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夭已經(jīng)犯了錯,自己的夫君也已經(jīng)被嚇到瑟瑟發(fā)抖不敢說話了,可自己千難萬難生下的女兒,即便是犯了錯還是要護著的,這也是生為一個母親本能的反應,于是姚夫人便開口向楚策央求到:“殿下,殿下夭兒口無遮攔,觸怒了殿下,她本意并非如此,請殿下恕罪?!?p> “恕罪,她都說本宮妹妹是卑賤下種,姚夭是否在你心里本宮也是你說的那般。”
“殿下,臣女不敢,臣女錯了,求殿下饒了臣女這一回吧!”
楚策完全不理姚夫人的央求依舊神色凌厲的看著跪在地上的一干人,現(xiàn)在誰都能看得出來楚策已經(jīng)發(fā)怒的,語氣也是越來越重,姚夭就差昏過去了,商琉雪著實看不下去,本想著讓兄長去勸一勸殿下,可是兄長卻朝著她搖了搖頭,她想了想,也是,現(xiàn)在殿下正在盛怒之下,誰敢惹殿下,誰便是自討苦吃,可是殿下雖未言明,但就是想給姚家好看,往日在姚夭管不住嘴胡亂攀扯的時候她就勸過她,奈何她不肯聽,現(xiàn)在惹禍上身了,她和哥哥站在一邊連大氣都不敢喘,更別提幫他們一家人說話了,可是如今若是不幫遲早有一天也會連累到他們的身上,現(xiàn)在唯一的辦法便是讓琉悅?cè)袼?,可是自己一向與琉悅不對付,即便是自己懇求她,她也不一定肯,商琉雪扯了扯自己兄長的衣角,眼睛又瞥向琉悅,是示意哥哥讓琉悅?cè)?,商程軒低下頭想了一會兒,又點了點頭,轉(zhuǎn)頭示意讓琉悅?cè)竦钕隆?p> 而琉悅,雖然與商琉雪母女倆不對付,但是這個弟弟她還是認同的,所以便點了點頭,緩緩走上前:“殿下,姚家小姐出言不遜,侮辱了公主殿下,一下犯上,但是姚尚書畢竟是朝中重臣,臉面還是要留一些的,還請殿下看在姚尚書這么些年的功勞與苦勞,若是要罰便罰得輕一些,饒過她這一次,想必在此之后,姚小姐再也不敢出口成文,語出驚人了!”
什么罰得輕一些,商琉悅這算是勸嗎,分明就是在找麻煩,聽完商琉悅這番鎮(zhèn)定自若的話,商琉雪瞬間便有些微怒了,卻又不敢表現(xiàn)出來,就連自家舅母央求的眼神都只能躲著。
琉悅算是說到了點子上了,楚策很是高興,但也不能表現(xiàn)出來,琉悅真不愧是蕭毅的未婚夫,將門的妻子,就該是如此,既然琉悅給了他一個臺階下,那么他便順著這個臺階一路走下去,楚策正起身子,整理了自己的衣擺,清了清嗓子說:“瓊凝和漣漪無意將此事鬧大,且既然商家都為了你們開口了,那么今日,本宮便看在瓊凝、漣漪還有商家的面子上,饒了你們,但若是再讓我聽見那些個胡言亂語,下場會是怎樣,就不是我能把控的了,不過死罪可免活罪難逃,既然姚夭臉瓊凝公主都敢辱罵,那么我若不罰你,倒叫讓人以為我皇家的尊榮是好欺負的,這么著吧,漣漪生生挨了蕭將軍三十棍,你也挨上三十棍,每挨一棍,都給本宮說上一句我錯了,還有,你喜歡出風頭,那本宮就讓你好好的出一出這風頭,明日這皇城皆會知道,姚家小姐挨了打,為何挨打,岳宵,行刑?!?p> 岳宵喚來跟著琉悅來的侍女們將姚夭給拉了下去,將姚夭直接按在了地上,楚策身邊的公公負責行刑,一聲令下,一棒棒結(jié)結(jié)實實的打在了姚夭的身上,直接疼得姚夭大聲哭喊救命。
姚夫人在堂中聽見自己女兒要命一般的哀嚎,心就像是刀割一般的疼,她也著實忍不住哭了起來,匍匐到楚策的面前,一遍一遍的磕著頭,哭著說:“殿下,殿下饒命啊,那蕭漣漪是自幼習武,身體強健,即便是挨上五六十棍也不會有半點損傷,我女兒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身子嬌弱,若是受了這三十棍會沒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