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guān)他的事”
“親信都叛變了,你還要護著他?”
“小三兒的事與他無關(guān)”
“這話你說著自己信嗎”
攝政王微瞇著眼,死死的盯著大將軍,仿佛她說一聲信,轉(zhuǎn)身就走以后不用見面,不用聯(lián)系。
好在,大將軍沒點頭也沒搖頭,只是微嘆了口氣,這一個二個的,都是什么神仙犟脾氣。
不過也幸好阿卿沒來,不然都能湊齊人打盒子了??赡苁谴髮④娮於?,在不久后的將來,她還真久違的見到了阿卿,和他久違的關(guān)懷。
既然官府那邊已經(jīng)知道了他們來的消息,肯定客棧是不能住了的,官府的人一大早就把客棧包圍,小三兒親自去請的人。
大將軍比他們早出來,攝政王為了找她也是,躲過了一劫,現(xiàn)在官兵還在那里堵著,攝政王隔了個街,看得清清楚楚。
他們當天就趕車出城,前腳剛走,后腳官府的人便來封城,出進的人都要仔細排查。
眼線傳來的消息,攝政王只是淡淡的看著大將軍,現(xiàn)在最難受的應(yīng)該是她,而不是自己。
畢竟這個親信好歹也是廖老將軍帶出來的,她防了其他人那么久,唯獨沒有防過這個親信。
但攝政王忽略了大將軍的冷血,聽到消息的時候,大將軍只是冷笑,把茶杯里的茶水一口干,終究還是成了這樣,小三兒啊小三兒,我曾經(jīng)問過你想做什么,你說想跟在我身邊,若是沒這些心眼,何嘗不是我最親的人。
“廖宛,你還真是冷血”
“別忘了,我們是一路人”
又給自己倒了杯茶水,馬車內(nèi),大將軍只是斜眼瞥向攝政王,連裝也不愿了,王爺被黑衣男子強行帶走,現(xiàn)在就只剩她與攝政王。
“這個,若是我出了事,幫我轉(zhuǎn)交給閑王”
遞給攝政王的東西是一封信和一個小匣子,攝政王沒有接過,只是朝她笑了一下
“什么東西?情書?都要死了,還用得著寫這種東西?”
“不過是一封和離書罷了”
“和離?你要與閑王和離?”
攝政王接過,雖沒有打開信封,卻開了匣子,目光在那一瞬間變得陰晴不定,抬頭看著大將軍的時候有些深究,匣子里面的居然是鳳印,這鳳印不是隨著皇后死便消失了嗎?!
“不用看了,真的”
“為何會在你這”
“如果我說,是皇后…”
“廖宛!你知道這東西非同小可”
“慌什么,皇后不過是為了讓我輔佐當年的太子上位”
“…所以,這便是你嫁他的原因?”
“是也不是,若他是真傻,我便照顧他一輩子,可惜了”
“皇后設(shè)了那么大一個局,我們都不過是棋子罷了”
“這局里,最大的變故不過就是閑王傻不傻的問題”
“有意思,真的有意思”
“你知道,當年”
“當年我去邊疆,襲擊的敵軍其實是自己人?”
“嗯”
“那現(xiàn)在”
“噓”
大將軍撩開了窗簾的一個角,遠處的樹上有個黑影,雖然一瞬間便消失了,但攝政王看得清清楚楚。
“皇兄和皇嫂的策劃還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