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漪,我看那人下手甚重,蜉蝣不會有事吧?!杯偰窃絹碓綋?,一直拉著漣漪的衣袖,都快把漣漪的袖子給拉壞了。
“母妃!”
眾人正看得精彩的時候,卻看見了太子進來了,在他的身后還跟著二皇子楚耀,眾人見他們倆來了急忙起身行禮,尤其是商琉雪臉上更是止不住的笑容。
“拜見太子殿下,焱王殿下!”
“免禮!”叫他們起身之后楚策便走到貴妃的身邊,又看了一眼專注比武的兩人,笑了起來,這蜉蝣啊當真是和漣漪是一個性子的,都快把那個和他比武的人給逼急了,她還逗著別人玩呢:“母妃,這是在比武?”
貴妃點了點頭,笑著說:“是啊,這歌舞看得無趣,宋家女郎說既然蜉蝣來了,倒不如比比武,看個新鮮,可是你瞧瞧,這蜉蝣似乎落了下風了呢!”
本來楚策想要回答卻沒想到被楚耀給搶了先,開了口:“母妃,這倒未必吧!”
看來楚策和楚耀都看出來了,這蜉蝣是在逗那男子玩,此時楚策和楚耀的身邊站著瓊凝和山尋,而瓊凝要更遠一些,她本來是貼著漣漪的,而此時太子向漣漪這邊走來,瓊凝便主動給楚策讓位,這一讓不要緊,在讓的途中卻不知道從何處來的一股推力,直接將瓊凝給推了下去,這一摔不要緊,卻沒想到摔下去之后還未等瓊凝被扶起來,那給在被蜉蝣躲閃之后男子的武器卻剎不住得向向摔下去的瓊凝襲來。
“瓊凝!”瓊凝被嚇愣了,漣漪一看急忙跳下去保護瓊凝:“蜉蝣!”
本來躲閃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蜉蝣,看到自己主人和瓊凝有危險,立刻折返,以最快的速度沖到了離漣漪和瓊凝五步之遠的男子前,先是一腳直接踢飛了男子手上的武器,然后在是直接一拳將男子直接擊倒在地。
漣漪這下徹底怒了,將已經(jīng)嚇得魂都沒了的瓊凝戶外懷里,然后狠狠的看了一眼宋瀟瀟,最后盯著蜉蝣說了兩個字:“廢了!”
那個男子掙扎著好不容易爬了起來,本以為比武結(jié)束了,卻沒想到更恐怖的卻即將到來,蜉蝣捏緊了拳頭,似風一般極速的沖了出去,拳腳的力度比方才不知道重了多少倍,一腳就將那男子給打得吐了血,然后便是將他整個人舉起,摔了出去,然后乘他未落地之前,各種拳腳相向,在一旁圍觀的人能看見,那個男子被蜉蝣各種打擊扭擰而與還手之力,而那個似孩子一般的攻擊者則是面無表情甚至有些兇狠的做著這一切。
最后的最后,當漣漪喊停手之后,那個男子已經(jīng)口吐白沫暈死過去,蜉蝣站在那個男子的面前,等侍衛(wèi)過來抬的時候,侍衛(wèi)們抬起那個男子的身體感覺他就想沒了骨頭似得,也可以說是感覺他全身的骨頭都碎了,侍衛(wèi)們的臉瞬間布滿了驚恐,他們或許在想面前的這個女孩是個妖怪還是個人。
“娘娘,您要做主啊,這人都打廢了,蜉蝣下手太狠了。”此時漣漪還未發(fā)聲,宋瀟瀟卻是先喊起了冤。
漣漪在將瓊凝交給宮女之后,看著裝作委屈得快哭了的宋瀟瀟,現(xiàn)在漣漪想殺了她的心都有了,若不是大庭廣眾之下,否則她一定會和宋瀟瀟把賬算清楚,現(xiàn)在還敢喊冤,漣漪看著宋瀟瀟,咬牙切齒的說:“宋家女郎莫不是忘了方才說的話,只要不傷及性命,雙方隨意,再說了這就算狠了,你大可以去問問,上次那個刺殺太子之人是什么下場,我可是記得她連頭皮都給人揭下來了,所以蜉蝣已經(jīng)算是手下留情了,而且,我說了不比,你非要比,這可賴不著我們,你若要算,咱們算算,你帶來的人差點害了瓊凝公主,是蜉蝣救了瓊凝,這算以下犯上吧,蜉蝣為了救公主這才打傷了人,人是你帶來的,這罪你也該擔著吧!”
宋瀟瀟一聽漣漪這般說原本就慌得不得了的心,便更加慌了,她只顧著要按照商琉雪的吩咐做,本來安排的是讓那人將蜉蝣引導襲擊娘娘或是公主,誰能想到這蜉蝣武功這么高,竟然反著來了,還弄成了現(xiàn)在這個結(jié)果,宋瀟瀟頓時嚇得腳上沒了力氣,一下子跪在了地上,連忙解釋著:“娘娘,臣女不是故意要傷害公主的,臣女也不知道會發(fā)生意外,傷了公主臣女罪該萬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