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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念問情

第四十四章 屠戮天下

一念問情 玄霄仙童 5787 2022-05-24 04:33:08

  巫頌山寨里,七千余人黑壓壓的將高臺重重圍住。

  以念正被綁在高臺之上,全身已經(jīng)被鮮血侵染,生生挨了幾百下鐵鏈鞭笞的身體,血肉翻飛,衣不蔽體。而比這更觸目驚心的是她的雙眼,已然被刺瞎,還在不斷地流著鮮血。

  周圍空氣里漂浮著濃郁的血腥氣味,臺下的人似乎也被這濃重的血腥味點燃,群情激昂地高呼著:“殺了她!殺了她!”

  忽而,半空里雷聲轟鳴,烏云滾滾,一道閃電劈下來,映出蕭元徹一雙赤紅的眼。

  正當所有人震驚之時,他已經(jīng)縱身一躍將抖得不停的以念救了下來,“念兒,別怕,是我元徹哥哥,沒事了,沒事了……”同樣顫抖的還有他的聲音。

  以念全身因劇痛不斷抽搐著,聲音沙啞得幾乎難以出聲,好不容易才吐出幾個字,“元徹哥哥......痛......念兒好痛......”

  看著她滿目瘡痍的樣子,這一刻呼吸的仿佛不是空氣,而是千萬尖刺,扎入胸腔痛得他幾乎要窒息。

  他單手將她摟在身前,另一只手幻出一件斗篷將她包裹住,打橫抱在懷里,恍如無人的往下走。

  不時地低頭吻著她的頭發(fā),額間,柔聲道:“念兒沒事了,別怕,別怕......元徹哥哥這就帶你回家了?!?p>  來人一身戾氣仙魔難辨,巫頌也不敢輕舉妄動,待他要離開高臺時,才道:“你就是蕭元徹?”

  蕭元徹恍如未聞,繼續(xù)抱著以念走在人群之中。

  巫頌仗著人多勢眾,拔高聲音,厲聲道:“冥惘殺了我二弟,你就想這么把人給帶走?”

  蕭元徹頓一頓,在角落找了個椅子將以念輕輕放下,道:“念兒,你先好好睡一覺,睡醒了就到家了?!?p>  說著他輕輕拂過她的臉,她即刻就昏睡了過去,他又在她身前放下一道光障,這才緩緩回身。

  他按下即將炸裂般的恨意,道:“我沒準備走?!?p>  “哼,你倒是想走,你走得了嗎?”巫頌身邊的部下,戲謔道。

  蕭元徹面色駭人,極怒之下綻放出殘忍的笑意,洶涌的殺意已經(jīng)完全占據(jù)他的眼眸。

  他嗜血的目光一一掃過在場眾人,最后停留在了剛才說話的那個人身上,他平靜道:“我說了,我還不想走。”

  話音未落,方才戲謔的巫族部下突然發(fā)出慘叫。

  只見那人的皮肉開始潰爛,逐漸剝落下來,從臉到身體,仿佛有一把無形的利刃在將他皮肉活剝,他不斷慘叫翻滾,最后活活痛死,成了一具無皮血尸。

  這場面太過血腥殘忍,一時間再無人敢說話。

  他甚至都沒有任何動作,僅僅只是看了一眼,就能將一個人活活剝皮,這到底是修為達至了何種境地?

  況且若是因為此事與焚影結仇,被大尊知道了那就得不償失了。

  巫頌暗想著,額間已是冷汗一片。

  半晌,巫頌語氣軟了幾分,道:“冥惘殺了我二弟,她也是罪有應得,但巫族與焚影素無仇怨,你帶她走吧?!?p>  “她的衣服是誰撕的?”蕭元徹緩緩問道。

  巫頌看著他像是野獸一般猩紅的眸子,心中突然有些不安,躊躇道:“我二弟一時...…一時起了色心,但尚未得手就已經(jīng)被冥惘殺了。況且事先也不知她是你的禁臠,現(xiàn)在他已經(jīng)死了,你還想怎樣?”

