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佐,八成是這幾年在學(xué)宮里待久了,翅膀硬了,覺得自己有能耐了!”
陳萬仞如此說道,看他的神色,想必是十分惱怒。
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他相信了陳夙所說的話。
如此一來,陳佐身負(fù)時間牢籠的鑰匙一事,很快便會被所以靈徒得知,陳佐已經(jīng)入了黑名單,無法去求助其他靈徒。
不過,東西在陳佐身上這件事,僅僅只是陳夙的編造,也很有可能會被拆穿。
誣陷陳佐的罪名,自然而然地會落在陳恒的身上,怎么也怪不到陳夙身上來。
而陳恒,早就已經(jīng)死在了生死臺上!
這一步,百利而無一害。
陳夙繼續(xù)對著陳萬仞說道:“恒兒不忘爺爺?shù)呐囵B(yǎng),您待我如何,父親又待我如何,我是最清楚的,相比之下,前者如泰山,后者如鴻毛,我站在您這邊?!?p> 陳萬仞說道:“嗯,不錯,不枉我的栽培。東西到手后,圣皇定會嘉獎我們陳家,到時候,少不了你的!”
陳夙說道:“身為陳家的后輩,都是我應(yīng)該做的。對了,父親的事,您打算怎么辦?”
陳萬仞說道:“從今天起,他便不是我陳家之人,通知靈徒們鑰匙的下落,遇見陳佐,奪物,誅之!”
事情果真如陳夙所想地發(fā)展了下去,不過,總覺得有些地方不太對勁。
陳萬仞又道:“對了,既然鑰匙的下落已明,白蓮的命也就不必再留著了,你在學(xué)宮之中,想辦法殺了她,她知道的太多了!”
白蓮?她在學(xué)宮?
還有,按照陳萬仞的意思,白蓮知道時間牢籠鑰匙的下落?
一時間,一張張那十六年與白蓮一起的畫面,有如流星雨般落下,在腦海中閃過,最終止于三年之前,留下的,或許只有此時陳夙心中的憤怒。
不過,陳夙隱隱約約記得,在冥南洲時,陳恒說過,他和白蓮有了婚約,略微思索過后,為了證明猜測,陳夙說道:“沒錯,婚約之事本就是為了鑰匙的下落,既然已經(jīng)知道了鑰匙在父親手中,白蓮的命,就由我去了結(jié)吧!”
陳萬仞點了點頭,道:“沒錯,她白蓮不過是沒落人家的后人,不配做我們陳家的女婿。”
如此一來,陳夙便得知,白蓮和陳恒的婚約,不過是為了讓白蓮說出時間牢籠鑰匙的下落,只不過不知道具體的方法而已。
陳萬仞說道:“對了,還有地下室的那個老東西,他沒用了,也一并除掉吧,此事交給你,我還有些許要事要做,交給你,我放心。”
“好了,下去吧?!?p> “是!”
這段漫長的對話,便就此結(jié)束了,空氣的氛圍讓陳夙格外難受,好不自在。
……
出了大廳,此番,雖然沒有得到陳佐的下落,但也讓他失去了容身之地,而且也讓陳夙得到了許多情報,證明了自己的許多猜測。
陳家,甚至圣皇,都與靈族有所勾結(jié)。
而且,將種種串聯(lián)起來的話,十二年前,那個使時間牢籠出現(xiàn)瑕疵的人,便是圣皇!
時間牢籠的鑰匙在陳佐手中不過是陳夙捏造,而且靈徒們在這個世界上花費這么大的心力去尋它都無果,也就是說,鑰匙很大的可能在學(xué)宮之中,而且……還與白蓮有關(guān)……
還有一點,陳夙也比較在意,白蓮既然在學(xué)宮,那么這兩個月,陳夙在學(xué)宮之中,居然一次也沒有見過她,這只是巧合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