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跳脫正妃栓心記

第三零七章 召回

跳脫正妃栓心記 冷面?zhèn)b女 3389 2020-04-27 21:28:12

  第三零七章召回

  翌日一早,華萱從夢境中驚醒。

  夢里她與白旗安齊齊中了媚藥,白旗安無可奈何之下與她在一起,事后白旗安懊惱不已,更是與她保持距離。

  她的心一下子感覺到窒息,這才驚醒過來。

  她驚醒的動靜不大,但白旗安是習(xí)武之人,雖先前中了媚藥,卻未曾影響他的警覺性。

  華萱醒來時,他也醒了,未免將她嚇著,他假裝還沒醒。

  轉(zhuǎn)頭看著沉睡中的白旗安,華萱心如刀割。這個死莊主,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她和白旗安原本可以成為永遠(yuǎn)的朋友,現(xiàn)在好了,什么都沒了。

  帶著黯然的情緒,華萱從床上坐起,給白旗安掖好被子,自己則是準(zhǔn)備下床,接著就被人用錦被從身后環(huán)住。

  她嚇了一跳,轉(zhuǎn)頭才發(fā)現(xiàn)白旗安已經(jīng)醒來,正用她剛剛給他掖好的被子裹著她,而他的胸膛緊貼著她的背...她瞬間不敢亂動。

  “你要去哪里?”許是剛睡醒,白旗安的聲音異常低啞。

  “我...”華萱支吾以對,她不知道要怎么說,難道直接告訴他:白大哥,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我也沒那個心,大家都是中了媚藥,這是無可奈何的事,我明白的!然后轉(zhuǎn)身走人么?

  哎...華萱將臉埋進(jìn)被子里,心里亂透了。

  白旗安順勢將她抱進(jìn)懷里,他能夠感覺到她的不自在,他沉聲開口“你是不是不愿意成為我的人?”

  聽著白旗安說的話,華萱埋進(jìn)被子里的臉?biāo)查g抬起。

  啊?!

  “是不是嫌棄我年歲大,可以當(dāng)你爹?”

  華萱呆愣轉(zhuǎn)頭。。

  他在說什么呀...

  “是不是嫌棄我死過妻子,是個不詳?shù)娜?”白旗安看著她轉(zhuǎn)過來的側(cè)臉,語氣聽不出悲喜。

  “是不是認(rèn)為我就是個始亂終棄的人,與其被我嫌棄,不如先下手為強(qiáng)?”白旗安說得謙卑,雙手卻不自覺收緊。

  聽著白旗安一系列的話,華萱終是明白,她放軟姿態(tài),靠在他懷里任由他抱著,聲音說得極輕“難道這是夢,我還沒醒來?”

  “你說呢?”白旗安的聲音沉沉地鉆入她耳里。

  她轉(zhuǎn)頭與他對視,他低下頭吻上她的紅唇,兩人唇齒交戰(zhàn)良久才分開。

  白旗安深邃的眼睛,注視著華萱微紅的雙頰“萱兒現(xiàn)在可否說說,這是不是夢境?”

  華萱垂下眸子,羞怯卻輕柔地應(yīng)道“于萱兒來說,這就是夢,一場我不想醒來的美夢?!?p>  白旗安將她擁緊,心疼地說“這不會是夢,雖然有一半的功勞來自紫云莊主,但是,我也感謝他這樣算計我們,否則,我不會知道你的心思?!?p>  華萱想說,她也是。卻是什么都沒說,因?yàn)楦静挥谜f,白旗安都懂。

  “現(xiàn)在好了,我們不用演戲了,紫云莊主想要懷疑我們也沒有理由,那么接下來,就是我們出擊的好機(jī)會。”白旗安眼神里的犀利讓華萱覺得他很帥。

  “白大哥想怎么做?”華萱順著他的話問道。

  “先給紫云莊主出謀劃策,再從中制造混亂,讓四殿下和蓉兒有機(jī)可乘?!卑灼彀菜查g瞇眼,將自己的想法道出。

  華萱聽得雙眼發(fā)亮“有沒有用得著我的地方?”