  他勾勾嘴角,突然道:“有件事你還不知道?!?p>  “何事?”巫頌不解。

  “我為了冥惘,可是什么事情都做得出來。”

  他說這一句的時候,緋紅的雙瞳猶如兩顆珠血鑲嵌在眼眶內(nèi),他是這般年輕耀眼,卻叫人有些怵目驚心。

  “你的山寨加上你一共有七千三百六十四人。記住,你會是最后那一個?!?p>  巫頌心頭巨震,“你什么意思?”

  蕭元徹勾起淺笑,目光從人群中略過,像是尋找著什么。

  他姿態(tài)優(yōu)雅,卻猶如蟄伏的猛獸,“從誰開始呢?”

  終于他的目光落到了一個被母親擁在懷里的小男孩身上,他緩緩走向男孩。

  “你別動他!”巫頌大驚,瘋了一般的沖向蕭元徹,卻被蕭元徹一個揚手禁錮在了原地不能動彈分毫。

  然后又有其他人試圖沖上來,卻也被一一定住,最后除了那對母子以外,其余人皆被定在了原地。

  他蹲到男孩身前,問道:“小弟弟你幾歲了?”

  “我五歲?!蹦泻⒋鸬馈?p>  “五歲,我家念兒現(xiàn)在也是五歲……”蕭元徹淡淡地說道,又指向角落里睡著的念兒,問他,“你說那個姐姐該死嗎?”

  “她殺了二叔!她該死!”男孩像剛才的眾人一般憤怒道。

  “很好……”他回眸朝巫頌道:“巫頌,你刺瞎了念兒的眼睛,那我也同樣刺瞎你兒子的眼睛,不過分吧?”

  巫頌幾乎嘶吼道:“你沖著我來!不要傷害我的兒子!”

  巫頌的妻子也跪在地上,不斷哀求,“求求你,不要傷害他!求求你!你弄瞎我的眼睛吧,他還是孩子,求你放過他!”

  蕭元徹笑笑道:“別著急,馬上就輪到你了,一個個來……”

  蕭元徹抬起手,又停在半空,似乎心軟道:“可是刺瞎了,眼睛會很痛的?!彼胍幌?,恍然大悟,“不如干脆把整個眼珠挖掉吧,這樣眼睛就不痛了。”

  隨后他一揚手,隨著稚嫩的童音刺耳的尖叫,那男孩的雙眼還帶著淋淋鮮血就浮動在了他的掌心。

  巫頌的妻子憤怒地向著蕭元徹灑出漫天的毒粉,可剛接觸到他身體,就被他的護體光障反射回來,這是巫族致毒,哪怕沾上一粒也會頃刻致命。

  而此時,巫頌的妻子已經(jīng)七竅流血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男孩痛苦的嚎叫并未停止,蕭元徹一臉不解,同情道:“還是很痛嗎?那怎么辦呢?”

  他猶豫了下,忽又再笑,唇瓣開合間說出的話字字如刀,道:“我有辦法了!死了就不會痛了!”

