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敢。”夏長彧快速接了月潛大師的話,他是真的不愿意看見月潛大師發(fā)脾氣,畢竟師父已經(jīng)一把年紀(jì)了,他們應(yīng)該孝順一些。
于是,夏婉裳三人也就一起用起了午膳。
一旁站著的秦墨:……難道大師叫自己過來是看著他們用午膳的???他此時有一些懷疑人生。
月潛大師和夏長彧以及夏婉桃喝了好幾杯酒之后,月潛大師似乎是終于想起來了秦墨一般,“你怎么不過來?你是不是瞧不起我老頭子?”說完,還很生氣地把酒杯摔在了桌子上,嚇得夏婉裳三人全都站起來了。
秦墨嘴角抽了一下,“晚輩不敢?!闭Z氣依舊是恭恭敬敬。
“你們坐下?!痹聺摯髱煹恼Z氣要多不耐煩就有多不耐煩,這三個笨徒弟,看不出來他是裝的嗎?
三人又誠惶誠恐地坐下了。
秦墨依舊站在了原地,沒敢入座。
“你是不是聽不懂我說的話?”月潛大師又有些生氣。
秦墨趕緊上前坐下。
“你坐那邊去,挨著婉裳去?!痹聺摯髮⑶啬o硬生生地趕到了夏婉裳旁邊的空座上。
夏婉裳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她知道秦墨這個時候應(yīng)該是十分惱怒,不知道師父離開以后,他又要怎么折磨自己?
站在遠(yuǎn)處的辰安不厚道地笑了,他還是第一次看見自己主子這么憋屈呢!
秦墨是真的沒有心情吃飯了,他此時滿滿的不解,這個月潛大師似乎對自己游很大的敵意。
夏長彧用手肘碰了秦墨一下,示意他別再發(fā)愣了。他倒不是對秦墨有多大的好感,而是不想他把師父惹生氣了。
月潛大師:“你剛才在哪里?為什么這么久的時間從過來?”話畢,他一雙眼睛瞪向了秦墨。
秦墨:“……”
這讓他怎么回答,難道說自己在自己的妾室那里么?他似乎已經(jīng)預(yù)料到了后果,于是選擇沉默不語。他覺得自己不管說什么好像都是錯的。
月潛大師似乎更加不爽了,“我問你話呢?你聽不見?”
秦墨:“……”
他是真的不知道自己應(yīng)該說些什么。
夏婉裳實(shí)在是不忍心看著師父為難秦墨,于是就開口了,“師父,您還是用膳吧,可別氣壞了身子?!闭f著,她還拿起公筷給月潛大師夾了他最喜歡吃的菜。
月潛大師看見自己最喜歡的徒弟都說話了,也就不好再繼續(xù)為難秦墨了,只得作罷。
可是剛剛被夏婉裳解了圍的秦墨卻絲毫都不領(lǐng)情,他看著夏婉裳的眼里滿是厭惡。
他想起了夏婉裳對著月潛大師撒嬌時的樣子,著實(shí)厭煩。這個女人指不定又在打什么鬼主意呢,月潛大師對自己這么大的敵意,指不定就是這個女人在背后說自己的壞話。哼!
又過了一會兒,月潛大師又對著秦墨問起了話,就像是審問囚犯的語氣一般,“你是不是納了妾?”
夏婉桃都有些看不下去了,師父怎么一喝起酒來,就開始胡言亂語呢,這個事情也不是隨便就可以說的啊,這應(yīng)該是二皇姐心頭的一道刺吧!
“師父,我敬您,喝酒!”夏婉桃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對著月潛大師敬起了酒。
月潛大師也確實(shí)是喝的有些多了,于是也就忘了自己剛才在說什么了,接過了夏長彧給自己盜號的酒,喝了起來,眼神都有一些朦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