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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出皎明

第二十八章 公堂對峙

月出皎明 汦也 3331 2020-02-10 20:49:12

  第二十八章

  “將軍....將軍.....慕姑娘.....慕姑娘......”

  山谷中傳來了馬蹄聲和呼喊聲。

  慕姑娘隨即站起身來背對著景戰(zhàn),不讓他看出她的神情的慌張與失落。

  她嘆了一口氣,然后轉(zhuǎn)過身來宛宛而笑的看著景戰(zhàn):“好,我等你?!?p>  一炷香之后,執(zhí)一就找到了小溪邊。

  慕姑娘從山谷跌下,內(nèi)傷雖無大礙,但由于剛剛兩人相擁吻時的心火旺盛和內(nèi)心澎湃才讓她暫時忘記了胸口的疼痛。

  她捂住胸口,緩慢的往馬車上走。

  而景戰(zhàn)恢復(fù)了七層的內(nèi)力,直接起身將她抱入懷中,抱著她入了馬車之上。

  慕姑娘本來有些害羞,但清醒之后,才回想起兩人之前有失禮數(shù)的行為,有些臉紅的對著景戰(zhàn)道:“景戰(zhàn),你放我下來?!?p>  景戰(zhàn)非但不聽,還同她一起上了馬車。

  讓隨性的侍衛(wèi)和執(zhí)一都不可思議的看著兩人身影上了馬車。

  上了馬車之后的景戰(zhàn),用力的將她攬入懷中,輕輕吻上她的額頭,道:“你靠著我休息一會。”

  慕姑娘道:“我沒事。”

  她從懷中拿出了搜到的證據(jù),看著文卷雖打濕但字跡仍在,心中一喜,小心翼翼的放在掌心。

  景戰(zhàn)看到了她此舉,溫柔的道:“你怎么打算的?”

  慕姑娘抬頭定睛道:“明天一早,我就去慎刑司外擊鼓鳴冤?!?p>  景戰(zhàn)看著她手上的文卷,有些失神。

  而慕姑娘靠在他的懷中熟睡了過去,并沒有察覺他的異常。

  等到了大祭司府邸門前,他輕輕喚醒了她,道:“明日之事,我信你可心想事成?!?p>  慕姑娘微微睜開眼,在他的嘴角一吻,準(zhǔn)備下馬車。

  卻被景戰(zhàn)猛地拉了回來,反在她的嘴角一吻。

  這一吻即輕,不同于溪邊的互相狂熱想要把對方吞并,這一吻景戰(zhàn)仿佛是在保護著自己的一件珍寶,他一眼就相中的女子。

  慕姑娘察覺了景戰(zhàn)的異常,她喃喃道:“你這是要去何處?”

  景戰(zhàn)并未回她的話,而是拉著她的手,在她耳畔道:“等我回來?!?p>  慕姑娘下了馬車,看著景戰(zhàn)的馬車逐漸走遠(yuǎn),她有些意味深長的轉(zhuǎn)過身去,卻在大祭司府邸門前看到了一個小女孩的身影。

  她仔細(xì)一看,才看清那女子的模樣。

  是綰妤。

  她沒有死?

  難道是風(fēng)樺放過了她的命?

  而綰妤在大祭司府邸門前已經(jīng)等了多時,她遠(yuǎn)遠(yuǎn)看到了慕姑娘的身影,一路哭著朝她奔來。

  一來便狠狠的抱住了慕姑娘。

  “姐姐,我終于見到你了?!?p>  慕姑娘拍打著她的背,小心安慰著她,道:“小綰,你為什么會在這里,你可有發(fā)生什么危險?”

  小綰抱著慕姑娘痛哭起來,道:“風(fēng)哥哥說姐姐死了,小綰不信,小綰就一直在你家府邸門口等著姐姐,姐姐沒有死.....太好了.....”

  慕姑娘看了看綰妤身上無一處傷口,且衣物都是絲綢所織得上等布料,看來風(fēng)樺對她很好,沒有傷害她的命,更沒有怠慢了她.....

  慕姑娘心中還是一絲溫暖,看來風(fēng)樺對她還是有一絲真情實意的。

  她拉著綰妤的手入了府邸,她看著她的臉笑道:“小綰,慕姐姐拿到證據(jù)了,過不了多久,你爹就可以沉冤得雪了.....”