  “自然是有的?!卑灼彀岔忻俺鼋器镏?。

  “趕緊給我說說?!比A萱立即露出迫不及待的神情。

  白旗安卻是應(yīng)得狡黠“好好地當(dāng)我白旗安的女人?!?p>  “去你的!”華萱舉起粉圈就在他肩頭捶了一記。

  白旗安嗷一聲哈哈大笑。

  一直在白旗安院子不遠(yuǎn)處盯著的藍(lán)衣人,聽見里頭的打鬧聲,轉(zhuǎn)身匯報去了。

  ....................

  紫云山莊向東洋國的十五皇子司馬全然發(fā)出隨時可以行動的消息。

  從來沒有人知道紫云山莊與司馬全然的合作關(guān)系。

  然而為何司馬全然會應(yīng)承紫云山莊給予支援,也是令人費(fèi)解。

  從東洋皇口中得知,那四枚兵符贗品在宮中不翼而飛。司馬全然不動聲色,假裝好奇什么兵符贗品,后來東洋皇和盤托出,說是西域的士翰哲偷偷送過來的。

  說起士翰哲,一個死在女人堆里的男人,提起他都替西域?qū)擂蔚没?

  幸好這件事兒很快就被其他的新鮮事蓋過,否則西域還有很長一段日子得承受世間的詬病。

  話又說回來,司馬全然在收到紫云山莊傳遞過來的消息后,覺得也是時候?qū)⑺抉R唯亭和司馬雨桐傳召回東洋國。

  為了知己知彼,他不惜將親生女兒交給當(dāng)初身上染著邪毒的司馬唯亭,即使他知道司馬唯亭可能活不過半年。

  可他卻預(yù)料得到白倩蓉若是遇到他們,絕不會袖手旁觀。

  結(jié)果讓他給預(yù)料準(zhǔn)了。

  而在那之前,他也先見過馬謙亦,一個亦是他非常欣賞的人。本來想要將他拉攏為己用,卻因?yàn)轳R謙亦給他一種深不可測的感覺,他擔(dān)心自己駕馭不了,只好收起那個心思。

  現(xiàn)在,想必司馬唯亭和司馬雨桐的身手,經(jīng)過日積月累的鍛煉,該是有不錯的成果吧!

  另外,也是時候告訴司馬唯亭他的身世。

  司馬全然喚來下人吩咐道“讓顧九長老過來一趟?!毕氯斯Ь吹貞?yīng)是就退了出去。

  另一邊,一直關(guān)注著司馬全然的司馬浩然,利用孫又嫻對他的情意,讓她去接近司馬全然的正妃,既想套交情又想套消息。

  司馬全然的正妃司徒玉出自一個極其簡樸的家庭,就算嫁給十五皇子,心思也未曾改變。

  司馬全然將她保護(hù)得太好,讓她沒有任何防衛(wèi)心,對孫又嫻掏心掏肺。

  但是,司馬全然并未將協(xié)助紫云莊主謀奪南陵國主之位的事告訴司徒玉,所以孫又嫻與她相處大半年,都未能從她口中套出什么。

  司馬浩然覺得孫又嫻成事不足,晾了她大半年,孫又嫻則是有苦自己知。

  彼時,司馬浩然與孫又苒合作的兵器鑄造,也進(jìn)行到差不多可以驗(yàn)收成品的階段。

  他去信約見孫又苒,地點(diǎn)就在東洋國和南陵國邊境的一家茶寮。

  司馬浩然騎著馬抵達(dá)茶寮,就見孫又苒的身邊,坐著面戴淡金色面具、一身紫色蟒紋錦袍的紫云莊主。

  將馬兒交給茶寮的人帶下去,司馬浩然走到兩人面前,沒有立即落座,而是帶著調(diào)侃的口吻開口“本宮以為兵器鑄造只是你和我兩人之間的交易?!?p>  孫又苒聽得懂司馬浩然話中有話,眼含無奈,語氣卻是無比認(rèn)真“紫云莊主是計劃中的主事人?!敝灰痪湓捑蛶С鲆粋€意思。

  紫云莊主將會是南陵國未來的新君主,她有再多的本事也掩蓋不了兵器鑄造這件事,與其等他發(fā)現(xiàn)毀了她又奪了兵器,不如讓他加入合作陣仗,虧得少也不用死。

  孫又苒非常清楚紫云莊主的手段,沒有經(jīng)歷過卻看過他是如何心狠地折騰人。

  還是能免則免吧。

  “是么?!彼抉R浩然聽了恍然大悟,淡漠地落座就給自己先倒一杯茶,他拿起茶杯貼在唇邊并沒喝下,而是啟唇問道“所以接下來你我說的話,這紫云莊主是可以參與的?”

