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緩緩的停了下來。
何墨看著懷里的小女人,眼神中越發(fā)的柔和了,嘴角微劃過一個弧度。
何墨伸出手捏了捏小女人的臉,“瀟瀟,醒醒!”低沉不失溫柔的聲音在整個寂靜的車里響起。
我一巴掌打在何墨手上,嘟囔道:“該死的臭蚊子,別打擾我睡覺?!?p> 駕駛上的言一心里默念道:“我沒聽見,我沒聽見,”他可不想被總裁拖出去滅口。
臭蚊子?
是說他?
何墨臉頓時黑了下來,掃了一眼言一。
言一手疾眼快的連忙升起了隔板,拍了拍了胸,“好險?!?p> 何墨低頭看著還在睡覺的小女人,眸子微顫了一下,緩緩的低下。
“唔!”是誰在搶我空氣,我猛地睜開眼,一張放大的俊臉,我懵逼了幾秒。
反應(yīng)過來里面推開何墨,“喂!你干嘛趁我睡著占我便宜?!?p> 何墨嘴角輕輕揚了起來,“我叫你沒醒,所以我就只能用自己的方法叫醒你了?!?p> ??!
我此時又犯花癡了,何墨笑起來簡直太帥,兩個淺淺的酒窩,太迷人了,我咽了口唾沫,此時早已經(jīng)忘記了剛才的不愉快。
何墨看著小女人盯著他兩眼發(fā)光,心里越發(fā)的得意起來,他就知道,小女人肯定逃不出他的魔爪。
此時,越發(fā)慶幸自己長得足夠帥。
何墨收起了小,輕挑道:“擦擦,口水出來了!”
我下意思的一摸,什么也沒有,反應(yīng)過來才知道被何墨騙了,一臉氣憤,“哪有,明明就沒有?!?p> “好啦!快回去睡覺吧,”何墨揉了揉我的頭。
我這才發(fā)覺已經(jīng)到了酒店門口有一會了,明天還要練習(xí)舞劍呢!也不客氣,“好,那我走了。”
不舍的瞅了何墨一眼,下車的時候又猛的折回身偷親了一下何墨,然后頭也不回的往酒店里面走去。
我一臉春風得意,沒忘記何墨愣住的樣子。
我可是從來不吃虧的!
何墨望向小女人離去的背影,微微失了神,眼底劃過一抹異色,“開車吧!”
車子緩緩啟動,不一會兒已經(jīng)消失在酒店門口,一切都安靜了下來。
暗處的人雙眸暗沉了下來。
“師傅,你看我這動作有沒有錯?”
“不錯,在多練幾遍就能更完美了,”師傅一臉贊賞。
一大早我就起來了,跟著師傅學(xué)習(xí)舞劍。
幸好有舞蹈的功底,有些動作學(xué)起來也不是很難,師傅教的也很認真。
舞蹈重要的就是動作要柔美,而舞劍不一樣,舞劍需要氣勢,落劍要干凈利落,略帶點殺氣。
“瀟瀟,練的怎么樣了?”賀導(dǎo)走了過來。
“還不錯,基本已經(jīng)掌握了,”我此時心情很好,語氣中也帶著幾分愉悅。
賀導(dǎo)大笑一聲,“好,那就明天拍,”說完過去繼續(xù)指導(dǎo)他們拍戲了。
我點了點頭,轉(zhuǎn)身回去繼續(xù)練舞劍,畢竟熟能生巧不是嘛!
早上醒來感覺意外的冷,打開窗簾,外面白茫茫的一片。
下雪了!
R市的冬天迎來的第一場雪。
我趕緊收拾好去了外面,我很喜歡學(xué),它代表純凈、干凈。
伸手一片雪落在了我手上,很美!
