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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湖舊

第九章 遇刺

江湖舊 一介儒 4589 2020-02-10 23:21:35

  四人駕駛馬車一路走出,打算走陸路去杭州,雖然這樣時間上或許會滿上許多,可是卻比水路更加安全。

  翠花駕駛著馬車,王憶山,溫清織和錢江三人則坐在馬車內(nèi)。

  錢江道:“雖然我們騙過了錢樹的眼線,可是他們應(yīng)該用不了多久就會反應(yīng)過來。倒是應(yīng)該就會追出城來。”

  王憶山道:“只怕他們比你想象中要來的快?!?p>  錢江道:“王兄何出此言?!?p>  就在這時,翠花急忙拉緊韁繩,將馬車停了下來。

  他們前方早有人在路上等著他們自投羅網(wǎng)。

  錢江大覺不妙,有些慌了神。

  錢江道:“這可如何是好??磥砦疫€是小看了我那表哥在蘇州的勢力?!?p>  王憶山道:“既然你能讓翠花跟著我們,他自然也能讓人跟著你?!?p>  錢江道:“我如此小心,沒想到竟還是被他找到了?!?p>  說罷,錢江三人從馬車中走出。

  錢江對著對面的人說道:“錢樹呢?都到這個時候了他還是不肯出來見我一面?”

  說罷,一個身穿深藍(lán)色衣服的男子從樹后走出。

  他說道:“表弟,你又為何非要見我一面才肯死心?!?p>  錢江臉上笑著道:“若是不確定到底是不是表哥動的手,那我成了地下亡魂又找誰索命呢?”

  錢樹也笑了,笑得比錢江更輕松,更得意。他說道:“死到臨頭了,表弟這嘴皮子還是不肯服輸。放心,你死了之后,那老不死的我也會很快送去和你團(tuán)聚。倒時候錢家就是我的了。不,錢家本來就應(yīng)該是我的?!?p>  錢江道:“枉我爹對你如此好,還將蘇州產(chǎn)業(yè)全交給你打理。沒想到是養(yǎng)了個狼心狗肺的東西?!?p>  錢樹聽到錢江此話,大怒道:“呸!別把你爹當(dāng)成什么好人了!當(dāng)年他是怎么害死我爹,怎么得到錢家的?別以為我都不知道!我一直忍著,一直裝做什么都不知情。不然你以為他會讓我活到現(xiàn)在?錢家本來就應(yīng)該是我爹的,是我的,是你爹!你爹害死了我父親,還霸占了錢家的一切。你擁有的一切應(yīng)該是我的!我的!我現(xiàn)在只不過是從新拿回屬于我的一切,有錯嗎?!”

  錢江一時間不知如何回答,他對錢樹所說的往事一無所知,不知道真相是否真如他所說。

  錢樹眼中不知為何留下了兩滴眼淚,他吩咐道:“動手吧,留他們個全尸?!?p>  一瞬間,十幾個殺手一同涌了上來。本就受了傷的王憶山現(xiàn)在已經(jīng)略感吃力,而溫清織和翠花更是抵擋不住他們的進(jìn)攻。每人身上都受了不少的傷。

  王憶山一邊應(yīng)付著殺手,眼見溫清織防守不過,連忙拉過她來,自己左臂卻挨了一刀。

  危急存亡之際,從暗處飛出不少的飛刀,紛紛飛向那些殺手。許多人躲閃不及,被飛刀擊中。

  錢樹大驚,道:“是誰!”