  說著,掐上他的脖子,看著他一點點窒息。

  蕭元徹極美的面目都變得有幾分猙獰,復仇的快意終于令他劇痛的心稍稍得到緩解。

  一旁的巫頌在目睹了妻兒的死后,已經(jīng)徹底瘋狂,他不斷痛哭嘶吼,可蕭元徹并沒有就此停下。

  他解了除巫頌外,所有人的禁錮。

  四面狂風呼嘯而起,被激怒的巫族部下拔出兵器,明晃晃一片,從四面八方向著蕭元徹直砍過來。

  蕭元徹的周身被黑光籠罩著,猶如黑夜中的幽靈。

  他幻出一把戾氣鑄就的玄黑戾劍,幾乎每一下?lián)]動就會奪取一個人的性命。

  他出招毫無章法,只是機械的重復著斬殺,本能的殺掉眼前的每一個人,無論男女老少,招招致命。

  一時間,空氣中血腥、毒氣、各種味道,還有喊殺聲、怒吼聲、兵器擊打聲混合在一起。

  其實以他如今的修為根本不必如此費力的殺人,可如若不是這樣,一劍一劍刺入他們的心脈,劃破他們的皮肉,他就難以平復心中撕裂般的恨意。

  兩個時辰之后,山寨成了煉獄。

  腳下的土地被鮮血澆筑成了猩紅的血泊,他站在七千多人的尸體中間,一身皓月白衣變作涂血紅衫。

  他緩緩走到巫頌面前,道:“終于輪到你了。”

  這一刻對巫頌來說是解脫,對蕭元徹來說亦是。

  “念兒,念兒的眼睛......”

  “元徹,你沒事吧?你受傷了嗎?”

  “徹兒!念兒!天啊......”

  “徹公子,怎么會這樣,怎么會......”

  “姑娘怎么傷得這么重啊!公子你也受傷了嗎?你身上全是血......”

  蕭元徹抱著以念回到焚影,引起一陣混亂。

  “倚翠,婁綰,你們幫念兒清洗一下傷口,我給她施了浮生幻術,她應該暫時感覺不到疼痛?!笔捲獜劓?zhèn)定了不少。

  “好,好?!?p>  二人小心翼翼的將她扶進寢殿,當兩個女孩見到以念斗篷下的身體時,幾乎快要落下淚來。全身上下幾百條傷口,衣服連著皮肉,血肉模糊。

  其余眾人在殿外亦是焦心。

  韓慕白雙拳緊握得咯吱作響,“元徹,是巫頌傷的嗎?你快解了焚影的結界,我這就去殺了他!給以念報仇!”

  他淡淡道:“不必了,我屠了他的山寨?!?p>  “徹公子,我理解你的心情......”顧承遠一向仁善,雖心疼以念,但也覺得牽連無辜的老少有些太過無情。只是這樣的話,他此刻說不出口。

  韓慕白一時也不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但也無法訓斥蕭元徹的做法,只是嘆道:“你這樣做太過魯莽了,若是巫族尋仇,又當如何?”

  “繼續(xù)殺,滅族方休?!彼Z氣淡默,嘴角撩起一絲殘忍的角度。

  他的狠厲讓韓慕白揪心,惆悵的喚道:“元徹......”

  揪心的又何止慕白一人,司徒曙也深感現(xiàn)在的徹兒和他記憶中的孩子,早已不是一個人了。

  他有些疏離道:“徹兒,你真是長大了,司徒叔叔都快不認識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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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元徹語氣已不復剛才的散淡,神色肅峻道:“為了念兒我可以屠盡天下人?!?p>  ?

  他斷情絕愛,被心魔控制,忘卻了所愛。

  他甚至不知道愛為何物,但他為她流淚,為她心痛,為她不計耗損修為,為她甘愿付出性命,為她可屠盡天下。

  顧承遠心中一驚,也許這句話并不妥,也許蕭元徹愛一個人的方式太過極端。

  但也就是此刻,顧承遠明白了,自己對以念所謂的愛,在蕭元徹面前大約連喜歡都算不上。

  說話間,蕭元徹眼前一陣泛黑,喉中涌起一絲腥甜,血水從他口中涌出吐到了地上,那血已是黑色。

  “徹公子,你受傷了嗎?”顧承遠急忙將他扶到座椅上。

  韓慕白略一探他元神,道:“是靈力損耗過度?!?p>  這時,倚翠眼睛紅紅的跑出來,道:“公子,姑娘她傷得很重,您要不要進來看看?!?p>  “我不想看?!贝_切來說是他不敢看,因為造成以念身上那些觸目傷痕的罪魁禍首,是他。

  他又道:“你們幫她清理一下,一會我再替她療傷?!?p>  “元徹,你的靈力損耗得太厲害,還是我替以念療傷吧。”