  小綰哭著對著磕頭,心中的情緒也不知如何發(fā)出,只能一直在嘴邊哭喊道:“多謝慕姐姐....多謝慕姐姐....小綰以后做牛做馬來感激姐姐的恩德......”

  只是回府已經(jīng)數(shù)個時辰,卻遲遲不見師姐洛安的蹤影,難道是司徒星央騙了自己,師姐沒有得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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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在將軍府邸,洛安被景戰(zhàn)囚禁在屋中已經(jīng)幾個時辰了。

  洛安看著在一旁任面不改色的景戰(zhàn)。

  “景戰(zhàn),你問我的問題,我無可奉告。師父的消息,我更是無可奉告!”

  景戰(zhàn)側(cè)著身子,繼續(xù)不動神色運功療傷。

  而洛安卻受不了,對他生氣的道:“景戰(zhàn),你我同為南國官僚,你這樣私自囚禁我,就不怕太子殿下得知嗎?”

  一旁的執(zhí)一,自是知道自家公子的決定,他今日敢如此正大光明的綁了南國大祭司的得意弟子,就根本不怕太子殿下和大祭司的責(zé)罰。

  執(zhí)一難為情的對著洛安道:“洛安姑娘,你就說出慕姑娘的來歷吧,或者你說出大祭司的消息也是可以的,大祭司這一走消失了半年,朝中多少人在尋找大祭司的消息,萬一她遇到了什么危險.....”

  洛安生氣的說道:“胡說,師父何等高手,區(qū)區(qū)小輩怎么傷的到她?!?p>  而此時的景戰(zhàn)已經(jīng)恢復(fù)了大半內(nèi)力,他從密室將寶刀拿出,走到洛安面前,淡淡一笑道:“洛安,你若不告訴我,我就自己去找!”

  看著他即將走出屋內(nèi),洛安心中不忍,開口道:“你就那么想知道小慕是不是向瑜公主嗎?”

  “你若愛她,她是不是向瑜真的有這么重要嗎?”

  景戰(zhàn)停下腳步,微微轉(zhuǎn)頭看向洛安道:

  “我必須要知道她到底有沒有死!在我景戰(zhàn)心中我一眼相中的女子,眾矢她如何變化,我也能與她再次相認(rèn),我曾經(jīng)對不起她,今后不會了....”

  見景戰(zhàn)執(zhí)意如此,洛安心中也并非頑石,曾經(jīng)她就知道在這南國瞞得過天下人,也瞞不過一個景戰(zhàn)。

  他對向瑜是真心的,又怎么會認(rèn)不出她?

  洛安道:“你尋不到師父的。當(dāng)初救下小慕之時,她體內(nèi)的毒還未徹底根治,師父這幾年一直在中原國的江南尋找名醫(yī)鶴之翁,連我也不知道師父在何處,景公子更不可能找到她....”

  景戰(zhàn)開口道:“阿慕,為何.....體內(nèi)會有余毒.........”

  洛安一笑:“話至此處,景公子還不明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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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微亮,慕姑娘在堂內(nèi)等了洛安一夜。

  見身旁的綰妤也在一側(cè)陪著自己,她的眼中難以掩飾的心痛。

  一切都結(jié)束了。

  她起身叫醒了綰妤,拉著她走出了府邸。

  “慕姐姐,我們這是去何處?”

  “慎刑司,擊鼓鳴冤!”

  她換了一身素白的衣服帶著綰妤在了慎刑司的擊鼓處。

  她敲打著冤鼓,而綰妤則跪在府衙前。

  里面淅淅瀝瀝的走出了一些衙役,都是睡眼惺忪的模樣,本來看到她時臉色不太友好。

  “哪來的姑娘家的,來聲張什么在這慎刑司的府衙前?”

