾在一起,這女人是怎么回事,這么多男人虎視眈眈的盯著她都感覺不到么。突然想到自己居然有這種想法,就好像茍千華是自己的東西一樣不準別人覬覦,自己都被嚇一跳,最后他把這種感覺歸結(jié)于她即將成為自己的妻子上,可不就是自己的東西嗎?對的,就是這樣。
其實茍千華知道周圍有很多人在看自己,不過她并沒有放在心上,作為情報局的處長,她經(jīng)常召開一些關(guān)于國家緝毒工作的新聞發(fā)布會,只要是對這方面有所關(guān)注的人幾乎都認識她,包括很多的小女生也是她的粉絲,因為她穿制服的樣子真的太帥了。
由于這家酒店比較高檔,來消費的非富即貴,都是開的私家車,所以很難打車,所以茍千華打算走一段路再看看。這時一輛悍馬停在了她面前。
前面的車窗搖下,露出了姚遲對她毫不掩飾恨意的臉,“先生讓你上車。”
“不用了,我打個車就行了,而且你們也不順路,謝謝?!?p> “不愧是搞情報的,連我住哪里都清清楚楚,茍?zhí)庨L的能力可一點不輸10年前?!焙笈诺能嚧皳u下,姚青玄嘲諷的聲音傳來。
“多謝夸獎,為人民服務(wù),理應(yīng)盡心盡力。正好我也不想去打車了,向日葵谷,謝謝?!闭f著就上了車。
本想看她氣急敗壞的樣子,沒想到這女人這般的伶牙俐齒,要是再和她懟下去就沒趣了,所以姚青玄也沒說話了。
兩人在車的兩邊,都不說話,氣氛冷極了。
車子慢慢駛出城,茍千華才發(fā)現(xiàn)不對勁,這不是去她公寓的路。
“不好意思姚先生,我沒有去你家做客的想法,還請你送我去向日葵谷?!逼埱A可不想在他的地盤過夜,指不定出什么事。
“姚先生,這么生分干嘛,我即將是你的丈夫,你去熟悉熟悉你即將入住的房子不是應(yīng)該的嗎?”姚青玄被她那句姚先生氣的肝疼,表面上卻一片平靜,這個女人真該死。
茍千華想說什么,但是張張嘴又訕訕的沒聲了,她想著等下車了再好好和他談?wù)劙伞?p> 姚青玄雖然目視前方,可是耳朵卻豎的緊緊地,很期待她的反應(yīng),半天都沒聽到聲音讓他很不爽,不得不轉(zhuǎn)頭,正好碰上茍千華平淡的眸子,好像什么都沒發(fā)生過,這讓他很不爽,這個女人果然是沒心的,而自己的心總是能被她三言兩語就攪得一團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