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這”
廖將軍知道是自己疏忽了,卻也沒想到,廖惜真敢朝自家閨女動手,甚至還打成這樣。
廖宛全程在旁邊看著不說話,廖老將軍一直安撫的拍她的手,恨不得把人摟在懷里,只可惜他的條件不允許這么做。
有些落寂的低下頭,又朝著廖宛強顏歡笑,還揉了把她的發(fā)頂。
廖宛現(xiàn)在臉上涂的白白凈凈的,若不是黃色的脖子,可能還真會被認為是原本膚色。
“阿宛,走,我?guī)闳ネ醺?p> 楠平王一向想到什么是什么,現(xiàn)在強硬的態(tài)度讓廖將軍一皺眉,攔腰抱起廖宛就準備往外走。
“阿宛是臣的女兒,楠平王這是做甚”
“本王看你的將軍府容不下她,干脆本王來養(yǎng)”
這話說的很有深意,廖宛烏著唇,身上沒什么力氣,又說不出話,只能任由這他動作。
“我是個老人了,正好,我也跟著去楠平王府待幾天”
廖老將軍也是個犟脾氣,用拐杖撐起身子就要跟在楠平王身后。
“爹,爹,您坐好”
廖將軍把人拉回去坐好,滿眼的無奈,這個時候能不能就別給他添亂了?
“你,你今天要是不解決好,就給我滾回邊疆”
廖老將軍指著廖將軍的鼻子就破口大罵,一點面子也不給,廖惜被嚇的一縮,可憐巴巴的模樣,讓在楠平王懷里的廖宛嘴角微微一抽,真TM的疼。
“還不快道歉”
“道歉有什么用,我再來晚一點,宛宛人都要沒了”
真真實實的,要是再晚一步,沈小姐想都不敢想,她比廖宛還要大一些,也算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現(xiàn)在都還有些后怕,好在她來了,好在她今天帶著人來了。
“罰廖惜去祠堂跪著,不許看望”
“爹!”
“怎么,就廖惜是你閨女,她廖宛就不是廖家人了?”
廖老將軍的拐杖又一揮,打到的卻是廖將軍,廖將軍很有骨氣的沒有蜷縮身子,而是就這么筆直的站在這。
鬧劇差不多該結(jié)束了,有人進來把廖惜拖去了祠堂,這下子,廖二將軍說什么都不好使,只能想想辦法,晚上去給廖惜送點吃的。
然而,他沒想到的是,這次廖老將軍真動了大怒,窗戶,門都讓人守著,連只蒼蠅都進不去。
并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的廖惜,邊抹眼淚邊乖乖跪在地上,祠堂一向是供奉祖先的地方,不干凈。
這不,角落里不知是怎么回事,傳來一聲吱呀,把人嚇得一縮,還沒等想明白怎么回事,一個半透明的人影便從身邊經(jīng)過。
“你,你別過來,我,我不是故意的”
像是看到了其他的東西,廖惜縮在角落不敢亂動,自動屏蔽了系統(tǒng)的話,恐懼在她心里放大了無數(shù)倍,耳邊甚至還聽到了腳步聲。
“你在害怕?”
一個纖細的聲音從她面前傳來,廖惜顫抖著身子抬頭,便又被嚇得大叫,一個鮮血淋漓的頭和她眼對著眼,甚至舌頭還伸到她臉上舔了一下。
兩眼一番,人便昏死過去,鬼也瞬間消失不見,仿佛剛剛一切都只是廖惜自己的幻想。
直到半夜,廖惜再次醒來,還是那個陰森森的祠堂,點著蠟燭和香
咕嚕咕嚕的聲音從臺子下傳來,一個東西滾到她的腳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