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林墨兔的話,青素綰的眼中充滿了疑惑,于是林墨兔又給青素綰分析了一波,帶這么多吃的,重不說,還容易壞,直接要錢就不一樣了,想要什么東西,直接買不久新了嗎?
“錢是什么東西?”青素綰先是點了點頭,然后還是不理解,林墨兔覺得自己已經(jīng)將的夠清楚了,然后青素綰又問出了這句話,著實嚇到了林墨兔。
“你不知道錢是什么東西?這東西可是非常重要的?!绷帜每粗嗨鼐U依舊一臉無辜的樣子,想了一下,覺得也是,青素綰在什么左宗門修仙之地長大,可能是用不上錢這種人間俗物吧。
“那你餓了不買東西吃嗎?”林墨兔還是有一些不解,就算青素綰在左宗門的時候,用不上這種東西,但是都到這世俗之地了,要是沒有錢,可是寸步難行的。
“我有干糧啊,而且你沒有發(fā)現(xiàn),包袱里的干糧就沒有少過嗎?”青素綰歪著頭,看著林墨兔,林墨兔看著,可愛是可愛,只是自己怎么就感覺對方是在嘲諷自己呢?
“那你一開始為什么還要吃我家的東西?”然后林墨兔又想了一下,不對啊,既然青素綰不愁吃喝,那為什么一開始還要吃自己做的飯?
“吃膩了?!鼻嗨鼐U看著小羽又寫完了一張,然后快速回到了林墨兔的話,又跑到小羽身邊,要吃的了。林墨兔看著青素綰手中抱著的吃的,覺得這個姑娘力氣真大。
“原來你會吃膩啊?!比缓罅帜孟肓艘幌?,原來青素綰也不是那么無欲無求嘛,于是林墨兔小聲說了一句,青素綰的注意力都在吃的上,也沒有注意林墨兔在說什么。
“你們可以了吧,我覺得我的爪子已經(jīng)不是我的了?!毙∮鹛ь^看了一下青素綰,只看到許多吃的堆在一起,于是小羽又將目光投向了林墨兔。
“那個,這些吃的,至少夠我們吃三天了,我看小羽也累了,今天就先這樣吧?!绷帜昧ⅠR會意,畢竟小羽現(xiàn)在可是搖錢樹,要是小羽倒下了,以后就沒有賺錢的機會了。
“三天,你等會。”青素綰聽到林墨兔的話,然后轉(zhuǎn)過了身去,林墨兔不知道青素綰在搞什么鬼,但是他看著那些能看到青素綰正面的人的表情,一個個的都無比震驚。
等到青素綰轉(zhuǎn)過身的時候,林墨兔發(fā)現(xiàn)青素綰拿著的吃的都沒了,而自己,也就吃了一個雞腿而已,于是林墨兔又看向了小羽,小羽見狀有一些崩潰,直接躺在了紙上。
林墨兔看著一旁的青素綰還打了一個飽嗝,于是林墨兔突然回想起了,初見的時候,自己做的可是全家人的量,但是青素綰就只剩下了一張餅。不過小羽這個樣子,也是不能戰(zhàn)斗了,還是趕緊撤吧。
“好了好了,今天就到這里了,感謝各位的捧場。”林墨兔說著,一把撈起了小羽,然后又想拉著青素綰走,但是林墨兔現(xiàn)在這個小身板怎么可能拉得動,不想走的青素綰呢。
“還不夠啊?!鼻嗨鼐U說著,又看向了眼前的眾人,眾人頓時心生了恐懼之情。林墨兔也不知道是不是錯覺,他好像看見了在青素綰的后肩,長出了一些羽毛。
“你的背?!绷帜弥噶艘幌虑嗨鼐U的背,青素綰并沒有理會林墨兔,并且看起來十分有攻擊性,他想了一下自己哥哥還在外面,不管是為了自己哥哥,還是為了酒樓的食客,都要讓青素綰離開這里才行。
“怪…怪物啊。”不知道是誰喊了這么一句,周圍的食客頓時全部都跑了,林墨兔見狀,想了一下,如此也好,至少不用自己疏散了,然后林墨兔又問了一下小羽還能不能動。
“你能把我哥叫來嗎?”林墨兔知道,要是自己用的是自己的身體,他可能還是試著擋一下,但偏偏他現(xiàn)在是一副病弱的身體,別說擋了,跑都不好跑。
“你撐住?!毙∮鸷軕c幸它只是表演寫字而已,要是表演跳舞,可能自己的翅膀就不能用了,于是小羽連忙飛了出去,現(xiàn)在整個酒樓之中就只有青素綰和林墨兔了。
林墨兔看看著青素綰,其實自己想躲起來的話,大概也是可以逃掉的,但是自己現(xiàn)在要是躲起來,青素綰要是傷到了其他人,就更加難辦了。
“看這里,吃的?!鼻嗨鼐U已經(jīng)開始徒手在桌子上翻吃的了,但是她對于那些熟食,十分的不滿意,拿在手上,又扔掉了,在聽到林墨兔的話之后,青素綰又看向了林墨兔。
林墨兔看著自己似乎是將青素綰的目光吸引過來了,于是林墨兔又看了一下周圍的環(huán)境,不用說,自己肯定是打不過青素綰的,所以得想個辦法將青素綰困住。
然后林墨兔又看見了一個酒壇,林墨兔想了一下決定將自己手中的吃的扔進去,說不定青素綰就跟著進去了,然后自己再將青素綰困在里面。
然而林墨兔的第一步就出問題了,好在青素綰的目標根本就不是林墨兔手上的吃的,他扔沒扔進酒壇根本就不重要,林墨兔只覺得自己的肩膀突然迎來了一陣刺痛。
林墨兔一轉(zhuǎn)身,就看到了青素綰的臉,兩人還從來沒有這么近過。不過現(xiàn)在不是說這些的時候,林墨兔突然明白了為什么剛才青素綰是看著自己兩眼發(fā)光,而不是看著自己手中的食物兩眼發(fā)光了。
“我來晚了?!绷盅┖綀龅臅r候,青素綰正將林墨兔壓在身下,準備啃食對方,林雪狐見狀,連忙從包袱之中拿出了一張定身咒,貼在了青素綰身上。
“沒事,反正也不是第一次了。”林墨兔看了一下自己的肩膀,被咬什么的他已經(jīng)習慣了,他只是有一個疑問,為什么這些人都喜歡咬同一邊。
“第一次是誰?”林雪狐沒了那段記憶,聽著林墨兔的話,出于關(guān)心,林雪狐又問了一句,林墨兔聽到之后,只是笑笑,又看向了青素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