  一個黑衣男子從樹上翩翩落下。

  他說道:“我?!?p>  錢樹不解道:“你是誰?勸你莫要多管閑事,不然以后便沒有閑事能管了?!?p>  那人笑道:“我這個人有些壞脾氣,別人要我做的我偏不做,別人不要我做的,我卻偏偏要做。你不要我管,那我卻一定要管?!?p>  “你!”錢樹氣極了。

  “給我殺了他們!”錢樹再次吩咐道。

  殺手人面面相覷,卻還是都沖了上去。只見那人一個回轉(zhuǎn),身上便飛出數(shù)十把飛刀,殺手們一個又一個倒了下去。最終全都倒在了地上。

  錢樹看著這些倒地不起的殺手,又看著眼前這個厲害無比的人,深知自己今日的計劃全都完了。

  錢樹對錢江道:“原來你還有這樣的幫手。今日算我棋差一著,不過,你也休想抓到我。”

  突然間他拿起身邊殺手的劍,一劍刺進(jìn)自己的腹中。他笑了,笑著看著錢江。倒了下去。

  錢江阻止不及,看著錢樹倒在了血泊中。

  錢江走近了,看著錢樹的尸體道:“你為何這樣傻,我從來都沒想過要殺你。為什么,我們兄弟為何會變成現(xiàn)在這番模樣?!?p>  錢江想起兩人小時候,感情十分要好,甚至在錢江滾落山坡時還是錢樹拼命救他。那些日子早已物是人非,只能存在于他的記憶中,不再回來。

  他蹲下身,將錢樹的眼睛合上。

  王憶山看著這使飛刀的黑衣男子道:“還未請教兄臺高姓大名?!?p>  黑衣男子道:“我嘛,江湖中的人都叫我薛飛刀?!?p>  王憶山并不知道這個稱號。溫清織聽到薛飛刀的話說到:“原來你就是薛飛刀?!?p>  薛飛刀道:“在下這名字沒想到姑娘也聽過?!?p>  溫清織道:“薛飛刀,聲未至

  ,刀先到。這名聲在江湖中也是大名鼎鼎的,我原本以為是一個前輩高人,沒想到今日一見,竟如此年輕。”

  薛飛刀道:“姑娘過獎了?!?p>  錢江起身道:“今日多謝薛兄搭救,若是薛兄有所需要,日后盡管來杭州錢家尋我。我必定有求必應(yīng)。”

  薛飛刀道:“原來你們也是去杭州?”

  王憶山道:“莫非薛兄也是要去杭州?”

  薛飛刀道:“正是。各位不知道嗎?武林中人都趕去了杭州天目山,參加即將召開的武林大會。我也正是想去湊湊熱鬧?!?p>  錢江道:“如此說來,我們順路,不如薛兄與我們同行如何?到了杭州也好讓我做地主之誼,好好招待各位。”

  薛飛刀道:“既然大家有緣,那我們便一同上路?!?p>  五人一同坐馬車,駛離蘇州。

  在途徑白云山時。王憶山特意要翠花停下,上山,想要去神農(nóng)居看看,看看那里是否還是當(dāng)初那模樣。是不是有一個小姑娘已經(jīng)亭亭玉立,身著粉衣在竹林間歡笑,穿行。

  可是當(dāng)他們一行人抵達(dá)神農(nóng)居時才發(fā)現(xiàn),這里已經(jīng)沒有人居住,房屋已經(jīng)廢棄。人自然也沒了蹤影。

  薛飛刀道:“莫非王兄認(rèn)識鬼醫(yī)姜炎?”

  王憶山聽到這名字,心中泛起了漣漪。問到:“薛兄也知道?”

  薛飛刀道:“鬼醫(yī)姜炎的名號我自然是知道的,他多年前就居住在白云山上。剛才我看外面寫有神農(nóng)居三字,便想到王兄要尋的人便是姜炎。”

  王憶山道:“薛兄可知道他們?nèi)缃裨谀睦铮俊?p>  薛飛刀道:“這我就不清楚了,姜炎隱居多年,想要找都他不是件容易的事。否則他的門前一定是排起了求醫(yī)問藥的人?!?p>  王憶山想到自己和嘯西風(fēng)初到神農(nóng)居時,神農(nóng)居外排起的隊,對薛飛刀的話深表認(rèn)同。

  薛飛刀又道:“我看王兄雖然受了傷,但都無大礙,只需安養(yǎng)幾日便可,萬萬沒到需要姜炎醫(yī)治的地步?!?p>  王憶山道:“我尋他不是為了治病,只是為了尋人?!?p>  薛飛刀道:“莫非王兄與姜炎乃是舊相識?

