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柚柚要無語了,就憑盛凌墨這個敗類,還看不起她?她更看不起他!
“不準我介入溫以澈的婚姻?”田柚柚恥笑,“就準你介入?溫以澈有他自己的思想,有他自己的行為能力,他要什么樣的婚姻,由他自己決定!如果你覺得你對他有多么的好,你大可以向他提出建議,怎么是背地里逼迫我?”
“無知的女人!”盛凌墨眼中的寒光,在灰暗的夜里,依然清晰,他冷言道,“溫以澈在我心里的地位,就像是我的親弟弟!別說背地里逼迫你,如果你敢傷害他,明面上捏死你我都會做!”
有盛凌墨這種狂傲又霸道的朋友,不知道是溫以澈的悲哀,還是悲哀?田柚柚了然的樣子說道:“哦?親弟弟?我以為是準妹夫呢!那些接近溫以澈的女人,都是你像一排小螞蟻一樣一只一只捏死的?”
盛凌墨一怔,迅即一股怒火涌上來,他好心奉告她不要浪費感情,到頭來枉自悲哀,她倒是自以為是地跟他東拉西扯!
“愚蠢!”盛凌墨罵道,“你聽不懂我說的意思嗎?你根本不適合溫以澈,你不配!”
盛凌墨還能更狂妄粗暴些嗎?田柚柚諷刺道:“我不配溫以澈,難道配你?我在你的眼中,虛榮淺薄,一無是處,可是你在我眼中,蠻橫自大,不可理喻!全天下最差勁的女人和最差勁的男人,簡直絕配是不是?”
“是,天生一對!”盛凌墨突然曲起右手手肘,手臂抵在田柚柚的鎖骨處,用力往后一推,田柚柚被抵在雕塑的基座上!
盛凌墨隨即貼過來,令她動彈不得!
田柚柚掙扎,惱恨地叫道:“盛凌墨你放開我,你想干什么!”
盛凌墨暗啞的聲音說道:“我忘了,跟女人是說不清道理的!不如我們來點簡單粗暴的理由,如果溫以澈看見我們在這里擁吻,你說他還會不會要你?”
盛凌墨低下頭,他駭人的氣場就像是一只猛獸要撕咬獵物!
田柚柚別開臉,避開盛凌墨!她的心劇烈地跳動著,像是堵在嗓子眼里,極度地害怕,卻叫不出聲!
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已經(jīng)讓他忍無可忍,憎恨至極!
盛凌墨把頭埋在田柚柚的頸窩,田柚柚后背貼著冰涼的雕塑基座,他咬她,她卻避無可避,忍不住悶哼一聲。
無助的恐懼感襲來,她感到心跳得發(fā)疼,亂了分寸,甚至不可遏制地發(fā)顫了!
“柚柚!”突然傳來溫以澈的呼喚,盛凌墨和田柚柚都頓然一僵。
在盛凌墨放松的間隙,田柚柚突然用額頭撞在盛凌墨的前額上!
瞬間的疼痛,還有不期然的眩暈,令盛凌墨往后退了兩步,田柚柚趁機從雕塑的基座后跑出來!
頭暈得厲害,田柚柚彎著腰,右手扶額。
田柚柚的突然出現(xiàn),令溫以澈嚇一跳,她看似難受的樣子,溫以澈扶著她,問道:“怎么了,柚柚?”
田柚柚甩甩頭,依然頭腦混亂。
火龍果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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