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八百米和男子三千米在第二天早上,江景語早早地來到班上,把今天一天的比賽項目抄到黑板上,再帶著班旗去大本營。
“大白今天不來了?”
她看著已經(jīng)坐在一班大本營的陳時和江齊,問。
今天早上江齊不知道吃錯了什么藥,居然走得比她還早,她起床的時候他都出門了。
問他他也只是神神秘秘的,說有大事要準備。
她只好打電話給沈白,喊她一起上學。
誰知道沈白接電話還帶著濃濃的鼻腔。
“話話,我不去了,我好像感冒了?!?p> 大概是昨天下午出太陽熱了,脫了衣服又吹了冷風導致的。
江景語掛了電話,看了看通訊錄c一欄,想了想還是把手機關(guān)了,一個人去上學。
他肯定跟江齊一起。
果不其然。
“嗯,感冒?!标悤r簡單回答。
“哦?!?p> 眼看著時間差不多了,人也差不多來齊了,江景語坐在椅子上等著比賽開始。
一個人沒什么意思,她寫了幾個通訊稿,送到主席臺讓通訊員播報了。等著女子八百比完之后,江景語再坐了一會就想著去看看沈白。
“唉唉唉話話,去哪兒啊?”正看完一場比賽回來的江齊看見低著頭往前走的江景語。
“回班啊?!?p> “回班干什么?一會還有比賽呢,你不看了?”
“沒什么好看了的啊,我回班把書包拿著寫個假條就去找大白了,她還一個人在家病著呢?!?p> “我正好也打算去看看她,那你等我們一起?!?p> “啊?你有比賽嗎?”
“不是我,阿時,等阿時一會比完了我們一起回去啊?!苯R朝江景語身后一班的大本營張望著找陳時。
大本營只有幾個閑著沒事坐在椅子上吃零食的女同學,旁邊籃球場也只有幾個其他班的男生在打羽毛球,那這人去哪兒了?
“他不是沒參加嗎?”江景語一臉疑惑。
“嘿嘿嘿,秘密。”江齊沒看見陳時,賊兮兮地笑著。
“那我先回班等了,還要跟老頭子說一聲?!?p> “那不行,你得在這等著,阿時比賽你不看?。俊?p> “他比什么???三千?”
“可不是我說的?!苯R一副“與我無關(guān)”的樣子,從江景語身邊擦過走到本班大本營,拿了紙筆,在桌上寫著什么。
???
“寫個催命稿,催他趕緊回來,都快比賽了還不知道去哪兒鬼混了。”
江景語想了想還是留在了大本營。
她倒要瞧瞧,怎么個充電法。
高一組的男子三千已經(jīng)比完了,廣播里洋溢著勝利者的歡樂與激動,賽場上的氣氛更是被一圈一圈的比拼渲染上了頂峰。
接下來就是高二組男子三千。
江景語兩手插兜,看著桌子上的筆,想想還是拿了起來,快速寫了幾個字,仔仔細細地折疊好幾次,確定里面的內(nèi)容不會被其他的人輕易看到,然后親自站起來,跟正要往主席臺送通訊稿的同學一起把通訊稿送到主席臺。
站在主席臺旁邊聽到自己寫的稿子被報完,江景語轉(zhuǎn)身,照例從主席臺后面繞路準備回班。
遇魚不是魚
跟正要往主席臺送通訊稿的同學一起把通訊稿送到主席臺,這句我也暈了(暈乎乎),前方高能預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