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上面應(yīng)該沒有毒啊……”朔零皺了皺好看的眉。
白衣把那上官府的通行令牌扔給上官流音,“單一的令牌,哪個都沒有毒,但若是合在一起,便是劇毒。且這毒是慢性的,等到發(fā)現(xiàn)之時,已經(jīng)是深入骨髓,無藥可治?!?p> “那他們呢?”朔零的呼吸急促了些,“他們都和我接觸過,會不會中毒?”
“不會。這毒本身便是緩緩滲入,你是戴太久了才會如此?!卑滓聸]了冷冰冰的模樣,耐心的解釋著,“不過現(xiàn)在也沒事了,只是你這兩日要多注意傷口?!?p> “嗯!”朔零的腦子閃過了一些片段,“楚叔,我……”
“嘶——”
朔零捂住腦袋,還未捕捉到那個畫面,他的頭便劇烈的疼痛起來。
“不必勉強自己。你師父三日之后會來,你便在這里好好休息吧。至于你的任務(wù),便作罷?!?p> “……可以么?”朔零揉著眉心,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
上官流音把通行令牌收到懷里,不知道為何,心里還有些失落。
任務(wù)都作罷了,那他豈不是不用再去上官府了?
白衣起身,“嗯?!?p> 赤連又喂朔零喝了些水。
“我去不了渝州了?!彼妨阌行┣敢獾目聪蛏瞎倭饕?。
“知道?!鄙瞎倭饕糇呓?,又想到自己身上有通行令牌,又往后退了幾步,“總之,你養(yǎng)好傷,渝州什么的,也沒多大所謂。”
白衣回頭看了一眼上官流音,眼底滿是警告,“別把他牽扯進去?!?p> “還不是你們把他送上門的?”
上官流音嗆聲道,“已經(jīng)有人注意到他了,上官府的三大高手,有一個還一直跟在他身邊,你們不知道吧?還有一個,雖然我看不出來歷,但是那也不善茬?!?p> 朔零咳嗽了幾聲,他怎么不知道有人跟著他?
上官府的高手?
朔零若有所思的看了一眼楚叔。
“那人不是我?!?p> 白衣嘆息,“那日的琴聲出自我手,但是與你一起落入迷陣的,還有一人。他原本想在我眼皮子底下傷你,卻被我逼退。而你身上的箭傷卻是出自我手。
那毒已經(jīng)深入肌理,若想除去,你也只能受些皮外傷了?!?p> “嗯?!彼妨泓c頭,“原來如此。”
白衣出門,“我再去尋些藥來。”
聲音奇怪的那個人,應(yīng)該就是上官府了。
那個人,是怪自己沒有出手殺那上官大人?
“上官姑娘,你們府內(nèi)的三大高手,都有誰?”
上官流音眨了眨眼,擺手道,“這個不能告訴你。”
“那總管,是不是其中之一?”
“蠻聰明的嘛,他是三大高手里面實力最強的,跟著他的,也是你。怎么,他有什么問題么?”
朔零搖了搖頭,“或許是我的錯覺吧?!?p> 能當上總管,總該不會那么仇恨自己的主子吧?
“總管確實不滿于我大伯,只是呢,我大伯對他有知遇之恩,所以才一直跟著我大伯?!?p> 上官流音說著,把那通行令牌丟給了赤連,然后蹭到朔零身旁,問道,“你是傷在何處?現(xiàn)在還痛不痛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