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玉如何了?”
剛回到客棧,白衣修士就擔(dān)心的問了一下辛玉。
“還好……”
辛玉有些虛弱的說道,他已經(jīng)服食過丹藥,現(xiàn)在體內(nèi)正在修復(fù),也沒什么大礙了,不過臉上的蒼白毫無掩飾的說明了他受過較重的傷。
把著辛玉逐漸恢復(fù)強(qiáng)有力的經(jīng)脈,白衣修士點點頭,親自檢查過辛玉的身體也確實沒什么問題了,便想著該怎么處理這件事,隨即朝著自己的師兄走去。
“師兄,跟宗門上報這件事了嗎?”白衣修士憂慮重重的問道。
“嗯,先啟程返回宗門?!?p> 夏初臨思索片刻,便知道自家宗門的打算,隨即抬眸朝著自家?guī)煹苷f道:“現(xiàn)在就走。”
但是還未按照他們的計劃回到宗門,才剛出客棧,他們就被幾位士兵給攔下。
“王爺有令,幾位要留下配合調(diào)查。”
士兵頭子出示他們王爺?shù)牧钆?,攔住了夏初臨他們的去路,其實士兵們的心中也是忐忑不安,雙腿瑟瑟發(fā)抖,被攔下的可是金丹修士,這威壓可不好抗,要是動怒,他們可也抵不了。
“哼,走!”
夏初臨拂開他們,冷著一張臉帶著幾位仙緲宗的弟子踏上飛舟。
被拂開的士兵們個個苦著臉,這下沒有辦好王爺下達(dá)的命令,之后他們可得要吃罰。
在夏初臨他們就要離開的時候,越賢卻趕到了。
“各位,就這么走了?”
可說是人未到聲先達(dá),越賢一看他們這么急著要走,就加更認(rèn)定他們是心虛了,冷笑地看著那如同甕中之鱉的仙緲宗的修士。
竟然敢勾結(jié)魔族,哼!仙緲宗也不過如此。
夏初臨見自己宗門走不了,只好看向那在一旁看著他們笑話的越賢。
“我們回去自然是為了更好的調(diào)查,好給大家一個說法?!毕某跖R不慌不忙的說道,即便是這時候,他依舊淡定如初。
越賢看著夏初臨那張?zhí)搨蔚哪?,只想把他的面具撕下來,讓他也體會一下痛苦的滋味。
“說的好聽,你們回去躲在護(hù)宗大陣?yán)锊怀鰜?,誰能奈何得了?”真當(dāng)他越賢是傻的嗎?
“把辛玉留下?!痹劫t嗤笑著說道。
想走可以,那就把他們心愛的弟子留下,他們可以走,辛玉可不能走。
聽到越賢這毫不客氣的要求,夏初臨一怒,正要打出去時,衣袖被輕扯了一下。
站在他身后的辛玉突然開口說道:“長老,我留下?!?p> 感受到夏初臨恨不成剛的眼神,辛玉低下了頭,但是話里滿是堅定的語氣,為了宗門的人,他選擇了放棄自己的自由。
“這……”
聽到辛玉的話,夏初臨猶豫著,雖然他不愿意辛玉這么做,但是確實是現(xiàn)在最好的選擇。
看到自家?guī)熜值莫q豫,白衣修士急了,“師兄,不能這么做?!?p> 辛玉可是仙緲宗的第一天才,還是掌門師兄的最疼愛的弟子,怎么能有閃失?
但是對于夏初臨來說,護(hù)好宗門才是他的職責(zé),仙緲宗不缺乏天才,夏初臨思考片刻,就下了決心,面對一人于宗門的選擇,他只能如此。
辛玉斂垂著眼眸下了靈舟,身后是面帶擔(dān)憂的眾多同門師兄弟,他堅定地步伐平穩(wěn)的跟著越賢離開了。
越賢只想冷笑,他是不能殺了辛玉,可沒說不折磨他。
仙緲宗的眾多弟子揣著對辛玉的擔(dān)憂踏上了回仙緲宗的路途,用了三日才到。
腳下的仙緲宗如立在云端,美輪美奐,即便習(xí)慣生活在仙緲宗的修士也忍不住為之著迷。
但白衣修士心中此時只對留在越國的辛玉充滿擔(dān)憂,他有點后悔為什么沒有極力阻止師兄的決定。
白衣修士雖然一直都知道宗門的打算,但這次勾結(jié)魔族,不知為何,他隱隱感覺到不安,“師兄,宗門真的要這么做嗎?”
“到時候便是由我們門派來掌控大陸,有什么不好?”
夏初臨睨了白衣修士一眼,真是婦人之仁,做什么事都猶猶豫豫的。
“但愿吧……”
魔族真的是好的合作對象嗎?只希望到時候不要出什么亂子,不然自家宗門可就是罪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