節(jié)日的早晨,安德烈還懶洋洋地不愿意起床。
我告訴他最好今天一大早就把需要的花送出去,快遞給我的花陸續(xù)地都送到了,他這才爬起來幫我去取快遞。
穿戴整齊的安德烈,按照昨天我們定好的名單去送花了。
我也開始梳洗打扮準(zhǔn)備過節(jié)。
出去丟垃圾,我聽到秋思對達(dá)里克喊到:
——“今天的花也送給娜塔莉亞吧!我不要!”
這聲音好大,大到我在走廊里都能聽見。
他們吵架了?還真和娜塔莉亞有關(guān)!
我回到房間里。
不久,安德烈回來了。他告訴我,除了今天娜塔莉亞沒來上班,別人的花他都送到了。
我想起秋思說的話,看來達(dá)里克昨天就送花給娜塔莉亞了。我應(yīng)該想到娜塔莉亞今天休息,昨天送就對了。是我和安德烈沒有想對送花的時間。
安德烈不以為然地說,我就是說了娜塔莉亞送不送都沒什么打緊的。
我們正說著,達(dá)里克敲門進(jìn)來了。
他看見我直奔過來說道:
——“琳娜,求你去勸勸秋思!她今天非要和我鬧,因為我給娜塔莉亞送花了……”
我看到達(dá)里克手里的那束花,問他:
——“秋思,是不是把你送的花給扔出來了?”
達(dá)里克點頭說:
——“是的!琳娜,你都聽到了吧?她發(fā)火了,怎么也勸不住了!我就沒見秋思這么生氣過?!?p> 我看著達(dá)里克笑著問:
——“達(dá)里克,你現(xiàn)在擔(dān)心了?你跟我說實話,你真的只愛秋思一個人嗎?”
——“那是自然!琳娜,你也知道秋思才是我女朋友?。 边_(dá)里克說道。
——“那好吧,記住你今天對我說的話,秋思那里我?guī)湍銊袼!蔽艺f。
我們剛要離開,我的電話響了,又有給我的快遞花束送到了,我和安德烈都有些奇怪。
我的九束花都已經(jīng)收到了,怎么會又有了呢?
不過,看到達(dá)里克著急的樣子,我也沒顧上多想這些就和他去找秋思了。
安德烈去取那束花去了。
來到秋思房間,看到秋思坐到床邊,看見我進(jìn)來也沒說話,看得出正在氣頭上,這可真不像平時那個溫柔似水的她了。
達(dá)里克殷勤地給我搬來把椅子讓我坐下。
我笑著把我們要送給娜塔莉亞的花遞到秋思面前說道:
——“秋思,這花原本還真不是送你的,是今天安德烈給娜塔莉亞送花,她人不在,安德烈沒送出去,我轉(zhuǎn)送你吧!”
——“安德烈也去給娜塔莉亞送花了?哼!看來我真小瞧了娜塔莉亞!也難怪達(dá)里克有時沒事總往她那里跑。她到底有什么魅力?讓這群人整天圍著她轉(zhuǎn)?”
秋思沒看我,氣哼哼地說道。
——“秋思,安德烈送花是我讓他去的。娜塔莉亞畢竟是我們研究生辦的秘書,安德烈這次答辯我就覺得,其實,我們有許多事真的繞不開她。
你看我們倆都做的不周到,忘了她今天也休息了,安德烈要是象達(dá)里克這么明白該做什么,他就不會連花都送不出去了。
達(dá)里克做的是對的。無論怎樣,昨天他給娜塔莉亞送花這件事沒有錯!”
我說。
秋思聽我這么說,好像開始有些消氣了。
她看向我問道:
——“你們和娜塔莉亞還真有那么多聯(lián)系呀?”
——“反正,我每次都在娜塔莉亞辦公室里見到達(dá)里克的,我沒事也不去,娜塔莉亞有什么魅力我還真不好說。
不過安德烈似乎對她就不怎么感興趣,他到是不常去見娜塔莉亞了,說是怕見那滿臉的青春痘……
可他的事還不是要我往娜塔莉亞那里跑。我都成給他跑腿的了。
我去的時間遇到達(dá)里克,你說他是不是也是有事才去的呢?
娜塔莉亞都問我這個安德烈怎么總見不到人影。
我這次讓他給娜塔莉亞送花,就是想讓娜塔莉亞不要對安德烈有什么成見。
你看,他居然連花都沒送出去,你說娜塔莉亞能對他有好印象嗎?你總不想讓達(dá)里克像安德烈那么任性吧?”
我解釋道。
——“你聽聽琳娜說的!秋思,我去找娜塔莉亞,說我總往她那里跑,我都是去她辦公室,我們有沒去看電影。當(dāng)然都是有事才去的呀?!?p> 達(dá)里克陪著笑臉對秋思說道。
秋思白了達(dá)里克一眼,似乎不那么生氣了。
我對秋思說:
——“你就看在達(dá)里克給你買花的份上,也不該過節(jié)和他吵架吧?你看安德烈還沒給我買花呢!”
秋思看向我滿眼的不相信。我笑著說,
——“是真的!他真沒買。他真的不像達(dá)里克,這么知道自己該做什么?!?p> 秋思笑了。
我說:
——“這樣吧,我和安德烈一會出去吃飯,你們也一起去吧!讓安德烈請我們,他過節(jié)不給我買花,可也得出點血呀。咱們都好久不聚了,秋思你收拾一下,我一會兒過來叫你?!?p> 和秋思商議好去吃飯,我覺得秋思的氣也消了。
達(dá)里克把我送出門說道:
——“琳娜,今天真的太謝謝你了?!?p> ——“我們是朋友,達(dá)里克,我覺得我是這個世界上最愿意看到你和秋思幸福的人。”我說
回到自己房間,我嚇了一跳。
我們房中間,有一束巨大的華麗花束,直徑足足有一米多,我都奇怪這束花能通過我們那扇房門。
我走到花束前奇怪地看了看問安德烈:
——“這是你取來的快遞?是送我的?誰送的?”
——“我也不知道!我以為是一束,原來一起到的是兩束?!卑驳铝乙膊唤獾乜聪蛭艺f道。
安德烈指向另一束正常的花束。
過去看到上面的賀詞,顯然這束是謝爾蓋送的,而且,我敢肯定花和賀詞都是安東替他安排的。
不用問,我們單位的女同事肯定每個人都會收到同樣的花束。
這也是謝爾蓋的做事風(fēng)格。
可是這個豪華的花束,就不知道是誰送的了!
安德烈說不會是謝爾蓋另送的吧?
我說絕對不可能!你就別瞎猜了,假如真要是謝爾蓋送的,他也會附上賀卡,署上名字的。
這個什么都沒有的花束是不是送錯了?
安德烈說,他也懷疑了,可是確認(rèn)了半天電話和收件人就是我。
我笑著說:安德烈我剛才還和秋思說,你沒給我送花呢。這樣吧,管他誰送的呢,既然我們收了,那就是我們的了。安德烈,我就當(dāng)這是你送我的花!
安德烈疑惑地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