滿屋子站著數(shù)不清的身著盔甲之人,剛剛出來的幾人被包裹在中間。
南宮帆正對著門口坐著,從門口出來就看到了他的側(cè)面,他的面前擺著一個大大的棋盤,棋盤另一邊坐著如坐針氈的澶霖,澶霖捏著棋子的手都不由控制的抖著。
澶言依在旁邊的柱子上滿臉的鄙夷之意,他的旁邊照常跟著大塊頭。
南宮帆目標(biāo)準(zhǔn)確的下了自己手中的黑棋抬頭看不出喜怒的說:“澶霖,你輸了?!?p> 澶霖牽強(qiáng)的勾出一個大大的笑臉:“表哥還真是會開玩笑,我什么時候是表哥的對手啊。”
“是嗎?我還以為你們都做好了反抗的準(zhǔn)備呢?!蹦蠈m帆擺弄著棋盤上的棋子不咸不淡的說著。
澶霖心虛的笑著:“怎么會呢?”
南宮帆抬頭,澶霖放在一側(cè)的手本能的抓緊了衣服,額頭上的汗水直冒,南宮帆卻宛然一笑:“你瞧瞧你,那么緊張做什么?”
“?。抗?,我不緊張?!?p> 說話間四皇子和子檀也已經(jīng)從暗道里跑了出來,很顯然這兩個人對外面這一幕也沒有做好什么準(zhǔn)備,子檀輕咳一聲,然后默默的走到南宮帆身側(cè)乖乖的站好。
一個屋子里站著幾十個人顯得是那么的擁擠,但氣氛也是那么的壓抑,沒有一個人說話。
終于四皇子開口了:“西龍王,事到如今,咱們有什么事情就談開了,擺在桌面上,好好的,敞開了說說吧?!?p> “既然四皇子都開口了,那么我如果拒絕豈不是不給四皇子面子?只不過呀,我們還需再等等還差一個人未到呢。”
“真是好大的排場?!背錆M嘲諷的聲音從一側(cè)響起,一個黑色的漩渦在墻壁上顯現(xiàn)出來,宗刃纖長的身影從漩渦中走出。
一旁站著那些身著盔甲的守衛(wèi)瞬間亮著刀指著宗刃。
“這不是為了迎接諸位貴客嘛?!蹦蠈m帆臉上洋溢著淡笑。
四皇子皺眉:“南宮帆!這是在我妖界界內(nèi),你竟膽敢如此放肆。”
南宮帆依然洋溢著笑容扭頭看著四皇子:“四皇子殿下怕不是貴人多忘事,最開始合作的不是我們嗎?”
四皇子冷哼:“但我們的合作早已結(jié)束,我?guī)湍惆牙鞈岩恍腥艘虢?,你幫我套取妖妃消息,早已扯平?!?p> “是哪,四皇子,我們的合作早已結(jié)束,但,……你可知道你所要的那鈴鐺恐怕我無法讓你拿走?!?p> 四皇子面色不悅:“為何?!”
“你忘了嗎?這鈴鐺也是鑾月鈴之一啊?!?p> 四皇子愣了,是啊,他怎么忽略了這一點(diǎn)?
漓懷將小傲雪放到地上:“鑾月鈴,又是鑾月鈴,其實如果說四皇子和大祭司都是因為權(quán)位,那你又是為了什么一定要得到鑾月鈴呢?西龍王?”
南宮帆:“這個,無可奉告?!?p> 漓懷:“那行,我也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你得不到,永遠(yuǎn)也得不到?!?p> 南宮帆將手中的棋子放在棋盤上,站起了身子拍了拍微皺的衣服雙手背在身后,雙目含笑卻不達(dá)眼底:“是嘛。”
漓懷回他同樣的笑容。
可下一瞬南宮帆左手成爪,在空中一個虛抓漓懷的脖子瞬間仿佛被什么拉扯著一般渾身不受自己控制的迅速往前拉進(jìn),待在場的人反應(yīng)過來時漓懷已經(jīng)被南宮帆抓住了脖子。
“哥?。?!”
“大師兄!”
“漓懷。”
“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