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策方才從進(jìn)門便一直端著,但是蕭毅同楚策這么多年兄弟怎么會看不出來,在那副太子的尊榮架子下面的臉,是有些郁悶的,一定是發(fā)生了某些事情,所以蕭毅借著楚策的話笑鬧打趣地反問他:“太子,我看不是蜉蝣不開心,是你不開心,往日里你到蕭府里來,若是帶了吃的,第一時(shí)間便會給蜉蝣,今日可是等了好一會兒才給她,今日到底是怎么了?”
“還不是因?yàn)闈i漪,好不容易回來一次,若是被師父師娘知道了你又闖禍,回去又得挨一頓罰?!背呋刂捯愕脑挘劬s是瞧著漣漪的,在旁人的眼里,楚策此時(shí)的眼神可以用柔情似水來描述,可是看漣漪的那副毫不在乎的模樣,看來楚策的心意似乎是要錯(cuò)付了。
楚策說師父會罰她,可是漣漪絲毫不害怕,她可是有靠山的人,在天景淵里,師父一向是最怕師娘的的,每次只要是師娘攔著,師父就算是再發(fā)怒都不敢罰她,若是偷偷的罰她,說不準(zhǔn)還會挨上師娘的一頓罵,為此漣漪現(xiàn)在可是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樣:“不會的,師父不會罰我的,師娘那么寵著我,師父那么聽師娘的話,有師娘攔著,師父不會罰我的?!?p> 看著漣漪開心的模樣,楚策也覺著舒心了許多,一掃方才的陰霾,現(xiàn)在才是真正的笑了出來。
漣漪一間楚策笑了,便立刻開口將她想了許久的事情講了出來:“師兄,你別不開心了,明日咱們?nèi)ビR苑中跑馬吧,這樣你也能開心些?”
本來今早去接瓊凝的時(shí)候漣漪的心中就已經(jīng)暗暗的計(jì)劃了,趁著琉悅和瓊凝都在王府正好在午后去御馬苑中跑跑馬,誰知道今日發(fā)生了這么些事情,當(dāng)真是煩極了,害得她不能出去玩。
御馬苑跑馬,這丫頭的心里打什么注意,他還不知道,這漣漪一直都很喜歡父皇那匹珍愛的玄色寶馬,這兩三年,只要是一去御馬苑,漣漪一定會騎那匹馬,父皇也不在意,只要漣漪喜歡一定會讓她得償所愿,但是唯一的是漣漪想要那匹馬,父皇卻是不答應(yīng):“你呀,哪是想去跑馬,分明就是看上了父皇最愛的那匹寶馬,每次你不拉出騎上一圈就渾身不舒服,身上被將軍打的傷不疼啦?”
“騎了馬就不疼了嘛,再說了,這整日在王府里待著,蜉蝣也好久都沒有好好的玩兒了,你可是答應(yīng)過她的,要待她去御馬苑的?!背叩脑捵対i漪有些不好意思了,于是開始撒起嬌來,這一撒嬌,讓周圍的幾人都笑開了花。
“行,明天,我來接你?!?p> “帶上瓊凝和琉悅?!?p> “好,阿毅也去?!?p> 楚策答應(yīng)了漣漪,漣漪便那般的開心,自己也開心了許多,他想起賢貴妃的宮宴,便對著漣漪問起:“對了,過幾日是貴妃娘娘的宮宴,你去嗎?”
宮宴,對了,祖母好像跟她提過,但是既然是姑姑的宮宴自然是必須去的,只不過是去吃頓飯而已也沒什么,所以漣漪好不在意的說:“姑姑的宮宴,當(dāng)然得去當(dāng)然去,還得帶著琉悅,對了還有琉雪,她應(yīng)該也會去吧,我與她已經(jīng)許久未見了,每次去商府都會被她那個(gè)母親給擋回來,真是厭煩極了。”
漣漪提起商夫人,這位商夫人是工部尚書的姐姐,還是琉悅的后母,漣漪一直不喜歡工部尚書的那雙兒女,而且琉悅還一直占著嫡長女的位分,琉悅更是漣漪未來的嫂子,什么好處都讓琉悅得了,她女兒什么都得不到,漣漪又與琉悅交好,她自然順帶著不喜歡漣漪了:“她自然,你當(dāng)街打的那兩個(gè)可是她的侄兒侄女,而且你從來都不喜歡且看不順眼他們兩個(gè),商夫人自然也是不喜歡你,更何況她是商相的續(xù)娶,有琉悅在,你又與琉悅交好,她不喜歡你也是自然。”
“為何?”
“我只望你每天都這般開開心心的才好,什么時(shí)候我都會護(hù)著你的?!睗i漪一臉疑惑的看著楚策,而一旁的琉悅臉色也是有些不好,楚策更是不便再說下去了,而且這些人情世故楚策也不想讓漣漪為這些徒增煩惱,也沒必要再說下去了。
“那,便謝謝師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