  王憶山道:“算是吧。我曾在神農(nóng)居住過一些日子?!?p>  薛飛刀道:“原來是這樣。那想必王兄不是沖著姜炎去的。我聽說姜炎有個聰明可愛的孫女,想必王兄是去尋他那孫女吧。”

  王憶山被薛飛刀猜中心事。臉上不禁有些泛紅。不再說話。

  溫清織看著王憶山的模樣,知道薛飛刀所說是真。原來王憶山心里一直都有著一個姑娘。即使事隔經(jīng)年,一人在漠北,一人在蘇州。他卻從來沒有忘記過她。她心中有處柔弱的地方彷佛被擊破,一點點的流出悲痛。

  幾人終于到了杭州。

  剛到杭州,錢江便讓眾人見識了杭州錢家的財富。他們從城門到錢家,一路上錢江都在給他們介紹哪些是錢家的產(chǎn)業(yè)。金店,酒樓,糧店,各行各業(yè)都有錢家的身影。

  錢府門口。高大的府門,比蘇州的錢府恢宏氣勢多了。走進(jìn)去,兩旁整齊的小樹,中間一個偌大的池塘,從池塘到對岸一共三道石橋。池塘中有著各種各樣的魚龜,遠(yuǎn)處還有幾只大白鵝在舔自己的羽毛。

  錢老爺知道是錢江回來了,連忙從內(nèi)院趕出來??匆婂X江憔悴的模樣,心中心疼不已。

  錢老爺抓著錢江,上下左右的看了又看,道:“兒啊,你沒事太好了,昨日我才知道你商船被水賊給劫了,擔(dān)心死我了?!?p>  錢江知道,自己之前的消息都被錢樹給攔住了,錢樹死去,他在蘇州錢府的下人才把消息傳到杭州。

  錢江道:“沒事。爹,我給你介紹我的朋友。此次若不是他們救了我的命,恐怕就回不來了。早就成了別人的刀下亡魂?!?p>  他一一介紹道:“這是王憶山,王兄弟,這是他妹妹王清織王姑娘,這是薛飛刀薛兄弟。”

  錢老爺?shù)溃骸肮挥⑿鄢錾倌?,眾位一看就是英雄兒女般的人物。各位是我兒的救命恩人,也就是我錢家的救命恩人,各位有什么要求就直說,雖然我知道各位不是為了錢財之物才救下小兒。但是總得讓我們有所報答才行。”

  錢江道:“爹,你先去準(zhǔn)備點吃的,我們一路上餓壞了?!?p>  錢老爺拍拍腦袋,道:“你瞧,我竟忘了你們舟車勞頓想必餓壞了。我這就吩咐?!?p>  錢江道:“給我,我們進(jìn)內(nèi)院吧。”

  從錢府外廳到內(nèi)院還有一段距離,眾人仿佛身處園林中一樣。他們這時才知道之前看見的不過是錢府的一角而已。錢府比他們想象中大多了。

  到了內(nèi)院時,飯菜早就準(zhǔn)備好了。各色的飯菜全是出自杭州有名的廚子之手。味道自然不必多說。

  王憶山在飯后,將錢江獨立拉出。

  王憶山道:“錢兄,我們找人的事就麻煩你多加打聽,有了消息一定盡快告知我?!?p>  錢江道:“王兄放心,我待會兒就會將此事告知我爹,只讓他盡力尋人?!?p>  王憶山道:“那就麻煩了。”

  錢江道:“王兄哪里的話,你救我一命,我都不知如何報答,這樣的事我一定盡心盡力幫你才行?!?p>  兩人分開后,錢江找到他爹。兩人來到他爹的房間中。

  錢江道:“水賊一事是表哥指使的。”

  錢老爺聽到此話,大怒道:“什么!他竟然做出如此勾當(dāng),他是想要至你于死地呀。他為何會做出這樣的事?!?p>  錢江道:“爹,你老實告訴我,當(dāng)年大伯之死與你是不是有關(guān)系?表哥臨死前告訴我,大伯是被你害死的?!?p>  錢老爺好像失神一般,說道:“你說錢樹死了?”