  “念兒不會自己運功,沒有自愈的能力,只能用靈力把傷口一條一條的封住。她全身都是傷,你是男子,不方便。放心,沒練成噬靈血陣前,我還不準備死?!?p>  韓慕白不再多言,只是集聚靈力,注入他軀體為他護住丹元。

  少頃,綰綰從寢殿出來,說話間有些哽咽,“念兒醒了,我問了問她的情況,那些畜生用燒紅的鐵鏈打了她一整天,還用刀子刺瞎她的雙眼,唯一萬幸是沒被那些畜生侵犯。公子,你快去看看她吧,她吵著要找你?!?p>  蕭元徹走進寢殿,以念蒼白的臉沒有半分血色,他緩緩坐在塌邊,她感覺有人來了,有些害怕的顫抖,他急忙出聲,“念兒,是我,元徹哥哥?!?p>  聽見蕭元徹的聲音,她立刻摸索著拉住他的手臂,牙齒打顫道:“元徹哥哥,念兒怕黑......”

  以念周身是傷,他不敢觸碰她,只是慢慢地伸出手去揭她身上的薄被。那一身的皮開肉綻他已經(jīng)見過,此刻卻更覺觸目驚心。

  萬箭穿心,難敵其痛……

  他結印的手不受控制的顫抖,此刻他已經(jīng)顧不得什么修為靈力,只想全力將她快些治好,幾百條傷口,他一條條的灌注著靈力……

  而此時殿外眾人,也在焦灼的商議之中。

  “老白,這是最好的時機了!”

  “是啊,小白白,若是徹兒恢復過來,我們所有人加起來也制服不了他的?!?p>  “我覺得不妥,若是此時強行將他心魔剝離體外,徹公子的身體恐怕支撐不住,況且萬一巫族尋仇,那又如何抵抗?”

  “還是再等等吧,我覺得元徹雖狠厲了些,但比起先前的殘暴還是有所改變的,以念心智已失,又受了這么重的傷,不能再有閃失了?!?p>  一番商議,幾人還是決定暫時不為他驅(qū)除心魔,待以念狀況穩(wěn)定后在言。

  這些日子蕭元徹每日都在為以念療傷,她的傷漸漸好了起來,視力也恢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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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樣平靜的日子一連持續(xù)了幾十日,唯有時間過得張牙舞爪,很快來到了如火如荼的七月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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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日,韓慕白突然向蕭元徹提議道:“元徹,你明日帶著以念去京都的廟會散散心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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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元徹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恍然道:“故意把我支開,你不會是想明日和姒姬私奔吧?你想都不要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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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元徹入魔之后雖是性情大變,可性格似乎還是老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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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韓慕白深呼吸,再呼吸......又道:“明日七月十四是以念的生辰,你忘了?哎......你的確忘了,以念身體雖然基本痊愈了,但還是受到了很大的驚嚇,我想你帶她出去玩能讓她早些好起來?!?p>  蕭元徹想想道:“也好?!?p>  次日,很明顯蕭元徹把剛以念帶出來就后悔了,她哪里像是受了驚嚇刺激的樣子,整個一個脫了僵的野馬,滿世界地亂跑,典型的好了傷疤忘了疼。

  至此蕭元徹也似乎明白了,她從前能坐上魔君這個位置是有原因的,畢竟這樣頑強的生命力和強大的內(nèi)心,不是人人都有的。

  京都城里的廟會很是熱鬧,十里長街,燈火輝煌,鳳簫聲動,玉壺光轉(zhuǎn)。

  以念左手拿著一只金魚花燈,右手捏著只老虎糖人,頭上還帶著個狐貍面具,看見什么都要去瞧一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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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再看蕭元徹,左手拿著五六只各式花燈,右手捏著七八只動物糖人,對,還有那十來只面具,他實在沒好意思掛頭上,用法術縮小放袖口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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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念跑在前面,湊湊熱鬧聽說書,蹦蹦跳跳看雜耍,吃吃東西猜燈謎,總之是開心得不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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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兩人行至護城河邊,五顏六色的河燈飄在河面上,幾乎要將河面全然覆住,猶如春日里的百花爭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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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它們帶著人民美好的寄托與愿望,順著河流飄到了很遠的天邊。

