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城。
霜雪漫天。
柳霜和車夫陳皮被一群士兵們藏在麻包袋里,不斷掙扎的麻包袋被人直接扔上馬車...
顛簸雪地上,寒風刺骨。
不一會兒,冰封三尺的雪地上突然殺出一大群刺客!
身穿黑衣的刺客們突然拔刀相向,以刺客為首的朦面人把厚重大刀舉高:“把里面的人交給我!”
以士兵為首的兵長握緊手中長劍:“要殺就上來,別那麼多廢話!”
兩隊人馬開始撕殺,刀刃凌駕寒光,純白冰雪上隨即落下腥血!
就在眾多敵人之處,冰雪忽然炸開!
兵長抑頭張望,見一少年身穿玄黑行衣,手里拿著唐家特製的炸藥,細長眼睛自信一彎:“本少爺曾經(jīng)用這個炸藥把整座北漠行宮都炸爛了,你們要不要試試?"
以刺客為首的大漢見情況不妙,于是喝道:“收隊!"
唐百木冷眼一瞄:收隊?
一大群黑衣人聞聲,隨即從不同方向四散!就像是早有預謀一樣!
兵長見少年不像是敵人:“你是誰?"
“唐百木。"少年拍拍肩上灰塵,然后輕踏冰雪,消失在雪地當中。
入夜,嚴燁在馬克的安排下,在冰城住了下來。
窗外白雪紛飛,吹得沙沙作響。
雅致的寢室內,侍從在嚴燁的住處燒著小暖爐,屋內頓時變得暖洋起來,與寒風刺骨的外界恍如隔世。
爐里炭火不時散發(fā)細碎火光。
嚴燁閒來無事便拿著書,目不轉睛的閱讀起來。
不到半個時辰。
向來平靜的心湖忽然變得焦躁不安。
他甚少有這種情緒,心里愈是不安,往往都會連文字也看不下去,嚴燁想了想,乾脆放下手中書卷。
墨眸不經(jīng)意地看著忽明忽暗的燭光,昏黃光影照得他輪廓深邃,俊朗目光靜靜陷入一頓沉思。
嚴燁單手托腮,俊朗眉宇一皺:按照她從酆城來冰城的時間,我還要再等她兩天,只怕...夏侯靖突然出兵襲擊冰城,冰城一亂,她也就難以尋我...
他低頭苦思,最終還是從箱子里拿出一幅地圖。
修長大手攤開屬于冰城的地圖,再用毛筆在地圖里頭的地方又添了幾筆。
自從嚴燁來到冰城后,平日除了在冰城閒逛以外,無事便畫畫地圖。
原因很簡單,因為馬克給嚴燁的地圖實在太簡易,甚至有很多地方也沒有細緻標明。
行軍打仗,地圖是最為重要,而馬克明目張膽地拿出這幅地圖給嚴燁,這就表示一一馬克根本不相信他。
嘖,別以為我沒有地圖就打不了仗。
嚴燁慶幸的是,他還有時間在冰城各處游走,為下一步棋作部署。
墨眸凝視自己親手畫上的山脈路徑,俊目一直盯著冰城對岸的那座冰山:如果夏侯靖當真動兵,以他手上那五萬精兵要攻打只有一萬精兵留守的冰城,穩(wěn)扎穩(wěn)打必定會輸。
嚴燁凝重地單手托腮:這場仗,只能是智取了。
可是,冰城的士兵又以馬克馬首是瞻,兩軍要是當真打起來,以一敵五還要打贏,用的兵也不是自己手把手訓練出來,要贏這場仗,根本是難上加難。
思及此,腦袋開始痛了起來...
向來手執(zhí)兵器的兩指擰著眉心:除非...把冰山炸開,製造雪崩,便能以一人之力,穩(wěn)操勝券...
忽然,門外小兵驀然一語:“啟稟將軍,屬下從城外五百里發(fā)現(xiàn)了兩個行蹤詭秘的男子,我們把人捉走后,正在返回冰城的途中遇到一群刺客伏擊,最后唐大人出手支援,咱們才能全身而退?!?p> 凝神靜思的眸子一眨...
嚴燁沉默半響,把所有思緒都拉了回來:“那群刺客出現(xiàn)的時候,可有聽到其他音樂?”低滋嗓音頓了頓,又道:“比如,笛聲。”
“回大人,沒有?!?p> 嚴燁又把目光移至地圖之上:那就是說,那群刺客不是夏侯琰的人。
薄唇一抿:“你們捉來的兩個人,可有被刺客捉走?”
小兵猶豫道:“人倒是沒被捉走,可是在打斗途中,或許是受了點傷,因為...其中有一個藏著人的麻包袋滾了出去...但人還活著的!”
嚴燁把地圖捲起:“把人帶來見我?!?p> “諾。”
不到一盞茶的時間,士兵們把兩個罩住麻包袋的人送到嚴燁眼前。
正在品茶的嚴燁把茶杯放正:“鬆綁?!?p> 士兵先是打開包裹著陳皮的麻包袋,嚴燁一怔,把塞在陳皮嘴上的饅頭拿走:“是你?”
陳皮喘著氣,被悶在袋里的時間雖然不長,但額上早已熱得滿頭大汗:“姑娘一直催促,務必要馬不停蹄趕至冰城,所以才早了些時間,還望公子...莫要怪罪姑娘?!?p> 墨眸慌忙一轉,嚴燁趕快解開另一個藏著人的麻包袋!
不準笑大人
病了,頭很痛,明天再更.............