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也不知是吹了什么風(fēng),一大早秦墨的貼身侍衛(wèi)辰安就來了夏婉裳的海棠居。
“辰安侍衛(wèi),不知可是相爺有什么吩咐?”襲諾迎上來說著。
“確實是相爺讓我來的,相爺說今天晚上皇上要在宮中舉行宮宴,太后特意點明了要夫人同去,還請夫人提前準(zhǔn)備一下?!?p> 辰安說完,便轉(zhuǎn)身離開了。
夏婉裳卻是剛從正堂里出來,一副慵懶的神情。
“夫人,今天晚上有一場宮宴。還須您同去?!?p> “嗯?!毕耐裆演p輕點了一下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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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zhuǎn)眼到了晚上,夏婉裳提前一個時辰就開始梳妝打扮。
到了相府門口,撞見了秦墨,秦墨看著夏婉裳,眼神卻是一頓。
今天的夏婉裳穿了一件金紅的綢裙,頭發(fā)梳的是簡單卻又別有一番韻味的雙環(huán)髻,再隨意插上幾支金色的簪子,艷若桃李的小臉上卻是只輕點了些許粉黛。
夏婉裳雖然平時不愛打扮,可是作為夏國的公主,她也是夏國數(shù)一數(shù)二的美人兒,擔(dān)得起傾國傾城一詞。
“夫人,請您上馬車?!背桨补Ь吹卣f。
她剛上馬車,秦墨就跟著一起上來了??墒菂s是面無表情,與平日里是一樣的冷漠。
去往皇宮的一路上,秦墨和夏婉裳卻是相對無言,一直沉默。
直到宮門口,秦墨一下子就換上了柔情似水的樣子,就像是平日里對顧疏晚時候似的,只是細看,他的眼神里卻是沒有一絲溫度。
“下車?!鼻啬氏忍埋R車,而后一把抓住夏婉裳的手。
她知道,秦墨這樣不過就是為了做戲,每次進宮的時候都是如此,他秦墨必須得演出伉儷情深的戲碼,她也必須要這樣的面子。
秦墨一直牽著她的手不曾松開,直到坐上宴席。
“秦愛卿,當(dāng)真與公主夫妻恩愛啊?!被噬蟿傞_席就看向了秦墨和夏婉裳。
“皇上說的是,臣與婉裳兩情相悅?!痹挳?,秦墨還對著夏婉裳揚起了嘴角。
接著就是臣子們互相敬酒,觥籌交錯。
轉(zhuǎn)眼間已過了兩個時辰,宮宴也過去了大半。
太后不知想起了什么,對著夏婉裳就說起了話。
“婉裳啊,在宋國過的可還習(xí)慣?”
“回太后,婉裳在宋國過的一切都好。”
也不知話題是怎么扯到了孩子的身上,太后又對著夏婉裳說起了話。
“婉裳,你這嫁到宋國也有兩年了吧,怎得還沒有一個孩子,你和秦愛卿可得抓緊了啊?!碧笫且粋€和藹的老人,她最想看到的就是大宋國人丁興旺。
“回太后,臣一定謹遵懿旨?!辈坏认耐裆颜f話,秦墨卻是先一步張口,替夏婉裳答了太后的話。
說完這句之后,太后倒是也沒再問其他的。
夏婉裳和秦墨便一句話也沒有再說,直至宴會結(jié)束,兩人又是牽著手走到了宮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