  最后唯能見那一點亮光,星星點點般的裝飾著著古老綿長的河流,仿佛銀河自天際傾倒,數(shù)不盡的星辰落入河中,極盡光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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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念的目光被眼前的美景吸引了去,柔和的光映著水色、天色,還映亮了河邊人一個個期盼愿望成真的虔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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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販賣河燈的大爺,看著以念饒有興趣的模樣,立刻招呼道:“公子,姑娘來買個河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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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念問道:“這是干什么的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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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攤主大爺熱情道:“這是河燈,放在河里許愿的,這樣神仙就能聽見你的愿望了?!?p>  ?

  “元徹哥哥,你給我買!我也要跟神仙許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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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蕭元徹無奈道:“我就是神仙,你直接跟我許愿就行了?!?p>  ?

  攤販大爺搖了搖頭,現(xiàn)在的年輕人真是摳門,為了省點錢褻瀆神靈的話也敢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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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喲,公子您一看就富貴人家的少爺,這河燈也就三十文一個,既然姑娘喜歡您就送一個給她吧?!?p>  ?

  蕭元徹也不知道哪從冒出來了一句,“買兩個算我五十文吧?!?p>  ?

  “行吧,就最后兩個了,就當結個善緣,希望神仙能助我今年有個好收成?!?p>  ?

  蕭元徹拿出一錠金元寶,交給攤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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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喲,這我可找不開啊,公子可有銅板?。俊?p>  ?

  “不用找了,神仙聽到你的愿望了?!笔捲獜匦π?,拿走河燈,牽著以念走去河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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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念學著身邊一對放河燈的年輕情侶,將手中的河燈緩緩放入河中,待河燈順流而下時,也照著旁人那般雙手合十,閉眼虔誠的許下愿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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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仙啊,你要是能聽見我的愿望,一定要保佑念兒和元徹哥哥永永遠遠在一起,永永遠遠不分開?!?p>  ?

  蕭元徹拍了拍她的腦袋,笑道:“小傻瓜,許愿說出來就不靈了?!?p>  ?

  以念抬起頭,調(diào)皮的眨眨眼道:“可是不說出來,我的神仙哥哥又怎么能聽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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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七月十四,在溫暖的夜風中,蕭元徹牽著以念往回走,似乎一切殺戮仇恨煩惱權力皆可在此時拋之腦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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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徹哥哥,你許了什么愿望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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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凡人跟神仙許愿,我自己就是神仙,我不知道要跟誰許愿?!?p>  ?

  “元徹哥哥,我的花燈糖人和面具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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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給你收起來了,該回去睡覺了,明天再拿給你?!?p>  ?

  “元徹哥哥,神仙也要睡覺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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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神仙不叫睡覺,那叫入定?!?p>  ?

  “元徹哥哥,為什么別的小朋友那么矮,可我長得這么高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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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你吃太多,所以長太快?!?p>  ?

  “元徹哥哥,你為什么突然就成大人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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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為我吃的比你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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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元徹哥哥,那我什么時候才能長大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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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你不問這么多為什么的時候?!?p>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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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路上,流螢飛舞,明如流星劃過,以念問了十萬個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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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漫天星光再璀璨,亦璀璨不過她眼中燦爛的明光??梢幌氲竭@燦爛的明光竟差點被摧毀,他便再次揪心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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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即使巫頌的山寨屠了,以念的身體也痊愈了,可這件事始終還欠個了結,而這個了結就是顧昭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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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說:雖然男主呼聲不高但作者依舊偏愛他哈哈哈哈元徹哥哥賽高!

  ps 回焚影我先走劇情中描寫容后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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