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交戰(zhàn)不下百回合,而朔零這一番借力打力的動作,也引得眾人贊嘆連連。
當然,也有一些不懂劍道之人,看朔零總是防御,而不出手,一直憋著一口氣,“打啊,倒是把那人打趴下,這般打法要打到猴年馬月!”
臺上的霍伽逐漸內(nèi)力不足,他的動作開始慢了下來,而朔零的狀態(tài)依舊如初。
霍伽暗道一句“怪物”,自然知道自己再打下去,也沒有半點意義,于是乎自行往后暴退,“在下學藝不精,服輸?!?p> 他的師父也說過了,這一次的武林大會,他必定不可奪魁,因為上一任的武林盟主出自滄昆派。
若今年仍是在滄昆派,惹得其他門派不滿不說,便是那棲月教主,他也打不過。
只能是白白丟了性命。
迎著眾人的喝彩,朔零面無表情,仿佛喝彩不屬于他。
在看到臺下二人的喜悅之后,他才柔了眉眼,微微頷首。
*
流朔派。
冰諾躺著床上,而成有為已經(jīng)不眠不休了三日,終于研究出如何破解那“深度催眠”。
手里的這本古卷,是方菲燕留著他們的最后一件東西了。
她記掛著的,是她一直喊著的霜雪姐姐。
若她沒有為了救薛如艷,而把毒引到身上,那她現(xiàn)在是不是還活著呢?
一有這種想法,成有為便恨不得拿把刀給自己做個了斷。
不可能再想這些啊……
解開深度催眠認為七個步驟,共需要七七四十九天。
而這段時間里,不允許有半個人來打擾。
再說薛如艷,自從回來之后,便一直在昏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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朔零回到府內(nèi),發(fā)現(xiàn)自己的父親已經(jīng)坐著院子里等著自己了。
“師父和楚叔呢?”朔零問道。
蕭燕止看著眼前的人,眼底帶著欣慰,“孩子,還記得我與你說過的‘執(zhí)扇令’么?”
朔零點頭,這個東西在他心里埋了三年。
但是這期間,不論他怎么去查,都無法找到任何有用的東西。
“其實,那是一個組織。當初,江湖中的傳聞是有意為之,而執(zhí)扇令也并非只代表一人。
統(tǒng)治整個江湖,哪里有那么容易的事情。哪怕是最開始的邪教之祖,也只是大敗了正派,卻也無法讓其順服。”
朔零抬頭,“那……”
“別急,看著現(xiàn)在的棲月教倒是少了幾分當年的殘暴。而像上官流音這樣的,應該就是當年那些被強行收入到棲月教里的孩子了。
棲月教算是第一批散布那個謠言的人,然后每年都會從各地買來大量的孩童,在她們背后烙下印記,給他們洗腦,讓他們對棲月教主為命是從。
經(jīng)過訓練,將那孩子變成傀儡,一般來說,控制他們行為的動作,都是因為身體形成了記憶所以才會下意識的去完成?!?p> 朔零點頭,“那我背后的那個印記又是何解?”
似是無奈的輕笑,蕭燕止伸手,為朔零斟茶,“只是胎記?!?p> “若如您所說,那‘執(zhí)扇令’是一個組織,那這個組織現(xiàn)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