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柚柚明白盛凌墨誤會了她,剛才她和盛凌墨互瞪時(shí),她對著吧臺的方向,而盛凌墨卻是背著吧臺的方向,盛凌墨并未看到她是為了維護(hù)自己的姐姐沖過去才誤害了溫以澈!
田柚柚試圖解釋道:“對不起,盛先生,我是因?yàn)榭吹轿业慕憬惚蝗苏急阋耍排苓^去向那個(gè)色狼潑酒的,沒想到他躲過去,酒便潑到了溫以澈先生身上!是我太莽撞了,這都是我的過錯(cuò),我會向溫先生誠懇地道歉,也會賠償他的一切損失!”
盛凌墨并不相信,盯著田柚柚的眼神更是鄙夷:“那只能說你和你的姐姐排的這場戲太拙劣了!這點(diǎn)小伎倆,就想蹭到影帝身邊,我勸你們少打這種如意算盤!別怪我沒有事先警告,你們姐妹倆有多遠(yuǎn)滾多遠(yuǎn)!”
一股無名怒火又涌上田柚柚的頭腦!錯(cuò)是她犯下的,她承認(rèn),可是這跟她姐姐有什么關(guān)系?
跟這種唯我獨(dú)尊、自以為是的男人有什么可說的!田柚柚毫不示弱直視著盛凌墨兇狠的目光,她嚴(yán)正地說道:“這件事跟我姐姐沒有關(guān)系!同樣,跟你也沒有任何關(guān)系!盛先生,請你放開你的手!如果你覺得我罪大惡極,你可以去報(bào)警,但是你沒有理由限制我的人身自由!”
“放手?”盛凌墨冷哼,“讓你去騷擾溫以澈?”
田柚柚直言道:“是,我要去向溫先生道歉,這是我欠他的!”
盛凌墨的眼神變得陰鷙:“田柚柚,有我在,你休想以任何借口靠近溫以澈!”
田柚柚目光冰冷,好笑地望著盛凌墨:“盛先生,我想這是我和溫先生之間的事情,我誤害了溫先生,我要向他道歉,至于溫先生的態(tài)度如何,那也由溫先生表達(dá)!盛先生又不是溫先生的監(jiān)護(hù)人,他的事,都由你管嗎?”
“我真沒見過像你這么厚顏無恥的女人!”盛凌墨抓著田柚柚左臂的手力道更大了!
田柚柚只感覺被盛凌墨抓住的左臂像是被鐵鉗緊緊夾住一樣,酸麻,疼痛!
田柚柚卻不服軟,憤懣地說道:“我是什么人,與盛先生何干?請放開你的手!”
盛凌墨咬牙說道:“如果我對你的朋友圖謀不軌,是不是也跟你沒有關(guān)系?”
混蛋,她的左手快要廢掉了!田柚柚控訴道:“盛先生,是你想多了!我對你還有你的朋友絕無非、分、之、想,我發(fā)、毒、誓!請你放開我!”
回答田柚柚的,是一個(gè)猶如惡魔的男人陰冷瘆人的哼笑!
毫無道理可講!田柚柚放棄口舌之爭,她用右手企圖一個(gè)一個(gè)地掰開盛凌墨鉗制她的手指,然而這個(gè)男人力氣大得,仿若手指嵌進(jìn)她的肌膚血肉里一樣!
螳臂當(dāng)車,蠻力根本不如他的九牛一毛!只能智?。?p> 田柚柚深吸一口氣,把力氣聚在左腿,突然一腳踏在盛凌墨的右腳腳背上!
田柚柚穿的是平底鞋,不如高跟鞋來得讓人鉆心疼痛,不過勝在偷襲突然,盛凌墨一吃痛,下意識地松開右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