  錢江道:“對,他待人在我回杭州的路上劫殺我,但是被我朋友救下了我,他眼見殺我無望,便自殺了。”

  錢老爺似是突然生病一般,捂著自己的胸口。

  錢江見狀連忙扶住他,問道:“爹,你怎么了?”

  錢老爺緩了過來,道:“沒事?!?p>  他接著說道:“那孩子原來一直以為是我殺了他父親。唉,為什么事情會變成這個樣子。大哥!我對不起你!連你唯一的孩子都......”

  錢江焦急道:“爹,到底是怎么回事。”

  錢老爺此時才緩緩說出原由。“當(dāng)年我們一家跟著爹在江南做生意,生意越做越大,也就自己找了些看不過的人??墒俏覀儧]想到這些人為了將錢家趕出江南竟然買兇,想要把我錢家之人殺死。當(dāng)年爹和大哥為了保護(hù)我,與那些賊人死戰(zhàn)。我害怕的不行,撿起了刀,卻也全身發(fā)軟,使不出力氣。最后大哥將我的刀躲過去,擋在我面前,讓我快逃。于是我便帶著錢樹跑了出來。可是爹和大哥卻.......我沒想到他竟然以為是我殺了大哥?!?p>  錢江道:“你的意思是表哥其實并沒有證據(jù)?”

  錢老爺氣憤道:“我就沒做過這樣的事,他又怎會有證據(jù)呢?”

  錢江道:“那他又怎會如此堅定此事?!?p>  錢老爺?shù)溃骸八蛟S是妒忌,妒忌你,又或許是欲望是他變成了這樣子。畢竟如果你死了他便是錢家下一任家主,整個錢家都會落到他的手中?!?p>  錢江不知如何面對這一切??墒清X樹之死已成定局。

  王憶山,溫清織和薛飛刀三人此時正在錢府園林中游玩。

  王憶山道:“薛兄,不知那武林大會何時開始?”

  薛飛刀道:“五日后,就在天目山。江湖中各門各派都會派人參加。就是那些邪門歪道也有不少人前去。算是武林中難得一見的大盛事?!?p>  溫清織在旁問到:“那此次召開武林大會所為何事?”

  薛飛刀道:“此次武林大會旨在推出下一屆的武林盟主。你們不知上一任武林盟主武當(dāng)派的長眉道長在不久前仙逝了。于是不得不召開此次武林大會。武林最近的十年在長眉道長的帶領(lǐng)下也算是風(fēng)平浪靜。武林大會后恐怕就難咯?!?p>  王憶山道:“聽薛兄的意思,此次之后,武林局勢會有不小變化?!?p>  薛飛刀道:“不錯,此次武林大會有兩人最有可能爭奪武林盟主之位。一是天山劍派劍首,一是長清宮宮主。這兩人都是嫉惡如仇,手段狠辣的人。無論他們誰人成了武林盟主,江湖都勢必動蕩不堪。正邪之間只怕不死不休?!?p>  溫清織道:“如此說來,要是冒出個第三人得了那武林盟主之位,豈不是好事一件。”

  薛飛刀笑道:“話雖如此,可是難,難,難。這二人的武功早已登峰造極,早江湖中難遇敵手。少林的空見大師倒是有與這二人交手,甚至打敗這二人的本事??墒巧倭执舜蝸砦淞执髸皇亲鲆粋€見證人,并不會參與盟主之位的爭奪。其他的能與這二人相提并論的不是一些早就沒了蹤影,不會來的老怪物,就是魔道巨擎,若是這心情不定的魔道之人得了這武林盟主之位,也不是件好事?!?p>  王憶山道:“如此說來,江湖動蕩且非命中注定?”

  薛飛刀道:“恐怕是難逃一劫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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