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后,
“霄煜,現(xiàn)在可以說了。”
霄煜笑笑道:“他啊,小時候就很腹黑,小小年紀(jì)就已經(jīng)是面癱了。
7歲的那年,我和他去干壞事,事后人家找到我,說是我做的然后我就被我爸媽毒打了一頓,其實壞事是他做的,他竟然惡人先告狀,我都不知道為了背了多少黑鍋,還有我跟你說......”。
聽完霄煜說的這些我大笑,原來何墨小時候這么皮啊。
回到家看到楚悅在收拾東西,我疑惑道:“悅悅,你怎么這么快就要走。”
楚悅一臉沉重道:“小瀟,奶奶她生病了,我要回去照顧她。”
悅走之后,我突然有點不習(xí)慣。
看著空蕩蕩的房間,我正準(zhǔn)備出去走走何墨的電話過來了。
“喂,何墨,”我開心的問道。
“瀟瀟,我明天來w市,項目出了點問題,等我忙完一起吃個飯,”
“好?!?p> 跟何墨聊了會掛了電話,激動的有點睡不著,我以為要很久才能見到何墨,沒想到這么快,這么說何墨還是對我有感覺的。
我要趕緊敷個面膜,做一個精致的女孩,打開手機聽著音樂,感覺人生還是挺美好的。
早上鬧鐘還沒響,我已經(jīng)起床了,自己做了早餐吃完,化了一個淡妝出門。
走進公司,看到安芮和她助理,小曼跟平常一樣的嘴臉,安芮則朝我留下一個笑就走了。
那個笑讓人有種毛骨悚然的感覺,今天總覺得不太踏實,因為最近出了太多的事,也可能是我想多了吧。
搖搖頭,今天一天安芮都沒有找茬,很奇怪,難道是她想通了?畢竟我跟她沒有仇。
手機鈴聲打斷了我繼續(xù)想,原來是何墨已經(jīng)訂好了餐廳,給我地址讓我直接過去。
走出公司打了一輛出租車給師傅說了地址,趁著在車上我先補補妝,我要把自己最好的一面留給何墨。
突然我眼睛瞟到司機師傅盯著我看,看到我的視線,立馬收回了自己的視線,我的心此刻跳的很快。
剛剛司機那個眼神透漏出陰狠,記得剛剛坐車的時候我還沒招手他已經(jīng)停在我面前。
他怎么知道我打車,不會坐上黑車了吧,我表面上若無其事,偷偷拿出手機給何墨打電話。
竟然沒信號,我心急如焚,看著車外越來越偏僻,我鎮(zhèn)定的問道:“師傅,你是不是走錯路了,我要去的地方不是這條路。”
司機陰笑道:“我可沒說帶你去你說的地方,剛剛是不是在打電話,我車上裝了屏蔽器,敢在我面前賣弄小聰明”。
我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害怕,要冷靜,我問道:“你為什么綁架我,我跟你可無冤無仇。”
司機陰笑一聲,“拿人錢財替人消災(zāi),你說呢?”
“那你能告訴是誰要你們綁架我,綁架我是什么目的?!?p> 司機好笑道:“你不知道做我們這行的是不能透漏金主身份的,綁你當(dāng)然是毀掉你清白了”。
我一臉驚恐,到底是誰這么狠毒,“我可以出雙倍,”我開口道。
司機拒絕了,
“三倍?!?p> 司機一直都是拒絕,看來我這次是在劫難逃了。
等車開到地方,跑過來幾個男的,把我扯下來,他們稱剛才那個司機老大,他們待的地方是一家廢棄的工廠。
這么遠,難道我要認命嗎?不,我不能,我還沒追到何墨呢?被他們綁在椅子上,差不多有七八個小混混。
我憤怒的看著他們,“你們怎樣才會放了我,條件隨便你們開”。
其中一個人淫笑道:“小妞,你把我們老大照顧舒服了,還有我們,說不定會放了你,”其他人也都淫笑的看著我。
我感覺可惡心了,就跟沒穿衣服一樣站在他們面前,看著他們猥瑣的表情,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我是那種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如果真被他們玷污了,那么我是不會活著。
老大走過來,捏著我的臉道:“可真是一個美人啊,不知道滋味如何?!?p> 手伸到我的臉上摸,便開始解我的衣服,手緩緩摸到我的胸上,我立馬狠狠的咬住他的胳膊。
“松口”老大怒道,我寧死不松口。
我要咬斷他的胳膊,心中的恨讓我不顧一切,老大見我不松口,一巴掌打到我臉上,看我還是沒有松開,又是一巴掌過來。
他的手勁很大,我現(xiàn)在都感覺有點暈乎乎了,對方又是一巴掌,我徹底松開了,我感覺牙齒都松了。
我吐出一口血,
他看著胳膊上的傷怒道:“你們幾個去上,給我好好招呼她,記住人別玩死了”,說完走了。
看著不遠處的墻面,我突然閃過一個念頭,幾個小混混走過來在我身上亂摸了起來。