  孫又苒明白司馬浩然的意思,點(diǎn)點(diǎn)頭表示司馬浩然說對了。

  由始至終紫云莊主都像透明人一樣默不作聲,也未曾給司馬浩然任何眼神,一副事不關(guān)己高高掛起的姿態(tài)。

  只是司馬浩然和孫又苒的對話,他是一字不漏的聽進(jìn)去就是了。

  “兵器現(xiàn)在在何處?”紫云莊主忽而出聲插話。

  司馬浩然看了孫又苒一眼,見她對紫云莊主的態(tài)度帶著諂媚,司馬浩然內(nèi)心翻白眼。

  先前跟唐漢杰合作的時候,都不曾出現(xiàn)這么多變化,上回孫又苒自行替代唐漢杰與他合作,已經(jīng)讓他覺得勉為其難,現(xiàn)在多了一個紫云莊主來分杯羹,他心里有很大的不平衡。

  這次是紫云莊主,下次會不會又加多一個人?這般無止盡地變數(shù),司馬浩然自認(rèn)吃不消。

  “兵器還在鑄造中,還未到觀看的階段,再過一段時日,就能驗(yàn)收成品,屆時,本宮自會通知孫姑娘。本宮還有事,先告辭。”司馬浩然根本不給他們?nèi)魏渭釉挼臋C(jī)會,起身大步走出茶寮,牽起自己的馬兒一躍而上,駕一聲就揚(yáng)長而去。

  瞇著眼盯著遠(yuǎn)去的人和馬,紫云莊主意味深長地啟唇“孫又苒,你說,這個司馬浩然是不是不愿意讓本莊主加入?”紫云莊主抬手抓起茶杯晃了晃,眸中的危險光芒不斷地閃動著。

  孫又苒看在眼里,心里有些害怕,這個紫云莊主是真狠心的人,要真是與他唱反調(diào),不知道會有什么樣的下場。

  孫又苒立刻諂媚應(yīng)道“莊主言重了,浩然殿下不是說了嗎?兵器正在鑄造中,不方便觀看。你放心,我會一直跟進(jìn)的?!?p>  紫云莊主放下?lián)u晃半響的茶杯,抬眸直視著孫又苒語帶警告“那本莊主就靜待佳音了?!闭Z畢就起身離開。

  紫云莊主轉(zhuǎn)身的那一刻,他的嘴角勾起,露出了危險的弧度。

  若是這兵器鑄造沒他的份,他不介意毀了,無論是司馬浩然還是孫又苒,他絕對有那個能力。

  因?yàn)樗蓄櫸骼钱?dāng)槍手,呵呵。

  看著騎上馬兒卷著沙塵離去的紫云莊主,孫又苒瞇眼暗道“這個司馬浩然搞什么!”

  ...................

  淮城里的楠緣山莊,司馬唯亭和司馬雨桐同時看了司馬全然讓人送來的密信。

  兩人都非常咤異于司馬全然忽然召回他們,信中文字看著有些急切,讓司馬唯亭決定翌日一早就啟程。

  騎馬從淮城到東洋國也需要幾日,倒是司馬雨桐,要跟著他騎馬的話,會很顛簸。

  她臉上的刀疤已經(jīng)結(jié)成非常深刻的印痕,看著觸目驚心,但司馬唯亭壓根兒不當(dāng)一回事。

  兩人的感情在這兩三年里越發(fā)升溫,司馬雨桐從一個小小女童變成十一歲小少女,眼神也因?yàn)樵陂壣角f歷練而變得越加犀利。

  “沒關(guān)系,騎馬就騎馬,比較快能抵達(dá)東洋,就是不知道父親把我們召回去所為何事?!彼抉R雨桐靠在司馬唯亭的懷里納悶地說著。

  司馬唯亭瞇眼沒有說話,已經(jīng)十九歲的他,看著就是一個少年與成人的結(jié)合體,既有活力又成熟有魅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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