現(xiàn)在估計賀導(dǎo)也很開心吧!原本是準備道具的,現(xiàn)在下雪了,效果一定很好。
我踩著雪朝拍攝地方走去,果不其然,賀導(dǎo)已經(jīng)在指揮他們了,為拍戲做準備。
看到幾抹熟悉的身影,我微楞了一下,幾大主演都在?。?p> 我平常也很少跟他們接觸,一般基本都是戲中才會有交涉,我走了過去,跟他們簡單的打了一下招呼,這樣就完結(jié)了。
賀導(dǎo)走過去看向我跟歐晨,“你們兩個快去準備一下吧!”
化完妝我走了出來,依舊是一襲紅杉,腰間一串鈴鐺。
歐晨一身黑色勁裝,依舊是那么冷漠。
“三二一,開始!”賀導(dǎo)大喊一聲。
南莊
小丫鬟開心的走進屋子,“大小姐,外面下雪了!”
屋里的女子慵懶的倚在貴妃椅上,一頭青絲披在肩后,抬起眉,輕啟唇“哦?可是當真!”
南媚兒說著已經(jīng)起身了,小丫鬟連忙過去幫小姐更衣,“大小姐,外面已經(jīng)落了些許,很美!”
南媚兒抬步走出屋外,鈴鐺聲音異常悅耳!雙眸突然亮了起來,喃喃道:“昔去雪如花,今來花似雪?!?p> 大呵一聲,“若兒,拿本小姐的劍來!本小姐要舞劍。”
小丫鬟聽聞立即跑進屋里。
片刻,手上舉著一把很漂亮的銀色長劍。
“大小姐,您的劍,”小丫鬟恭敬的遞給南媚兒。
南媚兒拿起劍,手指在劍上輕抹了一下,隨即飛舞了起來,一招一式都很凌厲卻不失優(yōu)美,雪花打在身上轉(zhuǎn)瞬即逝。
徒手一劍掃過去,樹上的雪落了一地,眼神凌厲的盯著前方。
“呵!”
小丫鬟看著自己小姐一臉癡迷,“大小姐真厲害?!?p> 上官鈺聽見鈴鐺的聲音,雙眸突然劃過一抹異色,不由自主的朝聲音處走去,突然瞥見雪中一抹紅色的身影。
女子在雪中舞劍,動作極其優(yōu)美,上官鈺的一直視線隨著女子的身影,心里蕩起了一絲漣漪,盯著女子的身影失了神。
良久,
南媚兒停了下來,把劍丟給小丫鬟,“呼!累死本小姐了?!?p> “大冰山你來了!”南媚兒雙眸亮了起來,徒步走了過去。
上官鈺直到聽到南媚兒的聲音才頓時回過神來,暗惱自己為何會失了神,眼底閃過一絲復(fù)雜。
“嗯,”冷漠的回答了一聲。
南媚兒似是早就習(xí)慣了,也沒有生氣,拉著上官鈺的袖子,欣喜道:“快進去吧,外面太冷了!”說完不等上官鈺回答,直接拽著上官鈺進了屋里。
屋子里面很暖和,與外面仿佛兩個世界。
上官鈺這會身體有些僵硬,他不明白自己為什么?就那么鬼使神差的被南媚兒拉了進來。
南媚兒抬眸看向上官鈺,眼神中充滿了愛慕,一張小臉微微泛紅,“大冰山,你覺得我美嗎?”
上官鈺突然想起初見南媚兒時,對方在集市上面縱馬撞人,一臉囂張,明明是很惡毒的女子,第二次見面時就追著他,跟他說喜歡自己,自己當時很是鄙夷,認為對方太過膚淺。
隨后腦子里又閃過女子剛才在雪中的一幕幕。
上官鈺雙眸微顫,盯著南媚兒傾城的容顏,不假思索道:“美?!?p> 南媚兒顯然被取悅了,勾唇輕笑了一聲,緩緩靠近上官鈺。
上官鈺看著南媚兒慢慢靠近自己,腦子里閃過云溪兒的臉,猛的一把推開南媚兒,怒道:“不知廉恥!”
南媚兒險些被推倒在地上,看著上官鈺離去的背影,雙眸黯淡了下去,失去了往日的神采,一滴淚劃到臉頰上,落到了冰冷的地上,輕啟唇,“你就這么討厭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