我忍住惡心笑道:“你們這樣玩多沒意思,你們可以放開我,這樣就有意思了”。
看著他們猶豫不決,我嘲笑道:“怎么,害怕我跑了不成?你們這么多人害怕我一個女孩?”對方聽完立馬放開了我。
我活動了自己的雙手片刻,他們已經(jīng)催促了,讓我快點,我朝他們笑笑,“”你們都坐下,我來服侍你們?!?p> 那幾個混混淫笑著便躺了下來,看準(zhǔn)時機,我立馬沖向墻,我心里對不起爸爸媽媽,只能來生在報答他們的養(yǎng)育之恩了,還有小楓哥。
腦海里閃過何墨的臉,只能下輩子見了。
何墨剛進來就看到那一幕,女孩一臉決絕的撞向墻,他的眼里閃過巨大的痛苦,他立馬沖過去,可是,還是晚了一幕。
“瀟瀟,瀟瀟,你快醒醒,你不要嚇我。”
直到這一刻他才知道自己喜歡上面前這個古靈精怪的女孩了。
看著女孩滿臉的血,他不敢想象如果此刻女孩消失在他面前他會如何?!?p> 他想起了之前,有個女孩也是在他懷里死掉的,他滿臉驚恐,看著自己心愛的女孩自己卻無能為力,他恨自己沒用。
模模糊糊的我聽到了何墨的聲音,他在叫我,他怎么會出現(xiàn)呢,肯定是我幻聽了,不對,是他真的再叫我,我費力的睜開眼。
看著面前的男人抱著我在流淚,是何墨,我想告訴他我沒事,可我說不出話。
想幫他伸手擦眼淚,可我沒有力氣抬手。
何墨看到我醒來,激動道:“瀟瀟,你終于醒過來了,我就知道你不會出事的,你還沒追到我呢,怎么舍得離開我,是不是?”
我也想回答何墨的話,可是我說不出來,我此刻心很痛,卻什么也做不了,眼角緩緩留下眼淚,太累了,緩緩的閉上眼睛。
何墨看著女孩嘴在動可是說什么,他聽不清,看著她閉上了眼,他痛苦的叫道。
“瀟瀟,你醒醒,我答應(yīng)你,我答應(yīng)做你男朋友,你說什么我都答應(yīng)了,你快睜開眼好不好,瀟瀟”。
“這位先生忙煩你別動了,快點放開女孩,我們要看看情況,”
何墨看是醫(yī)生,立馬交給醫(yī)生道:“拜托你們一定要救活她”。
看著女孩被醫(yī)生帶走,立馬給小楓打電話告訴了一切,而他要解決后面的一切,他把幾個小混混交給警察。
看著面前的兩位穿著黑衣服的男子,開口道:“謝謝你們”。
如果要不是他們的話,他不知道要什么時候才能找到瀟瀟。
冷三開口道:“何先生客氣了,”說完他們便走了。
他們保護凌姑娘的事,誰也不能說,現(xiàn)在凌姑娘出事了,他們要去請罪,沒有保護好凌姑娘。
何墨站在原地等著,兩個保鏢樣子的人進來,恭敬道:“上校,人已經(jīng)抓到了,他是主謀?!?p> 何墨看著地上的男人,滿臉陰沉一腳踹在男人的臉上。
他可沒忘記瀟瀟臉上的巴掌,男人被踹飛了出去,嘴角吐出來混合著牙齒的血。
男人看著何墨,知道這人他招惹不起,現(xiàn)在恐怕死都對他已經(jīng)是一種奢望了。
他急忙開口道:“我什么都告訴你,只求你給我痛快一死?!?p> 何墨一臉冰霜,陰沉道:“我讓你說話了?”說完一腳踹在另一邊臉上,男子趴在地上喘著氣,何墨蹲下身來看著他。
男子急忙說道:“是安氏集團的千金,安芮,她吩咐我這么做的?!?p> “哦?”何墨挑眉。
“就是她,我說的是實話,我們有通話記錄,你可以去查,她說讓我綁架凌小姐,并且玷污她的清白。”
何墨想到瀟瀟剛才那么決絕的一幕,眼神越發(fā)陰沉,看著男子像狗一樣趴在地上,開口道:“我的女人你也敢碰?”
“月寒,廢了他的兩只手,人就交給你們了,記得處理干凈點?!备覀ξ业呐司蛻?yīng)該付出十倍的代價。
醫(yī)院這邊小楓一直焦急的在等著,看著何墨過來。
他立馬走上去一拳打在何墨臉上怒道:“何墨,你是怎么答應(yīng)我的,如果瀟瀟出事,我是不會繞過你的?!?p> 何墨就站著讓他打,這件事本就是他的錯,手術(shù)室的門突然打開了。
小楓立馬松開何墨,急切的上去,“醫(yī)生,怎樣了?”
醫(yī)生開口道:“病人已經(jīng)脫離生命危險了,幸好病人最后撞墻的力度不大,如果在大點,估計就搶救不回來了,現(xiàn)在病人還在昏迷中,大概明天醒過來”。
說完醫(yī)生走了,看到何墨要進病房,小楓立馬攔住道:“從現(xiàn)在開始,我不會讓你見瀟瀟,請何先生離開。”
何墨停住了腳步,趁著瀟瀟醒來之前他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抬腳走出了醫(yī)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