  衙役一副漠不關(guān)心的模樣轟她二人離去。

  而綰妤此時拿著慕姑娘給她的文卷,咬定牙不肯松口。

  而慕姑娘給也停下來敲打的雙手,臉上毫無悅顏的看著他道:“有人帶著綰氏的遺孤來慎刑司擊鼓鳴冤?!?p>  見她的氣勢逼人,那衙役也不敢怠慢,進(jìn)去通報堂官大人。

  一炷香之后,那人出來宣告。

  “兩位姑娘,堂官大人有請。”

  慕姑娘扶起了跪在地上的綰妤,帶她走了進(jìn)去。初進(jìn)之時,她能看到綰妤眼中神情的害怕,慕姑娘輕輕拍著她的肩。

  “小綰別怕,慕姐姐在....”

  進(jìn)入府邸之后,那堂官大人才睡眼惺忪的走上堂前,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走上上堂,開口道:“堂下何人,為何鳴冤?”

  綰妤輕輕吸了口氣,然后鼓足勇氣開口:“我乃戶部侍郎嫡女綰妤,數(shù)月前家父蒙冤入獄被人殺害,今查明真相是夙熙樓之人陷害家父。夙熙樓與朝廷命官勾結(jié)欲篡改賬本躲避國稅之事證據(jù)確鑿,特來請求大老爺主持公道。”

  那堂官大人先是一驚,又仔細(xì)看了委狀書,才叫身邊的手下將夙熙樓的樓主壓來庭上對峙。

  一個時辰之后,慕姑娘看見了即墨的身影。

  她如同第一次相見那般柔弱示人,但又邪魅誘人,帶著面紗而入,但她眼角的淚痣?yún)s格外明顯。

  是她,幸好她沒逃走。

  即墨看見了跪地的綰妤,又瞟了站在身側(cè)慕姑娘。

  慕姑娘轉(zhuǎn)頭看著她冷笑道:“沒想到吧,即墨姑娘,我沒死?!?p>  即墨聽后,莞爾一笑絲毫不懼怕的回道:“確實沒想到。”

  堂官老爺是見過即墨的人,他也收了夙熙樓不少的銀兩,前來報官的人并不少見,但凡是與夙熙樓有關(guān)的案子,上頭的人都會吩咐格外注意,所以堂官大人對即墨的態(tài)度是及其尊重的。

  “即墨樓主,本官今日收到了一份委狀書,說你和陸尚書私相授受篡改賬本逃避國稅,可有此事?”

  即墨看了一眼跪地的綰妤,有些可笑的看著堂官大人:“大人此話,即墨實在不明白,說我與陸尚書私相授受可有證據(jù)?”

  堂官大人隨即對著綰妤一怒:“是啊,你可有證據(jù)?”

  綰妤戰(zhàn)戰(zhàn)兢兢的從懷中拿出文卷,又害怕被即墨搶去,拿到了慕姑娘手中,眼神渴望的看向慕姑娘。

  慕姑娘也明白她的意思,將文卷交到了堂官手上。

  白紙黑字證據(jù)確鑿,上面有兩人的印章,眾矢有千般嘴,也絕不會被她強詞奪理而去。

  即墨看見那文卷出現(xiàn)在綰妤身上的時候,才下意識的摸了摸懷中,原來自己竟然大意了,連何時這個文卷被她偷到的都不知道。

  這么說,藏在密室后面的綰家被冤的文卷竟然沒有被慕姑娘找到,而她找到的僅是她與陸尚書的交易書。

  她此時才是真正在面紗后邪魅一笑。

  心想:如此,能耐我何?

  綰家被冤的真相后面才是牽扯官中那人的直接證據(jù),這慕姑娘隨意拿到個證據(jù)就將她急忙告入慎刑司,真是愚蠢。

  堂官大人見上面白紙黑字寫的清楚,自然不敢再偏袒,怒斥的對著即墨道:“大膽夙熙樓樓主,竟然與我朝朝廷命官有如此行徑,帶本官稟明太子殿下,再來定你的罪,現(xiàn)在先將你壓入天牢,等候處決?!?p>  即墨點頭笑道:“民女,知罪!”

  即墨沒有任何被抓住的奔潰情緒,只是轉(zhuǎn)頭看向慕姑娘,和依舊跪在地上的綰妤笑了笑。

  而慕姑娘對她這一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冷顫。

  這個即墨,為何絲毫不怕?

  她被人綁入大牢前,走到了慕姑娘的身前,道:“別太得意,這只是一個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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